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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聿長勝見袁天剛剎住步子,暗鬆了口氣,走到小湖邊,一屁股坐下,與之相距五丈,心道:“這老雜毛,又要搗什麼鬼,且看看。”
“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袁天剛凝視盪舟輕歌的少女良久道:“過來道爺有話跟你說。”“我叫武媚娘。”耶聿長勝窺眼視去,盪舟女子嫣然一笑,輕聲脆語道:“道爺問人家女孩的芳名,居心何在?”一邊說著,一邊將小舟蕩了過來。
耶聿長勝忽聞“武媚娘”之名,不禁悚然動容,幾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雙耳,一時為之驚得呆了,心道:“天啦,武媚娘不是李世民的才女加情人,李治老婆,唐朝第四代皇帝嗎?怎麼會在這裡盪舟清歌,連宮女都未帶。”
耶聿長勝思忖之間,武媚娘盪舟近岸,滿臉天真與詭譎似地也視著袁天剛道;“道爺,你沒見過女人嗎?古怪地注視著人家,又不害臊。”話一出口,嘻嘻地笑了起來。
耶聿長勝一震,猛的回過神來,心中暗道:“這位未來的女皇候選人,倒顯得落落大方,不亞於二十一世紀的職業女性。”
袁天剛利刀般地凝視著武媚娘良久道:“姑娘煞泛雙目,英氣外露,才氣過人怕非眾生之福,尚望斂之。”說出一句莫測高深的話,邁步而去。
“喂,道爺,你把話說清楚呀,怎麼說走就走啦。”武媚娘見袁天剛轉身而去,滿臉不悅道:“神秘兮兮的搗什麼鬼。”
耶聿長勝在一旁見了不禁心震神蕩暗道:“武則天自有一股懾人的媚力,並非蓉姐的高雅,莎莎的驚豔,嬌嬌的清純,方怡的幽怨所能比,而是有一股逼人的氣質,令任何男人見之都會無法反抗,恨不得將之徵服。”
“喂,臭小子,你呆呆地坐在這裡幹什麼。”武媚娘瞥見耶聿長勝,心中一股怨氣正無處可洩,不禁憤憤道:“是不是想偷窺姑娘的花容月貌,心生非份之想,哼……”
冷哼一聲,蕩轉小舟,就欲划船離去。
耶聿長勝猛的回過神,忙輕笑道:“小妹,難道你還不明白袁天剛的話中含有無限天機,自恃才氣過人,未免……”
語音至此,哽然而止,心中暗道:“對付武則天這種女人,不能採用溫柔戰術,你越柔,她越輕視你,只能……”
第七章 通玄奇術 中
“喂,你胡說什麼?”耶聿長勝話音甫落,武媚娘果然冷哼一聲,盪舟過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旋即嘻嘻地笑了起來,邊笑邊說:“原來你比那雜毛老道還古怪,腰帶系在脖子上。”
原本有心說“褲帶系在脖子上”。但覺得一個女孩子說“褲帶”不雅臨時改成了腰帶,耶聿長勝遇到這種情形已多,將領帶當著褲帶,腰帶、吊頸帶早不是第一次了。
不惱不慍,詭譎一笑道:“你知不知道那個老雜毛是誰?”
“雜毛就是雜毛,難道還會變成驢子麼?”武媚娘小嘴一撇,秀眉一挑,不以為然道:“總不可能是你外公或爺爺,不然有你這麼一個外甥或孫子,那才稀奇哩。”
武媚娘牙尖嘴利,言語尖酸。耶聿長勝心中叫苦不迭。搖頭苦笑道:“不告訴你也罷,免得你日後做了九五之尊,萬民受苦。”
說著起身,邁步而行,武媚娘心中大愕,忙棄舟上岸道:“喂,臭小於,把話說明白再走。”追了上去。
耶聿長勝的心中暗笑:“女人就是如此,如不是嚐到甜頭的少婦、純情少女,你對她越好,她就躲得越遠,你給狠狠給他一巴掌,她會反而撲在你懷裡嗚嗚埋怨你心狠,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思忖間並不理會武媚孃的呼喚,邁步急行。
武媚娘心中又氣又急,又不甘心,小鳥似的奔過去拉著他的手憤然道:“喂,你是不是雙耳沒有孔,聽不到人家的話啊。”
耶聿長勝搖頭道:“我幹嗎要理你,你將來做不成女皇關我何事,大不了歷史上沒你的名字罷了。”
“做女皇?”武媚娘乍聞之下幾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雙耳,一時為之驚愕了,良久始變色吐了吐舌頭低聲道:“你說我將來要做皇帝,這可是要殺頭的大事,你怎麼知道?”
耶聿長勝心中暗笑,“我對你以後的一切瞭如指掌,又豈會不知。”故作神秘道:“難道你忘了那個古怪的雜毛道,他就是袁天剛,通天曉地,能斷人生禍福,國運興哀,他不是暗中告訴你了。”
“呀……他就是名震天下,猶如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袁天師。”武媚娘乍聞袁天剛之名,不禁悚然動容,驚呼道;“他說我什麼來著,你卻胡說,如是皇帝知道定會定你一個妖言惑眾,企圖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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