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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兒看在眼裡,不禁輕笑道:“相公,怎麼啦,不高興是不是?不舒服的話去找個大夫看看吧,要是病了就得吃藥了。”
“病你個頭。”韋小寶一屁股坐在榻上,狠狠地道:“那個突然冒出的臭小子,竟敢揩我老婆的油,簡直是目無王法,辣塊孃的反了。”
曾柔忍俊不住“噗嗤”笑道:“相公,你該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吧。當年不好好練功,現在卻連自己的老婆都保不了;此事傳出去,看你還有何臉面見人。”
“廢話。”韋小寶大怒:“想老子當年多威風,連皇帝大勇子,師父天地會總壇主陳近南何等英雄之人,曾被你老公我玩弄於股掌之上;又豈供一個毛頭小子;總有一日要叫他知道韋小寶的利害。”
七女深知韋小寶雖然武功稀鬆平平,但詭計多端,不知其要用什麼法兒報復那個“武功奇高”的小於,盡皆抿嘴而笑。
韋小寶見七個老婆發笑,一腔怒火無處可發,合農躺在床上道:“老婆們,快擲骰子,誰贏了誰陪我睡覺,其餘的各自舊房。”
話一出口;矇頭大睡。七女見了盡皆忍不住捧腹大笑。
蘇查一推雙兒道:“雙兒贏啦,我們告辭。”開門而出。方信等人見狀盡皆笑著附和,“雙兒贏啦;該陸相公了;我們走吧。”
雙兒被六女捉弄。一時不禁啼笑皆非,只得留在房中。
韋小寶見大女退去;從被子中探出頭低喚道:“雙兒,快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雙兒心中又好笑又好氣,走到相沿坐下道:“相公,是不是想出了什麼收拾那小子的法兒。”
韋小寶點了點頭,攬著雙兒的芳肩低語道:“那小子武功極高,明的我們鬥不過他,不如來軟的,先把那小子那把「乾坤大挪移」騙到手,然後再以他的武功宰了他,豈不是報了大仇。”
“騙他武功?”雙兒不禁驚得瞪大了雙眼,不信似的注視著韋小寶道:“相公,你沒搞錯,那小子又豈會輕易上當。”
“怎不可能上當,老虎都有打噸的時候。”韋小寶神秘一笑,湊到雙兒耳邊低語一陣。
直說得她粉須羞紅,擠眉弄眼等於忍不住「噗嗤」笑道:“相公,虧你想得出,這樣的事你派她們去。”
韋小寶搖頭道:“除了你,我對她們全都不放心。不然經不住那小子甜言蜜語誘惑,給我戴了綠帽兒,我豈不變成了綠烏龜。”心中卻道:“我娘是妓女,弄得我連老子是誰都不知道。如我的老婆再給那小子玩了,怎不變成我韋家雞婆是祖傳。”
雙兒不知韋小寶心中有鬼,不解道:“公主們全都死心踏地的愛著你,怎麼不放心。難道還怕她們…”語音至此低語道:“給你戴綠帽子。”
韋小寶被雙兒說中了心中顧忌,點了點頭,摟著她低言道:“她們的褲帶系得太鬆,雙腿又並不緊,如給那小子一逗,半推半就;辣塊孃的仙人闆闆,那可不得了啦!”
雙兒心中又好氣又好笑,捏了捏他的耳朵道:“假如我也一樣呢?”
“不會的。”韋小寶搖頭道:“我們是生死與共的老夫妻。她們跟我卻是逢場作戲的情人,就這麼定啦!”
二人在室內低語密言,建寧公主卻在房外偷聽,聽到此處,不禁冷哼一聲,暗道:“死小寶,爛小寶,原來心中一直不將我們當妻子;有什麼了不起,你敢玩我,我何不玩給你看看;想想貴為皇帝有幾千妃子,我責為公主又豈不能多找幾個男人。”
主意一定,躡手躡腳地朝自己的房間而去。
黃昏的時候,耶聿長勝碰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怪問題,整個鎮上的客棧都住滿了人,連一個落腳的地方都找不到。
雖然明知客棧的掌櫃是撒謊;但他們如此說法,又有什麼辦法。做生意拒絕顧客,這倒是天下少有的怪事。
夕陽快下山了,東邊升起了晚霞,如絲如縷,變幻莫測,令人見之沉醉,通想聯翩。耶幸長勝此時卻沒有半點心情欣賞藍天、白雲的悠閒,晚霞的飄渺,他踏遍了整個小鎮,眾人皆以一種奇異的眼神注視著自己,彷佛就是見了古怪邪惡一般,避之唯恐不及。
心中不禁暗暗懊悔不已。二十一世紀男人的廉灑風度與氣質,在這“唐人”的眼前竟不受歡迎,近乎無人接受。雖是百份之百的回頭率,但卻有些令人難以消受。
雙眸中充滿了驚奇與怪異,隱隱有幾分畏懼之色。彷佛自己的頭上長有一對角;肚子上長了個洞,洞中藏有妖魔鬼怪似的。
此時此刻,耶聿長勝隱隱感覺到自己的一生並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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