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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光芒益發璀璨,不見一絲磨損,可見這個家族多麼看重它,當成傳家寶代代傳承。
而他們以此為婚約的盟飾,不言可喻必是十分在意這門親事,因此親手將它捧至男方家,表示情誼永存,鸞鳳合鳴。
誰知今日它山現了,卻不是在充滿喜氣的婚禮上,這叫人有愧對先人之恥呀!他們最珍貴的寶石竟慘遭退回。
更諷刺的是,此時雙手捧著戒指歸還的不是別人,正是與清美雅子有私情的佐藤慎吾。
“是的,神野家不能接受私德有瑕疵的女子為媳,故而忍痛推辭這門親事,望請見諒。”
清美雅子在他住院期間與人私通,據查屬實,當事人業已承認,這樁姻緣自是無法維持下去。
這當然是冠冕堂皇的場面話,實際上是蒼狼森刻意的安排,他才能在不傷兩大家族交情的情況下,將雙生兄弟的未婚妻轉送出去。
先別提他是否有心上人,光是親手足的女人他就不可能染指,而她身懷遺腹子,他若以為人不知鬼不覺就接收,那真是豬狗不如,與畜生無異。
而且清美雅子可是個心機深沉的女人,她凡事算計,胸無鬥尺,善妒又不具婦德,真將她娶進門,神野家不敗也潦倒,早晚毀於她之手。
“不,我不同意,我不要退婚,我今生認定了鷹一人,誰都不能逼迫我離開他。”她絕不接受遭棄的待遇,一個小小的過失憑什麼要她屈從。
“包括我本人的意願嗎?”他開口說出的話,豈有收回之理。
瞧心上人冷酷絕情的神色,瑟縮了一下的清美雅子裝出楚楚可憐的模樣,想博人同情。“鷹,你真的能忍心不要我,枉顧我們多年感情?”
她不會退讓的,誰逼她都不成。
“我給過你機會,雅子,可是你辜負我對你的寬容,親手斬斷了我們之間的情感。”然而說起來她也替他省了不少事,如果她不是不安於室,耐不住寂寞,他還得費心地安排她的去處。
蒼狼森不想趕盡殺絕,雖然她的男人一心要他死,但終究血脈同源,他沒法連他最後一絲命脈也斬除,未出世的孩子是無辜的。
至於孩子的母親,只要她從此安份守己,不要再來糾纏他,他會給予一筆金錢,夠他們母子闊綽大半輩子。
“我不服,你對我不公平,左擁右抱的你有數不盡的女人,而找只有一個慰藉,你怎麼能因此而離棄我,你的愛填不滿我的需要呀!”她想要更多更多的愛何錯之有。
女人像花,必須呵護灌溉,他把大半精力花在其他花花草草身上,為了維持她不凋的美麗,自是向外發展,尋找能帶給她雨露的溫暖。
“我是男人。”這個理由已經相當充裕了。
男人女人永遠處於不對等的天秤上,女人有一個以上的情人叫淫蕩、不守婦道,男人擁有眾多紅粉知己,眾人的眼光是羨慕的,贊他風流多情。
“是男人又如何,當初你口口聲聲說會愛我到死,一生一世你的妻子除了我,不會再有別人,你說過的誓言全忘光了嗎?”他們愛得瘋,情也狂,哪能一筆抹煞。
“愛你到死?”他挑起眉,眼底多了同情,她口中的男人的確愛她到“死”為止。“雅子,你不會‘忘了’我有失憶症吧!”
“你是什麼意思?”顫著唇,她用戒慎的語氣問道。
蒼狼森撫著手肘多出的一塊硬石,上身微傾。“意思是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今日的我和昨日並不相同,我重生了。神野鷹已經死了,現在在你面前的是神野蒼狼。”他為自己取的新名。
“神野……蒼狼……”他到底在說什麼?為何她一句也聽不懂,誰死了,蒼狼又是誰?
“不錯的名字,是吧!我挺滿意的。”他抿起唇,掩飾那不小心流露出的那屬於蒼狼森的邪肆笑容。
眼尖的清美雅子瞧見他眼角一抹笑波,一個瘋狂但不無可能的念頭閃過,她忿然的一指,“你不是神野鷹,你是誰?”
在場的眾人當她瘋了,他怎麼會不是神野鷹,從未改變的臉孔便是鐵證,無人假冒得了,她肯定氣得胡言亂語了。
“雅子,給自己保留最後一點顏面,別弄得日後大家都難做人。”神野蒼狼微驚,靜觀其變地保持泰然。
“是誰給誰難看,你分明是假的,鷹的腋下有一顆痣,你有嗎?”她努力要證明自己的猜測。
雖然如他所言,人在遭受重大創傷後,心境上可能會有些改變,國內外病例時有所聞。
但是有一點絕對假不了,那就是她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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