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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聿長勝暗鬆了口氣,連連搖頭,心道:“袁老兒雖然妙算如神,但是法力修為尚淺,似難奈何江湖中人,更不可能破壞錯亂實驗,弄得不好,反要喪命於段譽等人手中。”
靈智驀的一閃,暗道:“不好,袁天剛乃是唐代之人。段譽乃是宋代之人,若他長妻害死了袁天剛,豈不改變了歷史?但沒法阻止。”
耶聿長勝思村間,袁天剛已被抓爛了上衣,精瘦的身上被閃電豹抓下了一條條血痕,顯得十分的耀眼眩目,雙手亂抓,閃電豹疾如閃電,在他胸前抓一下,叭的一聲光嘯,自他腋下鑽到了背後,他的雙手後抓,閃電豹一抓即閃,自衣內竄到了他的檔下。
直笑得鍾靈,木婉貞,王語嫣三女連氣都喘不起來。段譽在一旁也忍俊不住笑了。耶聿長勝看在眼裡搖了搖頭,拉著武媚娘疾步走過雙手抱拳道:“段王爺,得饒人處便饒人,又何必跟一個老道士一般見識,請段王妃收回閃電豹吧。”
段譽夫妻四人乍見耶聿長勝與武媚娘盡皆一震,齊忍住笑。仔細打量二人,男的衣著“古怪”,卻是英俊瀟灑,風流倜儻。衣衫盡溼,緊裹身上,更顯現出其男性的雄健與魁梧。
女的卻是天生質麗,目若秋水,俏顏生媚,雖年紀尚幼,溼衣裹體,酥胸隆起,曲線分明,十七八歲少女特有的山水盡現。
段譽不禁為之一震,抱拳:“兄臺何人,競為雜毛老道求情。”
“在下耶聿長勝。”耶聿長勝抱拳還禮道:“段王爺乃大慈大悲之人,仁德遠播江湖,又何必跟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老牛鼻子過不去。”
二人的談話傳人袁天剛的耳內,直氣得他老牙咬得格格真叫,老臉瞬息千變,咬牙厲聲喝道:“臭小於,你們胡言亂語,枉自稱王稱爺,欺君犯上,難道就不怕誅滅九族。”
段譽本是受佛道思想影響極深之人,天性和善,昔年其父段正淳逼其練武,他搬出一大堆“知乎者也”,“阿彌陀佛”的儒家理論,佛家經典與之論理,偷偷溜走。”
經耶聿長勝一提醒,收起了捉弄袁天剛的童心,點頭道:“耶聿兄言之有理,否則本王爺又豈能以德服人。”轉身對鍾靈道:“靈愛妃,招回豹兒,我們趕路吧。別跟這不知天高地厚的雜毛一般見識。”
鍾靈撇了撇嘴,輕嘯一聲,嘰的一聲尖嘯,黑影一閃,閃電豹竄回了她的懷裡。袁天剛如獲大赦,長長地吁了口氣,一身衣衫已被抓得凌亂不堪。冷哼一聲,還劍入鞘,憤憤地掉頭離去。
段譽搖頭苦笑道:“想不到此道士如此無禮放肆,在聯跟前也敢搗鬼。”
耶聿長勝心中暗笑;“你雖是大理國的皇帝,但到了這唐代,世人認的是李世民,誰又會將你這個落後的皇帝當真,還擺什麼皇帝的臭架子。”
武媚娘見段譽自稱聯,忍不住格格笑道:“你真是皇帝呀,我怎麼一點也看不出,要不然我也可以自稱皇后啦。”
武媚娘乃是唐朝之人,又豈會知道唐後宋亂之事。此言一出,玉語婿與木婉貞忍俊不住“噗嗤”一聲嬌笑起來,鍾靈拉著段譽的手格格笑道:“相公,眼前這位小妹懷疑你皇帝身份是假冒的呢。”
段譽不禁被武媚娘天真無邪的話語逗得心中大喜,搖頭道;“聯早有皇后啦,如姑娘願意,聯可封你為宮妃。”心中卻道:“如再有這麼一位活潑可愛的女孩陪伴在身邊,豈不是樂趣無窮。”
耶聿長勝深知段譽乃是情痴情聖,昔年為了把王語嫣追到手,裝痴弄傻,甘陪她冒生死之危,四處尋找其表兄慕容復。其對女人的膩功簡直可以與韋小寶的“纏功”相比,甚至尤勝三分。
(注:“膩功”指男孩膩女孩,明知名花有主,卻處處關心,幫助人家,向其暗示柔情愛意,表現出男人的超凡氣質與寬宏氣度,段譽無疑是深諳此道的高手,既愛女方,又能使女方死心踏地的愛自己。至於韋小寶則是“纏功”,他纏女孩子的手段,近乎於現代人的臉皮厚加勇敢,明知對方對自己毫無好感,也會死皮賴臉,厚顏討好,甚至使用心計將女孩弄到手,其手段固然高妙,但較段譽的痴迷卻庸俗,低階了三分,這就是膩功與纏功的區別所在。
耶聿長勝意念至此,心中暗暗叫苦:“自己辛辛苦苦地把一個武媚娘釣在身邊,如再被段譽這風流鬼勾了去,那還得了。一個二十一世紀的男人被一個宋代的小子奪了女人,傳人江湖,我哪還有何臉見人?”
王語嫣見段譽出言封武媚娘為紀。深知皇帝口上無戲言,花容微微一變,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悅地冷哼一聲。
木婉貞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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