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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冰冷的唇應付似的吻了她一記。
清美雅子看不見他眼底的嫌棄和厭惡,芳唇輕啟,發出誘人的呻吟聲。“鷹,我想要你,我們……”她嬌媚地輕卸羅衣,半露香肩。
他不想要。“雅子,把衣服穿好,別企圖引誘我。”
驟地被推開,她心裡著實不高興。“你不愛我了嗎?”
她想要他,想到身體都發疼了,她想要他深深地埋入她體內,讓她因陣陣的快感而哭喊低泣。
“不愛你會讓你坐上我身邊的位置嗎?別再用無聊的話煩我。”他用神野鷹的眼神看她,猖狂而輕佻。
“你覺得我讓你不耐煩?”她一臉泫然欲泣,乞求憐愛的可憐樣。
他哼了一聲。“你明知道我才剛醒來,什麼事都不是記得很清楚,你不要一直問我。”
“真的失憶了嗎?你連我是誰也忘了?”她問得很輕,像在試探。
清美雅子的表情充滿哀傷,跪坐在輪椅旁的地板上,雙手環抱著他的大腿,臉頰如貓般蹭著他,挑逗著。
他眼一眯,將她拉高與之平視。“你以為我喜歡什麼都不記得嗎?隨便找個乳臭未乾的的小丫頭當醫生,你把我當成什麼?!”
“疼吶!鷹,你抓痛我了。”一滴清淚順頰而下,楚楚動人。
黑眸閃了閃,陰晦冷鷙。“想想我要是被搞死了,你就沒了丈夫。”
“不會的、不會的。”她忍痛搖頭,卑微地討好他,“我們有密切的監控她,絕不會讓她胡來,她做什麼我們都看得清清楚楚。”
她不會任人胡搞,攸關她最愛的男人。
“那為什麼我還會忘了過去呢?”他很生氣地推開她,轉動輪椅的輪子朝方框窗滑去。
“這……”
面對清美雅子的無言以對,他勾起的唇角露出譏誚,瞄了一眼架在屋樑左側的機器,窗戶旁的三角地帶是監視器照不到的死角。
那一天他悠悠醒來的時候,第一個想見的便是他深愛的小女人,他一連問了三次,想得知她是否來過,但得到的答案卻叫人失望。
要不是湊巧聽見兩名護士以為他睡著了,大肆談論某位熱門人物,他還不曉得江天愛幾乎一天來個兩、三回,而每一回都被清美雅子以各種理由拒絕,不得而入。
從那時他才特別留心,注意到病房內竟裝了高達十七架隱藏針孔攝影機,不管他起身、翻動、如廁……等都照實記錄。
也就是說那一夜江天愛救他的情景,早已真實而且清楚地被拍下來,雖然清美雅子他們看不到兩隻鬼互斗的奪舍過程,但江天愛的動作和聲音絕對會引起高度關注。
所以他必須是神野鷹,而非蒼狼森,清美雅子裝設監視器的原因只有一個,而且非常可笑,她擔心其他貌美的護士會趁機色誘他,偷爬上他的床。
也因為如此,他才知道她的妒心和佔有慾有多強,凡是女人她都防如小偷,只要他表現出一點興趣,那女人的下場就會非常慘,甚至因此而送命。
幸好他和神野鷹長得神似,雖然她感到怪異,多少有些懷疑,但是一看到這張熟悉的面孔,她會暫放戒心,以多問半答的方式來試探。
“不過她有本事讓我醒來,看在這一點我能原諒你的魯莽。”他以半責半施恩的口氣說道,目光凜冽。
“可是她說你腦中的血塊未除,有可能再度昏迷,你想該不該再讓她看一看?”她問得謙卑,不敢妄作主張惹他生氣。
眼一沉,他不快地抿唇。“醫院裡的醫師全死光了嗎?沒一個能治好我不成,我哪裡像快死的人?”
“鷹,人家害怕……”她嗚嗚低泣。“我怕你再離開我……”
“嗟!哭什麼哭,晦氣,真要有問題再找她,這總成了吧!”他假意安慰,預留後路。
連日來他揣摩到精髓,將“神野鷹”扮演得入木三分,他的行事作風就是霸氣狂妄、無禮張狂,凡事他說了算,不容有第二道聲音,不會與人妥協,只管下命令,十足地顯示優渥環境下養成目空一切的人格。
雖然很累,與他原本的個性相距甚遠,但是為了不讓他愛的人受到傷害,他仍咬著牙硬撐,越演越像的他讓大部份心存疑惑的部屬寬了心,接受他失憶的藉口。
但是最難纏的莫於清美雅子,她頂著未婚妻的頭銜接管一切,時而溫婉、時而放浪地想爬上他的身體,似勾引,又似試探,叫他不勝其煩。
美人送懷對其他男人而言或許是美事,可是對心有所屬的他來說,無異是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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