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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兩個字,拒絕意味十足,接著就坐直身,執筆繼續批閱奏摺,不再理會那端的景軒。
景軒不氣餒的問道:“真的不要聽?”
鳳輕塵不答,似沒有聽見般,見此,景軒挑高眉,說道:“若是不聽的話,我可就走了,回去喝喝酒,調戲調戲美人兒。”
說這話時,他還不忘誇張的笑,妖豔的臉上帶了那一抹的不正經。
景軒如是說著,長腿收起,站起來往門邊走。
鳳輕塵對此不以為意,又或者說,就算景軒說,他也知道他口中所謂的趣事是何事,是以,他仍舊低埋著頭批閱奏摺。許是摺子裡上述的問題有些麻煩,他劍眉高挑。
景軒似也知道他是真的沒時間,方才這話也不僅僅只是說說,不過,走到門前,手指還沒有觸到門板他又回了頭,雖然臉上依然還帶了幾分痞子之氣,但說出的話卻要認真許多,他說:“塵,有的時候並不是一味的強就能達到預期的結果。有時候懷柔政策也不錯。”
隨即,話鋒一轉,笑得妖嬈,“記住,再強的女人也是需要寵,需要愛的。當她愛上你之後,你就是你們中的贏者,屆時,便是你為所欲為的時候,你想將她打入地獄那不過也是一句話的事。所以,愛情,有時候也是一種很厲害的武器。這可是我的經驗之談,傳內不傳外的喲。”
最後,痞氣的說了一句,不待鳳輕塵回話,他便轉身徑自拉開房門,離開了書房。
直到房門吱呀一聲關上,鳳輕塵方才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看著那緊閉的房門,微微皺了皺眉,似在思索景軒剛才說的那番話語。
而景軒的話,再明顯不過,方才他口中的趣事,定是指沈云溪在王府門前,將他與狗相提並論一事,他說這個話題興許有揶揄他之意,但更多的是說出後面這些話來。
是想告訴她,他若一味的與沈云溪較真,較強,他報復的事只會適得其反,還不如以柔誘之,等她入局,到時,她成了他手中的螞蚱,就只有隨意任他揉捏的份!
窗外,夕陽緩緩垂下,繾倦的躲在晚霞的背後,只探出小小頭,偷偷的瞧著即將入夜的世界。
鳳輕塵偏頭,看向窗外絢麗的那抹紅,也許,景軒的話沒錯。
今晚,或許他應該要去做點什麼。
而要問這景軒是什麼人?他便是花邊滿京城的景大公子,他母親是當今聖上的親姑姑,長平公主。而換句話說,他與鳳輕塵也是表兄弟關係。他生性風流,最煩朝堂之事,所以,皇上雖有意給他一官半職,但他卻無心顧及,整日流連在外,好不逍遙。
沈云溪跟巧玉在王府逛了大半圈也沒有找到有關的重要線索,眼瞧著夕陽西下了,她們只得打道回碎玉軒去了。
初秋的晚風帶了些微涼的味道,似要將府中那絲危險壓抑之氣拂過千山萬水。
樹上淡黃的葉子紛紛而落,夜傍時分無人清掃,在地上鋪起了厚厚的一層,踩在上面吱呀吱呀的作響,似奏著一曲悲傷淒涼的樂章。
沈云溪兩人還沒回到碎玉軒,就見雙兒遠遠的跑來。
一來到她們身前,雙兒便氣喘吁吁的說道:“小姐,剛有個丫環來了碎玉軒,她說她有事要告訴你,跟寧夢死有關的。”
沈云溪和巧玉相視一眼後,同雙兒一起快步往碎玉軒走。
大廳裡,一位長相清秀的丫環站在那,對已然坐在座位上的沈云溪正作勢欠身行禮,卻被沈云溪攔了下來。
“這個時候就不必行這些虛禮了,起來說正緊事吧。”沈云溪向她揚了揚手,說道:“你儘管將你所知道的說來。”
“是,王妃。”那丫環便徐徐說來:“那是在寧夢迴家的前一日,奴婢經過映月閣外的時候,看見靜嫻小姐在怒罵寧夢,出於好奇奴婢便悄悄的躲在一旁,從她們的對話中,奴婢知道,原來靜嫻小姐懷疑寧夢偷了她的玉簪子,還有一百兩銀票,寧夢自是不承認,靜嫻氣極,踹了寧夢一腳後就離開了。可是,在她走之前說了一句很奇怪的話。”
聽到這兒,沈云溪狐疑的皺了皺眉,“什麼話?”
“靜嫻小姐說:我不會就這樣算了的。奴婢不知道靜嫻小姐跟寧夢的死有沒有關係,但想著這一幕,奴婢覺得有必要讓王妃知道,是以,便急著趕了過來。”
沈云溪聽了,滿意的點了點頭,“你的想法不錯。不過,你還知道在寧夢迴來後,靜嫻小姐可找過她?”
那丫環搖了搖頭,“這個奴婢就不知道了。”
沈云溪抿了抿唇,說道:“你先下去吧。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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