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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步入庭院,他仰起頭看了湛藍的天際一眼,這兩個月“送往迎來”的生活實在太累人了,成為北京城的大紅人也間接讓弟弟的自卑
感更重。說來,他實在有些的後悔那日出手傷了那名小偷,否則今日也不會有這麼多的是非了!
處在北京近郊半腰的森林中,一間純樸雅緻的竹屋坐落在青翠的林蔭間,前有清澈的池塘小溪,裡面悠遊的小魚,旁邊有兩三棵泛紅的梅桃楓樹,看起就恍若置身在一幅美景圖畫間。
一個輕盈的白色身影此時也繞過一棵高聳入天的榕樹朝竹屋而來,她在走去間不時地揉揉肩上的傷口,粉雕玉琢的秀麗臉蛋也不時流露出一股淡淡的怨懟。
此時,一名虎背熊腰、左眼還戴著眼罩,卻已是一臉滄桑勁的中年男子步出竹屋,一瞧見她臉蛋上的埋怨之氣,不由得露齒一笑,“雪兒,還在生宗叔的氣嗎?”
文戲雪噘起了那紅豔豔的小嘴,心不甘情不願地說:“哪敢氣宗叔?我只是你從雪地裡撿起來的小女嬰嘛!”
他爽朗地哈哈大笑,“我是為你好,傷口還沒完全康復就想再回北京城展雄風,這不是太猛浪了?”
“哪是!”她嬌俏地斜視他一眼,“那個翟承堯傷了我,現在成了北京城裡的大紅人,我不去他家光顧怎麼對得起自己?”
宗叔搖頭一笑,“翟承堯是個正直、不好交際之人,恐怕還挺懊悔出手傷了你呢!”
她不解地蹙起柳眉,“好奇怪啊,自從我負傷回來跟你談起是翟承堯傷了我之後,你既不氣也不幫我時回公道,反而盡說他一些好話,到底是為什麼?”
他淡然一笑眸中閃動著複雜之光。翟家和他有相當深的淵源,這些年來他對翟家的一舉一動也是瞭若指掌,只是目前還不是向雪兒說明的時候。
一見他又是那副平靜的神情,文戲雪大嘆一聲:“算了,早知道你不會跟我說的,就像你只要我叫你‘宗叔’連姓名過去什麼的也不跟我說,想叫你一聲‘乾爹’你還說免了呢!”
聞言,宗叔儀是笑了笑。
她抿抿小嘴,再揉揉肩上的傷,“其實這傷已好了七八分,我真地想下山了。”瞧見她明眸中出現的情愫及期待之光,宗叔笑了笑,看來是女大不中留了。這兩個半月來,這小丫頭老是又笑又嘆的,心神電顯得不寧,若不是他硬將她留在山中,恐怕她早已溜下山了。
察覺到宗叔臉上那打趣的笑臉,她忙將神
情整了整,“宗叔笑得那麼暖昧為何?”
“女大不中留了。”
“嘿!”文戲雪嬌斥一聲:“什麼跟什麼嘛,我都聽不懂!”
“翟承堯確實是人中之龍,只是他似乎對女人沒什麼興趣,年近三十,連個妻都沒有。”一想起翟承堯那張俊美的臉孔,宗叔臉上竟出現一絲疼惜。
“他三十了?哇,大我十三四歲呢,怎麼看不出來他那麼老了?”她難以置信地頻搖頭。
他哈哈笑了起來,“怎麼?他老了,你不喜歡?”
“怎麼會不喜歡?”她脫口而出地駁斥,但一見宗叔咧開嘴大笑,她頓時滿臉羞紅,“好壞啊,宗叔,你故意套我的話。”
他笑呵呵地忙搖頭,“你的心早往他那兒去了,怎麼說宗叔套你話?”
“不是才怪,分明是故意的!”
“坦承喜歡一個人沒什麼不好;何況我也很喜歡他。”
文戲雪笑笑地瞪他一眼,“哦,我明白了,原來是你喜歡他,所以想讓他當你的乾女婿?”語畢,她俏皮地皺皺鼻子,調侃著自己,“我在說什麼啊?連我乾爹都不肯當呢!”
宗叔淡淡地笑了笑,在竹椅上坐下來,臉色也突然變得沉重起來。
見狀,她蹙起了柳眉,也走到他對面的椅子坐下。
“雪兒,宗叔這一席話可得記在心坎了。”
“什麼事這麼嚴肅?”她抿抿嘴。
“翟承堯是個正直不阿的人,宗叔直言在外貌。上你們絕對是一對璧人,若說到知識涵養,從小宗叔除了教你武功外,三教九流的書籍及四書五經也都讓你涉獵,宗叔相信在內在,你們兩人也絕對匹配,但問題就出在……”
“我是名小偷?”靈敏的她隨即接下他的話。
他苦澀一笑,“這一點宗叔也是逼不得已,會這麼做自然有我的道理。只是宗叔要你只偷那些不義之財,搜刮而來的財物也全埋在後山,另外,也不許你沾血腥,為的也都是不願在你的人生留下任何有形的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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