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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四周熱吻的情侶比比皆是,一個比一個大膽互相撫摸對方的身體,好似這是件天經地義的事情,沒什麼好害羞。
「哈!幾時我成了情報蒐集站,需要你纖尊降貴的移動千萬臺幣保險的美腿,我真是受寵若驚呀!」
「當年的事錯在家母,你還要怪我多久,我和你一樣心痛哪!」承受的責難與壓力,她訴予誰聽?霍香薊感到很委屈。
她一共就四位好友,水蓮算是整件事的主兇,而她則是無辜受累,紫苑遠走,玫瑰仇視以對,只有茉兒還願接納她。
「反正姓霍的全是一丘之貉,若是紫苑一日不回來。我就很到入土為止。」她需要有人來恨才不會崩潰。
「什麼?她連你們都不肯見,我以為她回來會先來見你們。」霍香薊失望的一呼。
金玫瑰大力的推開小娟趴在吧檯問道:「你說紫苑回來了?」
「嗯!應該是吧!」霍香薊開始懷疑起自己的視力。
「少打馬虎眼,你今天要是不解釋清楚,保證你明天涉足同性戀酒吧的相片上頭版。」
「儘管說毀我的形象吧!我早厭倦當個乖乖女的蠢相,也許我該學你一樣找個女人來愛。」
至少傷害會少些吧!霍香薊落寞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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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的形象關我屁事,紫苑真的回臺灣了嗎?」金玫瑰只在乎這個朋友。
「也許是她,不過以她的個性、為人,不可能不找你及茉兒,所以……」霍香薊有點不相信自己了。
「你在哪見到她?」
「機場。」
「你沒問她嗎?」金玫瑰激動的抓住她的手。
霍香薊苦笑地望著被她扒破皮的手。「你和我大哥都問相同的問題,如果我和她面對面說上一句話,會用上疑問句嗎?」
「去,差勁。」金玫瑰甩掉她見血的手。
一旁的白茉莉從小皮包內拿出隨身急救用的棉花、藥水,小心地為霍香薊擦試。
每回她們倆一見面,場面總會變得很火爆。
「玫瑰,你摔痛小娟了,還有你的指甲該修修,老是像頭暴烈的獅子般,見人就咬。」
「媽媽教訓的是,我該不該改吃素,當無牙的母獅?」金玫瑰諷刺白茉莉婆婆媽媽愛說教。
「紫苑不會高興你為她疏遠了朋友,這是不對的。」朋友是世上最珍貴的寶物,這是紫苑十七歲時說過的話。
「死茉兒,你真的很羅唆耶!我沒拿水潑她就已經很厚道了。」母罪女受,天公地道。
霍香薊也開口,「是呀!茉兒,你別勸她了,玫瑰的烈性只有紫苑的冷傲治得了。」
從相識那刻起,她們就深知天蠍和獅子是死對頭,而每每落於下風又好面子的總是玫瑰,因為蠍尾有毒刺;往往戳得她不得不服。
「霍、香、薊,你不要得寸進尺,人的容忍是有限度的。」金玫瑰氣得臉快噴火了。
霍香薊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自行調配一杯薄酒。「你們仔細想想,紫苑現在會在哪裡。」
一出口,三人同時陷人沉思中。
八年前,黎家在南部的兩老及求學中的兩位弟弟,突然一聲不吭地移民海外,老家三層樓的透天后早已轉手售予旁人。
如果她回國,那她的落腳處……
「旅館。」
金玫瑰和白茉莉心有靈犀的道出這個可能性。
「這兩天我大哥找遍了全臺北市的大小旅館,連臨近鄉鎮都親身去查問,答案是找不到人。」
金玫瑰不屑地冷哼,‘哼!他還有臉去找人,他不是玩女人玩出世紀大黑病,還沒死呀!」全是他的錯。
「當初紫苑剛離開那一年,我大哥的情況你不是不清楚,何苦詛咒他。」霍香薊不由得感嘆,唉!人不能太痴。
她忘了,誰教他害紫苑傷心。金玫瑰更惡毒的說:「我只知道他像發情公馬,見到女人就脫褲子,賤得像人造男妓,一天到晚只動下半身。」
「你……」
白茉莉若有所思的一問:「香香,你在幾天前遇上紫苑?」
「三天前呀!我……喔!糟糕。」霍香薊有些汗顏地斜瞧一臉鐵青的金玫瑰。
她不是故意忘記通知,而是陶大姐一直拉著她上各類節目通告,挪不出空知會一聲,所以才疏忽了。
「霍香薊,你別跑,我要剝光你的衣服讓所有女客淫你。」金玫瑰咬牙切齒地冷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