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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莫謙也算一個高手。

不然，蔣老師怎麼總要張莫謙幫她捏腿呢？

“老爺子，舒服多了吧？”

“嗯，你小子有點水平。”魚老爺子聲音虛弱，不過那眼神之中的炯炯熊光卻毫無掩飾。

“老首長，你們這當過兵，打過鬼子的手腳，就是和其他人不一樣。”

“哦？怎麼不一樣？”魚老爺子饒有興趣道。

“反正就是不一樣。”張莫謙咧咧嘴，拍馬屁道：“給人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

“高深莫測？”魚老爺子笑了笑，抬頭仰望著星空，沉默了一會之後，他便有些疲倦了。

“小安，陪我回房吧，給爺爺讀本書。”魚老爺子輕聲道。

“嗯，爺爺你慢點。”

魚小安攙扶著魚老爺子，往房間而去。

張莫謙也屁顛屁顛的跟著過去，不過卻被魚老爺子給趕了出來。魚老爺子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了，想和最疼愛的孫女多呆上一段時間，多聽聽她讀書的聲音。

被魚老爺子趕出來，張莫謙在魚家老宅裡左右誰也不認識，唯一認識一個文叔，都不怎麼主動和他說話。

想到自己來京城之後還沒看到過什麼夜景，張莫謙也就穿上外套，打了輛車子開始在京城轉悠起來，張莫謙對京城並不熟悉，不知道看夜景要去哪裡，車子行了一段，感覺人熱鬧起來的時候，他讓司機停車，付了錢之後，直接下車。

雙手插在褲兜裡，嘴裡叼著煙，張莫謙無聊的在街上閒逛。

蔣老師說過，多走一座城市多閱一分沉浮，學心理的，都改看盡世間百態。張莫謙看著形形色色的路人，有人行色匆匆，有人則和他一樣在無聊的閒逛，有人愁眉不展，有人笑靨如花。

張莫謙不禁多生了幾分感慨。

走著走著，他不知不覺走到一處廣場上，他也不知道這廣場叫什麼名字，總之人群很多，有跳廣場舞的大媽，也有甜蜜相依的情侶，也有買各種小吃燒烤的攤點。

走了一會，突然，一陣二胡的旋律傳進張莫謙的耳朵之中最強神道。

張莫謙聽覺靈敏，知道這是一首很有名的二胡曲《病中吟》，他聽著聽著，漸漸入神，慢慢的朝著二胡曲傳來的地方走了過去。這一走過去，才發現拉二胡的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賣藝老頭，他衣服襤褸，手中的二胡也有些破舊。不過，二胡的音色很正，張莫謙懂二胡，這一眼就看出了老人手裡二胡的不平凡。

在張莫謙眼裡，老人的二胡拉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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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病中吟展現得淋漓精緻，那種悲涼的感覺，無助的感覺，悽苦的感覺……活生生就是一個老人老無所依的寫照。

奈何，儘管廣場上很多人，但懂二胡的人實在不多。現代人，早已把很多民族樂器逐漸忘卻了，聽鋼琴小提琴的，比聽古琴二胡的多了去了。沒有人能欣賞老人的二胡。

大多數路人都是看了老頭一眼，然後不作停留，直接離開。

張莫謙一直站在老人面前聽著。

沒多會，就在二胡快要拉完的時候，張莫謙突然問道一股迷人的芳香。

咯咯咯……

以及清脆的高跟鞋聲，一個漂亮的美婦人突然走到這個老人面前，她臉上露出驚訝，很吃驚的聽著這首曲子。

終於，曲子完畢！

“老先生，你會《江河水》麼？”那名美婦人突然問道。

“會。”老人點點頭。

“那你能拉一曲給我聽聽麼？”美婦人又說。

“可以。”

老人廢話不多，又微微眯起眼睛，開始拉了起來。

這個時候，張莫謙才特別注意起這個美婦人來，這個美婦人看上去約莫三十五六歲左右，面板白皙，胸部高聳，屁股挺翹。身材也頗為高挑，裸高大約一米六七左右，穿上高跟鞋，身高一米七五。

《江河水》是一首比《病中吟》還要悲涼傷感的二胡曲，也是一首洩憤的二胡曲。

不過，這個老人明顯是個拉二胡的高手，《江河水》在他的手下，變成了一曲極度悲涼的曲子。

曲子完畢後。

美婦人慢慢睜開眼睛，從錢包裡拿出錢，都放在了老人手中。

張莫謙一看，不少，應該有好幾百塊。

給了老人錢之後，美婦人就踩著高跟鞋咯咯的離開了，張莫謙笑了笑，看來也不是所有人都欣賞不了老人的二胡聲。張莫謙翻了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