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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味?”
“你不會懂的。”她又長嘆了一聲。
“說出來嘛!也許我能幫得上忙。”他同情的看著她。
和一個見第二次面的男人談論性冷感會不會不合禮教?可是她真的好想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性冷感。
“能不能載我去兜風?”她說。
“看來你的心情真的很不好,我有個更好的提議。”
“什麼?”
“陪我吃飯,我餓了,家裡傭人燒了一桌子的菜,一個人吃挺無聊的。”
她也沒多想就答應了,也許彼此熟稔後她可以問他什麼是性冷感,他一定知道,像他這麼出色的男人見多識廣,肯定能分辨何謂性冷感。
甚至,她可以請教他怎樣才能脫離性冷感的行列。
心裡有事,她沒啥胃口,倒是連灌了兩杯紅酒。“味道不錯。”
“少喝點,是酒都會醉。上回遇見你,也是為了你男朋友才會醉成那樣是不是?”他問道。
果然,沒有酒量的她旋即渾身無力,菱唇微啟喃語:“我又醉了。”
“下次再也不準喝酒了知道嗎?要是讓我知道你沾一滴酒,我絕對會嚴厲的懲罰你。”沈天鐸火氣莫名上揚。
他抱段研菲上床,可她突然伸手握住他的手臂,口齒不清地道:“我好慘,被人說成那樣……”
“天下男人多得是,舊的不去新的怎會來?乖乖睡覺,明天心情就會好些。”他可不是柳下惠,她的模樣如此銷魂,正以撩人的姿態挑逗著他。
“不是的,他把我說得好難聽,讓我在男人面前一點自信也沒有。”她真的很委屈。
“那是他沒有風度,分手還口出惡言,你別放在心上。”天啊,近距離嗅著她的馨香簡直是酷刑嘛!
要不是她已醉得神智不清,一定會注意到他的“反應”。
“你可不可以吻我?”王先覺說她不會接吻,她倒要看看自己到底糟到什麼地步。
沈天鐸黑眸一亮,懷疑的問:“你確定要我的吻?”
“是的,請你吻我。”她再次邀請,也許他能替她的吻技做一番指正。
沈天鐸不再遲疑,傾身吻住她的櫻唇,溫柔的吮吸著,此刻的他見獵心喜、情慾勃發。
他狂野地吻著,還要更多。暗示性的動作愈來愈大,細細的吮吻不能滿足他飢渴的慾念。
火熱的唇繼續在她的頸間遊走。
“你想不想要我?”如果她拒絕,他會停止。
段研菲看起來不像沒有經驗的人。
“要你的什麼?”她喃問,臉龐酡紅。
“做愛。”他開門見山的道。
他邀請她做愛是嗎?酒精給了她勇氣,她想求證自己到底是不是性冷感,何不利用他、利用這個機會?
他經驗豐富、閱人無數,如果她真是個性冷感的女人,他肯定會在最短的時間內把她踢下床。
她不是沒膽子男歡女愛,而是想將最美好的留在新婚之夜,和心愛的人共赴巫山雲雨,奈何——
這位身材壯碩、風度翩翩的先生正好出現在她最沒自信的時刻。
如果她真有性冷感的障礙,也許她能求他行行好,大發慈悲治療她的病症。
“悉聽尊便!”
沈天鐸漾出一抹動情的笑靨。
“你不會後悔的,我會讓你很舒服。”
得到通行證的唇舌探進她的嘴內,舔吮她誘引她的回應。
原始的歡愛之舞於焉展開——
床上除了段研菲之外沒有其他人,空氣裡還瀰漫著淡淡的情慾氣息。
她坐起身,試圖走下床。天啊!好痛。
她擰著眉,倒抽了好幾口氣。
看了一眼床單上的落紅,她的身子像是被大卡車輾過似的痠疼,尤其是……雙腿間。
他把她當作什麼了?妓女嗎?怕用得不夠徹底便宜了自己?算了,後悔也來不及了,只是……
如果做愛會這麼痛,為什麼她的朋友全是一副食髓知味的模樣?
她到底是不是性冷感?她問不出口。
他會主動告訴她吧?可能不會,他是個紳士、是個君子,怎會向淑女說出這麼沒品味的話?
走進第二回進入的浴室,洗去一身放蕩的氣味。
緩步走向床邊,在椅子上找到她的小禮服。
待她再見他時,她已衣著整齊,臉上掛著一抹難為情的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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