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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唱歌一般動聽悅耳。
黃蓉卻幾乎氣得吐血昏厥,心中暗道:“這還了得,一男一女摟摟抱抱屁股搖搖,定是幹那種事無疑。”不禁連連咋道:“不要臉,你這蕩婦。”
話方出口,門外突然傳來一個威嚴的冷哼一聲:“莎莎,原來你竟會對我不忠。”陸小鳳臉色鐵青,目爍殺機地走了進來。
耶聿長勝一見陸小鳳現身,情不自禁地倒抽了一口涼氣,強作鎮定起身道:“陸大俠,蓉姐,你們千萬不要誤會,我與莎莎女士什麼也沒有,只不過是教他唱了一支流行歌曲「舞女淚護」。”
漫莎莎花容一變;玉臉泛青,緊咬玉唇,低首不語。
陸小鳳卻差點氣得這氣都喘不過來,路上殺氣森森,刮刀般地逼視著耶聿長勝,一步步地逼近,四肢骨骼格格作響。
老頑童乃是天性好玩,你越難過,他就越高興,見陸小鳳滿臉煞氣,耶聿長勝膽顫心驚,哈哈笑道:“有趣,有趣,這小子是從何處說來歌,什麼屁股搖呀搖,摟摟又抱抱唱來聽聽,好好玩,教給我,我們拜把子。”
周伯通拜把子乃是拜上了隱,昔年與郭靖拜了把子後還要與其岳父東邪,師父洪七公拜把子,黃蓉忍俊不住,“噗嗤”一聲笑出口。
耶聿長勝卻是叫苦連天,一時真不知如何是好,見漫莎莎花容失色,玉唇緊咬,心中似愧疚與難過交集,矛盾萬分,深吸一口氣強作鎮定道:“好,你們這些自以為見多識廣,了不起的江湖人物連“流行”一詞也不知,真是比三歲小孩子還不如,我就把這支歌唱給你聽聽。”
語音一頓,清了清嗓子;不敢正視陸小鳳,用一種近乎酸楚的音調唱出了《舞女淚》:“為了生活的逼迫,下海伴舞……屁股搖呀搖,摟摟又抱抱,靈魂在那酒中泡……”
歌聲婉轉,淒涼哀怨,似唱出了一個紅塵女子的辛酸與不幸;漫莎莎聽著聽著,眼角情不自禁地淚光盈盈,黃蓉也不禁為之心中悽然,周怕通更是聽得呆了。
一副滿臉然氣的陸小風也不禁為之心神一顫,長長地吁了口氣道:“看來你小子倒非作虛,竟有這麼一副嗓子,何不去唱戲了。”
話一出口,走過去牽著漫莎莎的手道:“莎兒,我們走,要唱曲,我去給你請個名師。”轉身而行。
漫莎莎點了點頭,淚眼源脫地回眸瞥了耶聿長勝一眼,咬唇低首,跟著陸小鳳向店門外行去。
“喂,姓陸,我倆架還沒打完哩。”老頑童猛的回過頭;彈身而起,攔住二人的去路嘻笑道:“你看看我的靈犀指法練得對不對。”話一出口,右臂一伸,二指一閃,戳向他的左腕。
陸小鳳深知老頑童武功深不可測,乍見他出手,竟與自己的獨門絕技靈犀一指有三分相似,不禁神色為之一變,心中暗稟:“此人好高的悟性”。
不待指風觸體,左脫一翻,二指奇快無比夾住了他攻擊的二指,冷笑一聲,“承讓了”。與漫莎莎疾步而出。
周伯通料不到陸小鳳昨夜並未出全力,乍被他二指夾住,猶如鐵鉗,不禁為之驚愕了。
目視他的背影遠去,發呆出神。
黃蓉在一旁見了不禁暗自動容,情不自禁地倒抽了口涼氣,心中暗道:“這姓陸的出手好快,怕沒有人能超出他的速度。”
耶聿長勝見陸小風帶著漫莎莎疾步而出,心中頓有一種失魂落魄之感,同時又有一股莫明的酸意,醋火燒烤神智與靈魂,恨不得衝上去奪了漫莎莎,痛接陸小鳳,一時咬牙無語。
“不成,不成”。忽然周伯通回過神來,搖頭前南道:“這姓陸的出手之快,只怕東烏西龜,南王北八,中為草包無人能及。”
黃蓉長長地旺了口氣噗略一笑道:“勝弟,怎麼啦,上勾的魚兒又溜啦,昨夜不會沒有嚐到腥吧,一副神魂顛倒的樣兒。”
耶聿長勝心中滿不是滋味,苦澀一笑,一屁股坐下,端起酒杯狂飲一口道:“蓉姐,人說你聰明無比,智慧無雙,我看你實是浪得虛名,陸小鳳難惹難纏,最聽他老婆的話。”
語言一頓道:“我設法拐跑他老婆,你們卻不趁機威脅他,要他去找西門吹雪破傅紅雪那一刀,卻來壞事。”
耶事長勝此言一出,黃蓉不禁為之臉上一熱;尚未開言。周伯通連連搖搖過:“不成,不成,如名震天下的烏龜王八,草包飯桶使出如此卑鄙下流的手段,傳入江湖,豈不被人笑話。”
“笑話?”耶聿長勝見黃蓉將信將疑,冷哼一聲道:“只怕你們被傅紅雪那小子一刀砍下腦袋那才笑話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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