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積蓄的孤兒,可是她今天在機場的穿著打扮,幾乎都是名家設計,有些我甚至穿不起。」
「大概受到媽的刺激,這十年來她下了苦心去爭一口氣吧!」他非常心疼紫苑。
要付出多少努力和辛苦,才能達到小香口中的成就,他怎麼忍心讓她在異地吃苦?
「也許如你所言吧!我瞧見那輛豪華轎車駛遠,眼珠子差點爆了,那種車型全球生產量不超出十輛。
「噢!」霍玉薊著然眼睛一亮。
霍香薊一看到兄長髮亮的眼神,不免又要提醒他。「今非昔比,使君有夫,不要強求。」
他口是心非的回道:「我只想看看她好不好。」
「肯定比媽上門拜託她父母約束女兒……呃!出入華服名車,怎會不好呢?」說到一半她才猛然改口,並在心中斥罵自己,曖!笨嘴,哪壺不開提哪壺,簡直搬石頭砸自個兒的腳。
「物質的享受不代表她快樂,至少我要問一聲向雲方哪去了。」為何不見他隨行。霍玉薊對此感到納悶。
當年他們兩人情意正熾時,向雲方曾遠從南部北上,只為問一句是否真心,然後狠狠撂下話,若他有一天做出令她傷心的事,將會毫不遲疑地帶走她。
而向雲方實現了諾言,在他尚不清楚前因後果之際,離臺前一日突然痛揍了他一頓,讓他錯過阻止她離去的機會。
「大哥,那是人家夫妻的事,你已經失去管的資格。」她不敢提及媽這一方的話題。
臉色微黯,霍玉薊握緊雙拳。「就算是……朋友的關心也不成?」
霍香薊當真無言。
就是這樣的愛,讓她始終不敢放開心去愛。
「玫瑰,你酒喝太兇了,少喝一點。」白茉莉輕扯她的手臂規勸著。」
豔光四射的金玫瑰吸引不少同性女子痴迷的目光,此刻她懷中正躺著一位十十七、八歲的可愛少女,張開口承飲她四中的威士忌。
這是一間頗負盛名的女同志酒吧,全部都是女人,沒有半個男客被允許進人。
「茉兒,你太少見多怪了,還不到半瓶威士忌,醉不了人。」金玫瑰頑皮的伸手探入女伴的胸前揉捏。
她喜歡這種墮落的生活,享受和女人Zuo愛的快感,不相信男人。
因為男人傷了她最愛的女人,那個事事保護她,為她強出頭,頭上戴著光環的美麗女子,她唯一相信的光芒,來自人間的女神。
「喝酒傷身,前些日子你在關島拍泳裝照時,不是檢查出肝功能出現問題。」真教人擔心。白茉莉眸中掩不住關心。
金玫瑰斜脫了一眼拍拍她。「人生得意須盡歡,我這條命賤得很,誰要誰拿去。」
「玫瑰,你知道我的朋友不多,不要讓我有失去的恐懼感好嗎?」她說得很委婉。
「放心,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我會活得長長久久等你嫁人。」金玫瑰笑著,張狂地吻住懷中的少女。
「你明知我有男人恐懼症還取笑我,你好壞心。」白茉莉有些小女人的嗔色。
「你的白兄呢?他在哪?」
白茉莉微赧的瞪著她。「他在門口等我。」
「我說小茉莉呀!你就將就點湊合好了,他的人品不錯,對你好得不像是大哥。」
痴情漢快絕種了,她還挑呢!
「他本來就不是我大哥。」只是繼兄。白茉莉嘟著嘴。
金玫瑰一手抱著少女,一手勾著白茉莉的肩說道:「好男人難尋,要懂得把握。」她呵出的酒氣快醺醉了內向的白茉莉。
「我們不是那種關係啦!你別想歪了。」
「什麼關係,是你小腦袋瓜子想不透,哪有男人肯天天接送沒血緣的妹妹到基金會上班?」
「他說是……順路。」她說得很牽強。
金玫瑰大笑地喝下半杯酒。「都快三十歲的老女人還天真無邪,好,繼續保持呵!」
「玫瑰——」白茉莉受不了地嬌斥。
酒吧名為「夜蠍情狂」,老闆娘就是獨資的金玫瑰,她開這問同性戀酒吧純粹是捨不得好友,發展至今卻成為新臺北人的地標,倒是出人意表。
開張七年來,進出的同志不在少數,她懷中的小娟是她第七位女伴,平均一年換一個。
唯一可以不用付費,當夜蠍情狂是咖啡廳走動又不引人妒性的人,只有始終素淨一身的白茉莉。
當然她的清純氣質在酒吧內是一股清流,有不少同性戀傾向的女人打她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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