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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蓉與己同行,只得客氣了幾句與黃藥師告別二人並肩離開了破廟。
離開破廟,沿著古道東行。黃蓉起初還有所顧忌,怕被人發覺。行出十餘里。見古道兩側群山起伏連綿;鮮有行人車馬,漸漸放肆起來。
少女般地挽著耶聿長勝的手含噴帶俏道:“勝弟,你是不是不高興跟姐姐在一起,一路極少言語,似顯得心事重重似的。”
耶聿長勝心中暗驚:“蓉姐果然厲害,竟能看出我的心事。”卻不能當面承認,見其笑靨如花,眼角無魚紋,如不是身材豐滿性感,絕難使人相信她已是半老徐娘,就猶如雙十年華的妙齡少女一般。
不禁心族為之一蕩,伸手捏了捏地飛紅的臉頰輕笑道:“我才不會哩;恨不得你一生一世,永遠陪伴在我左右,我們夜夜風流,豈不大快人生。”
耶聿長勝說著二十一世紀的醉人情語。黃蓉不禁為之心醉骨酥,臉上紅暈更盛,似醉非醉地斜視著他道:“甜言蜜語,油嘴滑舌,傻瓜才會相信你騙人的鬼話。
”心中卻道:“要是靖哥有勝弟一半的風流情趣,那該多好。我也絕不會做出這種對不起他的事來。”
意念至此,不禁幽然一嘆,心中充滿了歉意與愧疚。耶聿長勝見黃蓉時喜時憂,喜時花容帶笑令人醉,憂時卻是秀眉輕慢惹人憐。情不自禁地挽著她的柳腰一親芳澤低語道:“蓉姐要怎麼才相信人家,是不是要那裡充實你才相信。”說話間左手放肆地在她玉腿間搔了一下。
“全不正經,像什麼弟弟。”黃蓉被耶聿長勝一逗,格格一笑,掙脫他的懷抱,輕“咋”道:“當心你姐夫知道了不剁下你的頭才怪。”
耶聿長勝一震,暗道:“這倒是個隱患,如都靖知道我勾引他老婆,不跟我拚命才怪,意念至此,搖頭苦笑道:“這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蓉姐不說,他絕不會知道。”
二人一路打情罵俏,黃蓉靈機一動道:“要姐姐不說;那要看你聽不聽姐姐的話了,不然姐姐來個惡人先告狀,說你強暴於我,只怕萬人指責追殺你,你在江湖中毫無立足之地。”
黃蓉此言一出,耶聿長勝不禁大吃了一驚,心中暗道:“厲害,若她真如此做,我的計劃可就全泡湯啦,說什麼改變江湖血腥武林史。弄得不好自己成眾人之矢,反而牽動江湖血雨腥風,豈不是事與願違。
意念至此,慌忙攬著黃蓉的芳肩道:“好姐姐,我求你不能說出去,否則你的聲譽也不好,何況作父親與郭大俠在江湖中也抬不起頭。”
黃蓉“噗嗤”一笑,玉指敲了敲耶聿長勝的前額低道:“傻瓜,你想姐姐會這麼傻嗎?”說著玉頰莫明其妙地飛紅。附耳低南道:“姐姐只是擔心你昨天過分賣力,怕懷上了,豈不是不敗自露嗎?”片黃蓉此言一出,耶聿長勝不禁為之一震大驚,心中叫苦連天:“這可如何是好,如真懷了我的小孩屆代不知有沒有及時的補救措施,迫不得已只有實施人工流產;萬不能生下,否則姦情敗露;一切全完了。”
黃蓉見耶聿長勝緘口不語,花容微微一變,急道:“勝弟,你怎麼啦。”
耶聿長勝一震,搖頭笑道:“蓉姐放心,不會有事的,你現在是處在安全期。”說著附耳低語道:“縱是把那兒弄破了也不會懷上的。”
“你又亂嚼舌頭。”黃蓉芳心一顫,狠狠擔了邢章長勝一下道:“人家談正經事,你卻不當回事,什麼叫做安全期,你倒說來聽聽。”
耶聿長勝微微一笑道:“怎麼蓉姐是女人,怎麼連安全期都不懂。”接著把高中所學的生理知識,妊娠之期向黃蓉說了一遍。
黃蓉乃是絕頂聰明的奇女,一聽即明,不禁長長地吁了口氣笑道:“你以前一定是個大色浪,怎麼懂得這些生育之理。”
“大色浪!”耶聿長勝心中苦笑大呼:“冤枉,我以前可是個如假包換的真童子,別說與女入睡覺,就連女人的手都未碰過,又豈會是大色狼。”
黃蓉見了耶聿長勝一副誇張的模樣,咯咯笑道:“你少騙人啦,如你是個童子,經驗又豈會如此豐富。”話一出口,玉頰刷的飛紅,疾步前行。
二人說說笑笑,打情罵俏,不知不覺行出了三十餘里,中午已近,漫漫古道在淡淡斜陽裡顯得十分的清幽與寧靜,前望不見村,後望也無鎮。
耶聿長勝不禁暗自焦急,心道:“可惜沒有唐代的地圖,連自己現在身在何處都尚且不知,又豈知去什麼地方找陸小風與西門吹雪等人。”
“整個人就如在漫無邊際的海洋中飄泊一般,真是正如一首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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