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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不是件十分有趣的事。”
靈智一閃,忽又想起了一件更有趣的事。江湖中段譽是情種,連同宗妹妹鍾靈,木婉清都娶做老婆。其為大理之帝,姜妾一大群。如果他與韋小寶夫妻見面,相互爭奪,那豈不更有趣。到時若是風度翩翩,風流惆悅的楚留香與長有四條眉毛,風流成性,三天離不得女人的陸小風也在他們中間橫插一腿。
“哇,哈哈……那可有好戲啦。”耶聿長勝想到得意處,不禁縱身大笑起來。彷佛忘記了自己身處何處一般,自言自語道:“二十歲的女人是籃球,男人搶來搶去。三十歲的女人是棒球,男人爭著往懷裡抱。韋小寶帶著的一大群老婆從清朝而來,個個如花似玉,年輕美貌,遇上陸小民那種風流種,不被戴上十頂人頂綠帽兒……”
“喂,你胡說什麼。”取章長勝正得意間,忽然聽到一個想叱聲響起:“你小於到底是增是俗,還是妖怪?害得我們夫妻不合。”
耶串長勝乍聞之下一驚,循聲望去,方信不知何時到了五尺之外,心中暗驚:“幸好她出言示警,不然突然偷襲,只怕我十有八九難逃她劍下之死的俞運。”
意念至此,不禁倒抽了口涼氣。強作鎮定笑道:“韋太太未免強們奪理,我們只不過有一面之緣,又豈會引發你們夫妻間的戰爭。”
方恰冷哼一聲,走前數步道:“你小子練的是什麼功夫,如此怪異,身形滴溜溜一旋,就使我們攻出的招式蕩在一邊,不會是妖法吧!”耶章長勝心中暗笑,搖頭道:“本人乃是集古今中外武學之大全,那一式“乾坤大挪移”乃是最普通的一式,若是施出本人自創「混天亂世」神功,只怕你們近不了我的身就倒在地上死翹翹了。”
方始見耶章長勝說得逼消逼真,雙目中流露出驚佩詫異之色;口中自語道:“「乾坤大挪移」、「混天亂世」神功,我以前怎麼沒聽說過。”
“乾坤大挪移”乃是明初元年時張無忌的兩大絕世神功之一。方始乃是清朝之人潮隔幾百年,她又豈會知道:“溫天亂世”神功則是耶章長勝隨口捏造出來的,她就更不知道。耶章長勝搖頭一笑道:“韋太太如有雅興,今夜月色宜人,溪畔清幽,我們不訪臨溪一侃,何嘗不是件樂事。”
語音輕柔,彬彬有禮,比其韋小寶那種開口辣塊娘,閉口仙人闆闆的話聽來更讓女人心動神顫。
方怡乃是江湖女子;對封建俗禮淡薄得多。
芳心一震,玉頰微微一紅,席地而坐道:“公子尊姓大名,賤女子尚未請教。”
耶聿長勝料不到方怡會陪自己在溪畔聊天,心中暗異,微微笑道:“兔等複姓耶聿,雙名長勝,讓韋太太見笑了。”
耶聿長勝在一聲“韋太太”,右一句“韋太太”傳入方怡耳內,幽然一嘆道:“你叫我方怡好了,別叫我韋太太,免得虛名惱人。”原來她近來手氣一直欠佳,投骰子每次都輸,近兩月沒有近韋小寶的身子,雖名為有夫之婦,實則與守活寡無異,心中的幽怨與酸楚,豈是常人所能體會。
耶聿長勝一震,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心中暗道:“韋小寶呀,韋小寶,你枉自聰明絕頂,卻不瞭解女人的心。”忽然想起曾讀過的詞,脫口吟道:“東風惡,歡情薄,一夜銷魂,骰子寄託。”
前兩句乃是陸游蹭前奏的嫩頭剛,後兩句卻是耶聿長勝結合韋小寶夫妻間的怪例與方恰此時此刻的心境胡亂湊合而成。
方怡聽在耳內,彷佛尋找到了隔世的知音,芳心一陣顫慄,淚水清然而下,幽幽一嘆,哀然無語。
淚眼願俄地注視著耶聿長勝。
耶事長勝曾為開闢“娛樂新天地”而通讀過心理學。見方信悽然幽怨的悽楚神態,心中明白了幾分,暗歎一聲,“可惜的女人,與二十一世紀的一些被丈夫遺棄了的貴婦又有何異?”挪了挪身子靠近她柔聲道:“韋……方怡;你怎麼流淚啦,不是我的話冒褻了你吧。”
“即幸相公……”耶幸慶勝溫言相慰,方怡嬌軀一陣顫慄;再也抑制不住內心深處的空虛與渴求,撲在他懷裡鳴鳴吸泣不語。
耶聿長勝曾與李嬌嬌有過了第一次雲雨之歡。
對其中玄妙滋味回味無窮,又正值年壯力強之際,方始忽然撲在自己懷裡,一種少婦特有的成熟風韻與迷人體香撲鼻而入,心神為之一醉,精不自禁地攬著她的柳腰柔聲道:“恰兒,別傷心,你一哭我就心中難過,心中有什麼煩惱,說出來吧,或許我能幫你解決。”
耶聿長勝語音輕柔,滿含關切與憐愛,一字一句飄入方信耳內;猶如一股百涓的暖流,暖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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