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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們都以為從此有個妹妹了,丁家從來沒有女孩子降生,很稀罕。是母親怕我們又吵又鬧太頑皮,這才不讓我們靠近,所以只能偷偷摸摸的去看你。”
提到阿伊汗,以沫開始眼淚汪汪。
丁霂霆意識到自己的話勾起她的傷感了,贖罪一般將她攬入懷中,撫摸著她柔滑的髮絲,“別哭,沫沫,阿伊汗阿姨會醒過來的。她那麼善良,一定能醒過來。”
以沫點著頭,淚水滾落在他的肩頭。她軟軟的身體緊挨著他,胸前連綿的山巒起起伏伏。他的唇乾渴起來,心中的慾望在升騰,不自覺的撫摸著她熱燙的臉頰,呼吸變得急促。
以沫陡然意識到什麼,推開他,又被他捉住手腕拉近。他的唇輕觸上她的臉頰,吸吮著她的淚珠,輕輕淺淺的,蔓延向下。懷裡的人即刻僵直了身體,抗拒的扭動起來。
“別動,乖,千萬別動。”他幾乎在哀求她。
她沒法掙脫,只得聽話的停下。
他吻上了她的唇,很輕很淺,一點一點的,細緻而耐心,彷彿在認真的拂去她的煩擾,撫慰她曾經受過的創傷。“沫沫,我愛你。”他忽然重重的吻了他一下,手臂同時攬得緊緊的,就在她想抵抗的瞬間,他鬆開了她,站起來,將她身後的枕頭撤走,扶她躺好。
“我去叫人給你做點好吃的。你不挑食吧。”他問她。呼吸依然急促。
以沫微微點頭,注意到他的手有些茫然地搓著褲縫。然後,很不經意的,瞥見他身體的某處頂起個小帳篷。
臉一熱,匆忙移開視線。而那個人已經慌里慌張的走了,留下一抹清風微微盪漾,拂起她額前的發,跟著盪漾了。
【真真假假】
以沫吃得很少,讓丁霂霆感覺先前在五福巷看見的那個大塊朵頤的女人並非她。
“我吃不下。”以沫哪有心思吃飯?她在為跑跑擔心,訊息是否已傳遞到“徹骨”手中?他又將作何決定?目前的形勢對他十分不利,加上覆仇心切,很難說他會不會撞個魚死網破。
“跑跑睡覺時習慣亮著燈,窗簾不能留一點縫隙。”她看著藍色的窗簾,眼神溫柔。
“他臨睡前聽了故事才願意乖乖上床。大師兄是個粗人,一定不會給他講故事。”
“他喜歡拿手抓飯吃,跟我學的。維族人這麼吃飯再自然不過,漢族人卻未必這麼想,會不會懲罰他?”
突然,她促狹的一笑,“我竟然都記得。通常……我只會對他冷眼旁觀。”事到如今,她不會再遷怒於兒子,也沒理由記恨賦予兒子生命的男人,但石丁兩家的仇恨可以就此抵消嗎?
想起大師兄看向“清乾集團”的眼神,她不由哆嗦一下。K市曾有位頗有名氣的拳師帶了徒弟跑到父親的營業場所進行所謂的“以武會友”——逼迫父親出手一試高下。父親推不過,便著大師兄跟對方最厲害的一個弟子較量。那人沒能打過大師兄,表面上服輸,卻暗地裡叫人暗算大師兄,胖揍了他一頓。大師兄查出是誰後,默不作聲,半年後才找個機會一把火將人家房子燒燬,還牽累了左鄰右舍。
“有仇不報非君子。”這是大師兄報仇之後在她面前炫耀時說的一句話,但只對她一人說了,並讓她發誓不得洩露這一秘密。那時她才九歲,是非觀念不是很清楚,竟然覺得大師兄很牛逼,跟《水滸》裡的英雄好漢一樣該出手時就出手。
丁霂霆放下碗,將她拉至懷中,唇輕輕蹭著她的面頰,柔聲說:“乖乖休息,別胡思亂想。明天是九月一號,我們一起送跑跑去學校,”他頓了頓,又說,“還是進原來那所學校吧。”
以沫心裡既高興又有些擔憂。他語氣那麼篤定,看來十分有把握救出跑跑,但是……
她在他懷裡掙扎了一下:“你能跟我做個保證嗎,放過我大師兄?”
親吻的動作頓住,他沒有回答她,卻尋到她的唇,深深的吻下去,纏綿而細密。她忍不住一陣發抖,想掙脫卻無力拒絕。他的唇像通了電,被他觸及的所在,耳垂,脖頸,鎖骨,唇,舌……都微微發麻,一陣陣的,波及神經,波及心臟,繃緊,顫慄……她覺得自己沉淪在他的吻裡了,幸福的感覺竟與萬劫不復的感覺交替劃過心田。靈魂在不安分的遊曳,似在慫恿她就此意亂情迷,不作他想。
“沫沫,你真香甜……”他沉醉的低喃著,感受她笨拙的迎接他的吻。她的慌亂和她的顫慄都清晰的傳遞給他,心,竟是一痛。她的心和她的身體都對他若即若離,倘若她不愛他,他會怎樣?
生不如死?對,就是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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