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在所明白的。到那時候他能夠毫無痛苦地意識到一些事情,也接受一些事情。
我總是很擔心雨果,好像他是我的孩子一樣。這是因為我太愛他了。我希望他能再老上十歲。
上次亨利問我:“我沒你期望中的那麼野蠻,那麼充滿激情吧?是不是我的作品讓你期望更多?”
我感到很吃驚。我提醒他,在我們見面之後我給他寫的第一句話似乎是:“千言萬語無法表達,文學作品無法形容。”我當時的意思是,我們已經萌生了真正的感情,他寫作中的強烈的縱慾主義是一回事,我們在一起時的縱慾是另一回事——它是真實的。
即使亨利,過著敢作敢為的生活,也不是完全自信的。毫無疑問,我和愛德華在一起時都過分的溫柔,缺乏這種自信甚至到了一種可怕的地步。我們上次見面時培養的正是這種脆弱的自信,我和愛德華都在盡力彌補我們不願意給對方造成的傷害,都在盡力完善和癒合這個奇怪的命運的安排。我們只是躺在一起,因為這是我們應該一開始就做的事。
我的朋友娜塔莎責備我的樣子像個白痴。為什麼給亨利縫窗簾?為什麼送鞋給瓊?“那你呢?那你呢?”她不明白我有多麼受寵。亨利給了我整個世界,瓊給了我瘋狂。天吶,我發現我愛著兩個人時有多高興啊!這兩個人對我都很慷慨,他們慷慨的方式我都無法解釋給娜塔莎聽。我能跟她說亨利給了我水彩畫,瓊把她唯一的手鐲都給了我,還有更多。
我去享受了按摩。女按摩師很纖小,也很漂亮。她穿著一件浴袍。她向我彎下身子時,我可以看見她的乳房,小小的但很豐滿。我感覺她的手在我的身體上,嘴唇離我的唇很近。有那麼一瞬間我的頭離她的腿很近,我很容易就可以###到她的雙腿。我狂熱地悸動起來。我又立刻意識到自己慾望的落空。我所能做的好像也並不能令人十分滿意。我可以吻她嗎?我覺得她不是個女同性戀。我感覺她會羞辱我。那一刻過去了。但是這半個小時我遭受了多麼劇烈的折磨啊!想成為男人,這是怎樣的折磨啊!我對自己感到很吃驚,也意識到了對瓊的感情的實質。就在昨天我還批評我和雨果稱之為標準###的可惡,說它是失去個性的,是沒有選擇性的,現在我能理解它了。
我向亨利寫道:“###已經開始了——他們都很痛苦,受到傷害,我應當保衛勞倫斯。他們悲傷地看著我。我不耐煩地期待著有那麼一天,我可以保衛你的作品,就像你保衛布努埃爾的電影作品一樣。
“我很高興我在福瑞德面前沒有臉紅,那天是我愛的高峰,亨利。我想高呼:‘今天我愛亨利’。也許你希望我假裝不經意的樣子,我不知道。請給我寫信,作為一個現實中的人,我需要你的來信。我認識的一個男人想嚇唬我,我跟他談起你的時候,他說:‘他欣賞不了你’。他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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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節(1)
我向亨利寫道:“真的很奇怪,亨利。以往,我從其他各種地方一回到家,就會坐下來寫日記。現在我卻想給你寫信,跟你說話。我們的‘約會’這麼不符合自然規律——在兩次約會的中間階段,比如今晚,我就瘋狂地需要見到你。我向雨果提議我們明天晚上和你一起出去,可他沒聽見。
“我喜歡聽你說:‘做得太好了’。我說:‘做得太棒了’。對我來說,這一切都很協調,我被生活所喚醒——天啦,亨利,只有在你身上我才能找到同樣的膨脹的熱情,同樣的快速上升的血液,才能找到這種成熟。以前,我幾乎認為是哪裡出了錯。其他每個人好像都能隨時剋制自己。當我發現你對生活的激情在燃燒,並即將點燃我時,我感到眩暈。亨利,雨果去里昂的那晚我們要做些什麼呢?今天我一直希望現在能在你的住所替你縫製窗簾,你陪著我聊天。
“你覺得我們在一起時快樂嗎?因為我們感覺到我們都‘步入仙境’了,儘管你和瓊在一起時也有這種感覺,感覺你被引入一種越來越朦朧的狀態,越來越神秘的境界,越來越陷入困境的感覺。”
我在那個灰暗的車站接到了亨利,我的血液頃刻間沸騰起來,我發現他也有同樣的感覺。他跟我說他幾乎走不到車站,因為想要我的慾望使他寸步難行。我拒絕去他的公寓,因為福瑞德在那裡,我建議去安茹###,愛德華曾帶我去過。我看到他眼神裡的猜疑,不由得暗自好笑。我們去了###,他讓我跟接待員談。我向她要了三號房,她說那要三十法郎。我說:“二十五吧”。我從板上拿下了鑰匙,我開始上樓。亨利在半路上攔住了我,開始吻我。我們到了房間,他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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