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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中,那他不如先去看看姑姑,這幾天她身子又受了風寒,但忙於小雪的事,他還沒有空前去看她。
就在翟承堯離開後,剛從賭場輸光身上銀兩的翟承宣卻往這邊走來了。
他啐了一口,一臉不悅地踢了那一叢花草,抬起頭便看到文戲雪那間客房的小窗子不停飄出水霧,“那在搞什麼鬼?”
他挑挑濃眉,大步地推門走進去,沒想到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全身浸在水桶中,貌似天仙的大美人!
錯愕了好一會兒,翟承宣才回過神來,一步一步地走近她,驚為天人地讚歎著:“好一個美人兒!”
聞言,原本閉著眼睛享受著擺脫一身髒的文戲雪霍地睜開眼睛,一見他一臉色樣地瞪著自己,心中怒火一起,纖指在水面上就施展起
彈指功夫連連點了他身上好幾個穴道。
正沉浸在眼前這幅美女出浴圖的翟承宣,只覺得全身上下突然發癢起來,而且是越來越癢,漸漸地越來越痛,就像千萬只螞蟻啃著他的全身上下。
“痛、痛、好痛啊!來人啊,快來啊!痛死我了。”痛得冷汗直流的他忍不住出聲大喊起來。
文戲雪不屑地瞟了他一眼,看著他痛得在地上滾來滾去,恨不得有個洞能鑽進去的模樣,她低聲怒道:“活該!竟敢趁我毫無戒心之時偷窺我!”
然而,在聽到有好幾個雜沓的腳步聲驚慌地朝她這邊來,她趕忙跳出水木桶,三兩下地以毛巾將身上的水漬擦拭好。正打算將肚兜穿上時,一個飛身而入的身影卻快速地在她眼前站定。
一見是翟承堯,她不由得愣了一下,定了定神,卻只能手足無措地以那件小肚兜遮著自己裸露的身子。
驚聞弟弟的求救聲而來的翟承堯怎麼也沒想到會看到這幅裸女圖。立刻,他也呆若木雞,若不是她趕快將肚兜遮住身子,只怕他還回不了魂呢!
俊臉一紅,他趕忙別開臉,施展隔空取物的功力,一把將離自己好幾步在屏風上的長衣抓取過來遞給她,“快穿上。”
“嗯,謝謝!”文戲雪滿臉紅潮地接過衣服套上。
暗暗地做了一個深呼吸後,翟承堯趕忙走過去看著滿地打滾的弟弟,蹲下身拉住他的手,“承宣,你怎麼了?”
“好痛!全身都好痛!”他滿頭大汗痛苦地呻吟。
“怎麼會這樣?”他一把扶起弟弟,門口也聚集了幾名僕從,他朝他們叫喚:“快去請大夫來。”
見僕從趕忙奔去,翟承堯回過身將弟弟扶了過來。在看到這名陌生的美麗女子已穿好衣服站在一旁時,他蹙起了濃眉,“是我弟弟帶姑娘回來的嗎?他吃了什麼,怎麼會突然痛起來?還有原來在這兒的小雪姑娘呢?”他邊說邊將弟弟扶上床去。
原來他沒認出她來啊,真是個呆頭!文戲雪突然起了惡作劇之心,她揉揉眉心,一臉無助。
“姑娘不是——”見她不語,他頓時不知如何回答。弟弟性喜煙花女子,她該不是弟弟帶
回來要伺候的吧!
文戲雪指指自己的喉嚨,嗯啊了幾聲。
“你是啞女?”
她點點頭,再指指痛得直呻吟的翟承宣又比了比外面,就像有個人飛來又—飛去的模樣。
翟承堯實在看不懂,便搖頭,但一想到這樣一名朱唇皓齒的美人竟是個啞女不禁替她可惜起來。他憐憫地朝她點點頭,即坐在床上打算先點了弟弟的睡穴讓他暫時脫離痛苦。
可是這一出手卻令他發現到弟弟身上的穴道原來已經被人點了好幾處,他蹙緊了濃眉,疑心陡起。
在連忙解了弟弟身上的穴道後,翟承宣總算不再呻吟,反而是一臉驚慌地跳坐起身來,“我中邪了,是不是?”
“不是!只是被人點了穴道,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攢起眉頭問。
翟承宣顯然還一臉混沌,他看看大哥,再將目光移到文戲雪身上,“我想起來了,我從窗戶看到這裡面整間都是水霧就走了進來,結果就看到她……”
“承宣,你怎麼了?我聽下人說你痛得滿地打滾是真的嗎?”翟秋玲一臉憂心地奔進來。
他不耐地瞟她——眼,“姑姑,我沒事了!什麼滿地打滾?難聽死了!”說完,他還目露愛慕地看了眼一直靜靜地坐在椅子上的文戲雪。
這個目光,室內的三人全瞧見了,翟秋玲一見文戲雪花容月貌、氣質出眾,不由得也露出一抹笑意,“好標緻的姑娘,承宣,是你帶回來的?”
翟承宣搖搖頭,再埋怨地看了目露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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