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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勝心中暗驚,沉吟良久道:“你姐夫們去哪兒了。你這個作為半邊妻子的姨妹怎麼不跟去,當心他著了人家的道兒,你可哭天無路。”
“你……”耶事長勝肆無忌彈地信口胡言,阿珠又想又氣,控牙道:“具小子,你再敢亂嚼舌頭,我打爛你的狗嘴”,話一出口,右臂一揚,甩手就是一大耳刮子。
耶拿長勝見阿珠出手,不禁神色微微一變,不待掌風觸臉,咬牙苦撐,身影一錯,側滑而出,但覺內腑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不禁大吃了一驚,喘息不已。
傻了蹩眉,咳嗽數聲,嘴角浸出了一縷殷紅的鮮血,顯是內創已發。
阿珠一招落空,見耶幸長勝一副痛苦難支的神態,胸中怒火為之一洩,冷冷道:“自討苦吃;你該知道厲害了吧。”話一出口,走過去挽著他的手,直朝屋內走去。
耶拿長勝內創復發,痛苦難當;強支住苦笑道:“有你作伴,再痛再苦,我這個書呆子也該知足了。
要不受傷,又豈得你這位如花似玉,刁鑽古怪的丫頭侍候。”自嘲一笑,無可奈何地跟著阿珠艱難地朝屋內走去。
進入內間,耶章長勝再也支援不住,“哇”的噴出一口鮮血,昏昏噩噩地倒在榻上。阿珠看在眼裡,冷哼一聲,待他睡好,退出了屋外。
耶章長勝昏昏睡去,但覺體內真氣如泉而確,報源不斷地川流不息,內腑的創痛漸漸減輕,逐漸進人物我兩忘之境。
甦醒之時,但覺四肢乏力,傷勢已緩和了不少。
腹中空空如洗。睜開沉重的雙眼,天已大亮,一縷柔柔地陽光自視窗斜射而入,相前的几上不知何時已放了一碗參湯,溫熱尚存,尤自冒著一縷縷熱氣。
自嘲一笑,心中暗道:“阿球這丫頭,雖然習鑽古怪,心地卻善良。”艱難地坐起,端參湯一飲而盡。
斜靠在榻上苦思著脫身之策。
然而重傷在身,阿珠守在外間。如強行闖出,勢必會有一場苦鬥,弄得不好,命都有危,蕭峰等人不知去了何處,若是趕回,有他與段譽,虛竹三大高手聯手,縱是王重陽,張三丰,風清揚三大高手皆難闖出。
思緒飛旋,卻想不出萬全之策。心中暗暗叫苦,黯然~嘆,忖道:“如今之計,唯有趁蕭峰等人尚未趕回,養好傷離去。”主意一定,屏除雜念運氣療傷,漸漸進人物我兩志之境。
不知不覺間過了三天。耶幸長勝的內創愈了大半。每日有阿珠送飲食,獨自在室內養傷調息,倒也清靜舒適,無憂無慮。
三天來皆未見蕭峰與段譽等人的影子,心中益迦納悶不解。暗道:“難道他們出了遠門,江湖中又發生了什麼大事。”靈智著的一閃,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暗驚:“不知現在是什麼日子,難道博紅雪與黃藥師華山之約到了,蕭峰等人自然會趕去觀戰。”
意念至此,門外忽然響起一陣清脆的腳步聲,顯是阿珠又送食物來了,猛的回過神來。自視窗外,夕陽正濃,晚風輕指,一副小院清幽的美景,不禁心情為之一暢,心道:“要是在二十一世紀,這兒環境清幽,風景優美,定會建有與之相得益彰的避暑山住了。”
“喂,你又在想什麼餿主意廣耶章長勝思付間,阿珠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雞湯走了進來。見他一眼沉思之狀冷哼道:“徐少廢心思,若敢逃走,當心本姑娘要你的命。”話一出口,將雞場放在他榻旁茶几上就欲轉身而去。
耶拿長勝猛的回過神來,舒手拉著阿珠的手道:“阿珠小姐別急。請告訴我,你姐夫們是不是趕去了華山,應那傅紅雪的一刀之戰去了。”
阿珠忽被耶章長勝拉住手,嬌射一頓,玉須倏的飛紅,心中暗惱,方欲發怒,旋見他言語客氣,禮貌有加,不便發作,只得冷冷地甩開他的手道:“你問這幹什麼,以為我姐夫與段公子、和尚附馬不在,你就有機會逃走麼。告訴你,你最好死了心。我姐夫離開前早查過你的武功,說你武功雖怪異,其實並不高,只要不與你硬拼,上你的當,連三流角色都能收拾得了你。否則他又豈會忍心讓我一人守著你。”
阿珠此言一出,耶幸長勝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暗道;“怪不得蕭峰如此放心,原來他已摸清了我的底。”尚未開言,阿珠頓了頓道:“你雖會凌波微步,但與段公子相比,你的火侯還差得遠哩,還自稱什麼逍造老祖,簡直睛扯至極,也不害臊。”話一出口,忍俊不住咯咯笑了起來。
耶章長勝笑了一聲道:“什麼瞎扯不瞞扯,我說的乃是如假包換的大實話,你不信就拉倒,還是老實回答我的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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