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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西裝男子看了女人一眼,憋住笑意,“我先出去了。”隨即飛似的跑掉。
房間內,女人的雙手不安分地在徐凡爵身上動來動去。徐凡爵很淡定,面不改色,似乎已經習慣了女人對他的所作所為。女人見他不為所動,似乎不大高興了。紅唇慢慢地靠近,徐凡爵的右手輕輕地放在女人的唇上。
“別胡鬧,卡特里娜。”他說著。卡特里娜的雙眼微微失神,失望掠過,隨即又活躍起來。小巧的舌頭舔了舔徐凡爵的掌心,徐凡爵觸電似的收回自己的手,臉色不變。
深邃無比的琉璃雙眸盯著卡特里娜看。卡特里娜也不示弱,與他對視,她澄澈清明的雙眼靈動明媚。可不到一會兒,她又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似的低下頭來,雙手緊緊地抓著徐凡爵的衣襟,生怕他一不高興就甩開自己的雙手。
“艾維斯,”這是徐凡爵的另外一個名字。“明天是我生日,今晚我可以先向你要生日禮物嗎?”
“你要什麼?”徐凡爵問。
“你可以親我一下嗎?就一下。”卡特里娜說著,聲音非常委屈。她甚至已經不敢和徐凡爵對視了。卡特里娜是那麼地大膽又害羞。
徐凡爵半晌沒有說話,放在卡特里娜肩上的手也放了下來。卡特里娜滾燙的淚水滴在徐凡爵的衣服上,一下子就滲入了衣服。
“我先出去了。”卡特里娜說,尊嚴已然不復,只是最後的一絲理智在控制她離開。
卡特里娜起身,剛站起來卻又被徐凡爵拉下來,她還沒有反應過來,雙唇卻已經覆上了冰涼。徐凡爵抱著她,淺淺地吻著。沒有半分掠奪,只有溫柔的品嚐。
卡特里娜拿著一個紫色的小盒子從徐凡爵的房間裡出來,嘴角帶笑,神采飛揚的模樣,讓站在房間門口等待她的西裝男子非常驚訝。
“看來是有什麼收穫啊?”男子招招手,“卡特里娜,分享一下唄,好歹是朋友啊。”
卡特里娜笑了笑,伸出一隻手指搖了搖,“秘密,我不告訴你。”
“別啊,認識這麼多年了。”
“要我說也行,但是我要告訴你家jane,你上次給了一個美女電話。”
“額。卡特里娜,我什麼都沒有問。高抬貴手。”別禍殃池魚啊!你感情順利了,就來找我的麻煩。這不是事啊!
而在徐凡爵的房間內,站在陽臺上,冷冷的風吹向他的臉,很舒服的感覺。
妮娜,你還好嗎?我也許該忘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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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將至,我要複習了,估計很久不會更新。抱歉!】
NO。30
蘭霽從黑色的轎車裡下來,司機老李把放在後備箱的一支柺杖拿了出來,走到蘭霽的面前。
“小姐,這是先生昨天剛購買的柺杖,他怕你行動不便。”老李說著。把手中的柺杖遞給了蘭霽。
蘭霽愣了愣,她倒是沒有想到要去買柺杖。還是伯父考慮得周到。
她衝老李笑了笑,接過柺杖,用它撐起身體,“李叔,請你替我謝謝伯伯。我先走了。”
“好的。中午11:40分,我到公司門口來接你。”
“恩。好。”蘭霽慢慢地說著。
她揚起頭,看著安氏的標誌,那是一朵深紫色的木槿,中間的蕊心被替換成了一個紅色的小篆“安”。
據說,這枚標誌是蘭霽的父親安桐煦年輕時候設計的一枚胸針的雛形,那枚完美精緻的胸針風靡一時,成為上流社會所有名媛貴婦所追逐的珠寶。也將安氏集團帶上了一個不可跨越的巔峰,是珠寶界一個里程碑的象徵。每當有人提起胸針,就免不了說到安桐煦的這枚胸針。
“木槿花的花語是溫柔的堅持……”蘭霽的腦海想起這樣的一句話,“喜愛它的人也是很溫柔的。”
溫柔!蘭霽的嘴角勾起一絲冷笑,父親十分冷漠。在公司裡聽別人談論總裁的時候,對於總裁的評價總是和鐵血手腕、一絲不苟掛上關係。在家裡面對子女的時候也是如此,哪來的溫柔可言?真真是笑話!
現在離上班的時間還早,蘭霽悠悠地拖著步子,一步一步地向電梯走去。蘭霽今天可是趕了個大早,腳動起來很不方便,要在人挨人、人擠人的電梯裡待個五分鐘,她是受不了的,只好早早地趕到公司。
“早上好,主管。”蘭霽出於禮貌,向一同進入電梯的主管成靈打招呼。
成靈看都沒有看她一眼,聲音淡淡地回了一句。“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