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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如此想,卻不明言,知道武媚娘雖然聰明絕世,但對二十一世紀相隔千多年繁華世界毫不理解,懶得給他解釋。
微微一笑,雙臂用力一劃,小舟嘩的劃出兩丈,又快又穩。武媚娘見了芳心又喜又奇,拍手歡笑道:“你真聰明,一看就會,我可學了一天哩。”
耶聿長勝得意道:“如我不聰明,全世界人都變成了傻瓜了。”
“胡吹大氣。”武媚娘料不到耶聿長勝如此自負,冷哼一聲,不屑道:“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難道連女孩做女紅。針線都一見就會不成。”
武媚娘此言一出,耶聿長勝心中暗暗苦笑:“這倒難住我了,對女紅針線別說我不會,二十一世紀的女孩只怕十有八九都不會,真不知是女性的進步,也或是人類的倒退。”思緒一轉,忽然想起了什麼道:“你怎麼一個人逃出來了,難道不怕有人欺負你?”
武媚娘搖頭輕笑道:“誰敢欺負我,我定叫他家破人亡。”語音一頓道:“我爹爹官很大,誰敢不知好歹與他作對。”
耶聿長勝一震,隱隱記得武媚孃的父親是武承翮,隋朝降將,歸順李淵,具體事情卻不甚明白,也懶得再問。
武媚娘頓了頓道:“我娘要我做針線,女紅,我一點都不喜歡,女孩家為何要學這些待候男人的下賤手藝,難道就不能唸書考舉,仕途為官,治理天下不成。”
耶聿長勝心中暗震:“封建社會講究三從四德,女子無才便是德,只要克守婦道,女紅針線做得好,就是奇女子,武媚娘年紀輕輕就思想返逆,志氣不小,這大概是幾千年封建社會男尊女卑所導致”。情不自禁地點頭道;“男女平等,各自半邊天,將來有一天你做了皇帝,就可以改變這此不合理的死規教條。”
“我做皇帝?”武媚娘嬌軀一展,吃驚地注視著耶聿長勝道:“你真會胡說,如是讓唐皇聽去,不砍下你的腦袋才怪。”
“胡說?”耶聿長勝見武媚娘競不相信自己的話,神秘一笑道:“本人前知五百年,後知一千年,說出的話就似鐵釘釘的,絕對會實現。”
“呀。你以為你是諸葛孔明,也或是神算袁天剛。”武媚娘忍俊不住“噗嗤”笑道:“天上的事情知道一半,地上的事情全知。”
耶聿長勝心中暗笑:“我乃是時空返回之人,對唐、宋、元、明清皆有所瞭解,縱是孔明覆出,也不敢在我眼前自詡學識過人。”所以不以為然地點頭道:“袁天剛算得了什麼,他雖是稱神算,卻被一隻小小的畜牲弄得灰頭土臉,若非我出馬,只怕他性命都有危險。”
二人說話間,不知不覺地劃近湖心一小島,武媚娘芳心滿腹疑雲,耶聿長勝似對圍攻袁天剛的幾人有所瞭解,可對方卻對他極為陌生,這其中之謎又如何解釋?對他的話也不禁將信將疑。
藉著月色打量他,面容清俊,劍眉星眸,芳心不禁為之一震,方欲開言,一縷瀠瀠的琴聲和著清悅的簫音嫋嫋傳來,婉轉悠揚,舒緩有致,似天簌之音,清淡高雅,清神舒心。
二人不禁一震,耶幸長勝放緩船速道:“是什麼人在島上吹簫彈琴?”
武媚娘搖了搖頭道:“不知道呀,島上只有個湖心閹,住著的是幾位道姑,半月前我跟一位叫素心的道姑來到這裡,並沒有聽過廟裡的人會吹簫彈琴,何況島上向來不留香客過夜。”
耶聿長勝的心中疑惑不已,循著琴聲望去,但見島上怪石磷峋,綠樹成蔭,花草掩映,清幽絕倫,島中一小山上隱隱有樓閣隱現,似是武媚娘所說的湖心庵。
琴音簫聲自小島兩側的濃蔭中嫋嫋傳出,迴盪於沏面,餘韻悠悠,似小溪清唱,又猶如少女輕笑,平添了無限神秘與靜謐,思緒一轉道:“我們將舟靠近小島,悄悄地走過去看看是誰在吹簫彈琴。”
武媚娘芳心大喜,點頭道:“好呀,你自以為聰明天下第一,如你見了二人吹簫彈琴,你也會,我就真服了你啦。”
耶聿長勝心中叫苦:“如是唱歌跳舞,彈吉它,吹簫吹笛倒難不了我,但講到彈琴,我就是對牛彈琴啦。”思忖間將小船劃靠了小島,跳到岸上,將攬繩系在一棵小樹上。
武媚娘一聲不響地跟著上岸,低語道:“我們可得當心點,如給廟裡的道姑發覺,定會趕你離島,她們對天下男人皆恨哩。”話一出口,嘻嘻輕笑起來,詭秘地正視著耶聿長勝。
耶聿長勝知道江湖中的和尚、道士,尼姑皆有一些不近情理的臭規矩,並不以為意,點了點頭,牽著武媚孃的玉手徑直朝兩則行去。
二人小心翼的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