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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龍九先聽了有些不明,但隨之想到大婚當日,王爺沒有出現在府前迎親,楚含用的便是軍中有急事這個藉口。
而,此刻,他又提軍中急召,也難怪王妃會有如此反應。
想著那日王爺那般對她,龍九心中不禁有些尷尬,然後解釋道:“王妃,這次是真的,不是藉口。”
沈云溪緊抿唇瓣,嘴角含笑的點了點頭,“呃,真的?我知道了,那我現在我可不可以先走了?”
龍九微皺眉頭,雖說知道了,可他怎麼看王妃也沒相信他的話,但他又不能讓王妃不走不是?
是以,他說道:“屬下恭送王妃。”
望著龍九有些糾結的模樣,沈云溪很想大笑,不過,最後她也只抿著笑轉身走出了映月閣。
外面,秋風徐徐,一路走過,間有幾片微黃的樹葉緩緩垂落,在空中劃過一道美麗的弧線後最終飄落在地。
巧玉看著沈云溪仍舊有些好笑的神情,她想了想,說道:“王妃,其實奴婢覺得龍侍衛沒有說謊。”
沈云溪轉過頭,訝然的看著巧玉,“外面的人都說他鳳輕塵有多令人生畏,何以你還會為他說話?”
“奴婢覺得王爺沒有說謊的必要。”巧玉又想了想,說。
沈云溪聞之,停下腳步看了巧玉一眼,然後繼續往前走,只輕勾了下唇角,並未做其他評價。
巧玉有巧玉的想法,她有她的己見。她不會去評判她的對錯,當然也不會將昨夜鳳輕塵對她說的那一番話語對她說。
如果沒有昨夜的事情發生,或許此刻她也會同她一樣的想法。更或者說,沒有昨夜的事,龍九今天也不會出現在映月閣。至於,鳳輕塵到底心存何意,她猜不透,也不會絞盡腦筋去想,那般只會為難自己。因此,她只會騎驢看唱本,走著瞧了。
只是,沈云溪沒想到竟會在映月閣看見理應去軍營的鳳輕塵。
很快的,兩人便到了映月閣。
顯然,這映月閣的丫環比靜雅苑的有眼力得多,那藍衣丫環見沈云溪兩人走進,便立即快步迎了上來,對沈云溪欠身道:“奴婢採蓮見過王妃。”
沈云溪微點了點頭,說:“去叫你家小姐出來。”
採蓮回道:“王妃,我家小姐前兩天受了傷,現在抱恙在身,面色不佳,唯恐出來驚擾了王妃。”
這番說辭聽著倒頗為順耳,想來在她來之前便已想好了。只是,她此番前來的目的就是見羽蝶,若就這麼走了,豈不浪費羽蝶這一片故作懸疑的心思。
沈云溪說道:“不礙事,你只管請她出來便是。”說著,不等採蓮再話語,便徑自踏進了大廳。
見此,採蓮只得轉身去了內室。
兩人在廳中坐了一會兒,羽蝶就在採蓮的攙扶下走了出來,身後還跟了另一個丫環,臉色有些蒼白。
羽蝶緩步走到沈云溪身前,微撩起敞袖子時許是拉扯了臂上的傷口,她不禁倒吸一口冷氣,然後緊蹙眉頭,虛弱的向沈云溪行禮道:“羽蝶不知王妃前來,沒有出來相迎,還請王妃不要見怪。”
第二十五章 心懷詭計
沈云溪並沒有立即讓羽蝶起身,只淡淡的掃了一眼她露出來的手臂上,只見那左手臂上纏裹了幾層厚厚的紗布,紗布上,斑斑血跡,豔紅得刺眼。
在來的途中,沈云溪以為羽蝶應該是一個長相有些刻薄的人,眼下見了,竟是如此嬌滴模樣,倒是很難與巧玉口中那經常打罵,拿丫環出氣的主子聯合起來。
她掀目道:“起身吧!……看來羽蝶姑娘倒真是傷得不輕呀。”隨即,話鋒一轉,“不過,我很好奇,羽蝶姑娘是怎麼受傷的?竟會傷得如此重!”
羽蝶站起身,吃痛一聲,輕咬了下嘴唇。見此,採蓮趕緊在一旁替她解釋道:“王妃,是前天晚上小姐在裁剪衣裳的時候不小心被剪刀劃傷了。”
“哦?倒是沒想到羽蝶姑娘竟會裁剪衣裳。”沈云溪挑眉說道,但,顯然,這話她不過也只是隨意一說罷了,並沒有讓羽蝶回答的意思,然後她又似興趣頗濃的問道:“只是,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剪刀才會劃出這樣重的傷來?”
羽蝶皺眉,臉色微變,語帶不滿的說道:“王妃這麼問是何用意?難道是懷疑羽蝶說謊不成?”
沈云溪唇角微勾,並未否認羽蝶的話,只說:“我倒是會點醫術,不介意的話過來讓我看看?”
聽此,羽蝶急忙回道:“今晨已經傳過大夫來瞧過了,只叮囑說多休息便是,其他沒什麼大礙。就不勞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