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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開心。”
“你是說你不可能不偷東西?”他俊逸的臉上再現怒火。
“我有我的為難之處。”她悶悶地回答。
他火氣漸旺,“不當小偷是為難?”
“我說我現在真的不行嘛,難道要我說謊誑你?”她也氣極了,可是宗叔說過要她偷玉如意一事決不能讓其他翟家人知道,她怎麼說明白呢?
“你難道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有人拿刀逼你去偷?是宗叔嗎?”
文戲雪深吸了一口氣,“我不會說什麼的,總之,你有你的原則,我也有我的原則,你不用再說什麼了,我隨你處置,決無怨言!”
“赴黃泉和不再當小偷,你寧願選擇赴黃泉?”翟承堯難以置信地瞪視著她。
“我不想這樣的。可是如果你一定要我選擇,我只好這麼做了。”她神情轉趨哀慼,玉如意對宗叔是非常重要的東西,她既然沒有能力偷到手,倒不如—死百了;既不用面對宗叔也不用看眼前這個令她心碎的男子。
翟承堯無言了,對這樣一個無法洗淨雙手的女小偷,他怎能將真心託付?他這頭一回對女子動心卻選錯了人……
悲哀一笑,他注視著她良久,思緒百轉。半晌,他抿嘴道,“你還是先跟我回翟家吧!”
“什麼?”她訝異地瞥向他。
“我們來個交易,我想那對你而言是極其容易之事,只要你辦成了,你就可以離開這兒到任何地方,我不會將你抓到衙門,甚至還會送些銀兩讓你可以生活。當然,如果你仍堅持要當一名小偷,那——”他深吸了一口氣,“只希望你別出現在我的視線範圍內,因為我無法保證自己不會再出於與你對打,我不會再傷了你。”
文戲雪哽咽一聲,知道他已做了最大的讓步,可是這讓步卻讓她的心更加感到悲涼。她今生惟一“必須”偷的東西就在他家,要她如何不出現在他的視線範圍內?
他定視著她,“我和我弟的賭局還有一個月之期才會定輸贏,所以你不能離開,而在這一個月內,你必須顧好你的手,不得偷取任何東西。另外,在一個月期滿時,在這場眾所矚目的宴會上,你必須是一名出色的大家閨秀,我想這對你來說應該比控制你的手還要來得容易,對嗎?”
“你不用話中帶刺,我聽得懂你的話。”文戲雪咬緊下唇,幽怨地看他一眼。
對她始終不肯說出她決不會再偷竊的正面話浯,他實在很難緩下面容及滿腹的怒濤。
“總之,我要求的只是你在這一個月內不得偷竊,然後讓我贏得這場賭注,讓我弟弟能回到我身邊乖乖地學做生意,甚至重拾書本。之後,你便可以自由離去了。”翟承堯頓了一下繼續道:“當然,你的身份我也不會拆穿,你繼續扮你的小雪。”
再回翟家,日夜與這張隱忍怒焰的俊臉相對不是折騰自己嗎?她若聰明就該拒絕這項交易,可是她不能。
因為她需要回到翟家。今天她和翟秋玲雖沒談到什麼,但有機會和翟秋玲多處些時日,她就有機會從她口中探詢到玉如意一事,要得手也較有可能。
另一方面,翟家或許就是她的葬身之地,因為她的功夫不如翟承堯,卻又必須鋌而走險地在他家偷取玉如意。他已饒她兩次,豈會再饒她一回?
思忖再三,她凝視著他,承諾道:“好,我答應你,以一個月為期,我決不再偷取任何東西,而且我會扮好我的閨女秀角色!”
翟承堯凝重地點點頭,但黑眸卻快速地閃過一道濃濃失望光芒,她仍只願以一個月為期不再偷取東西……
文戲雪低下頭,以掩飾一臉的悲慼,在一個月期滿的“當晚”,如果她仍沒有從翟秋玲口中得到任何玉如意的訊息,為了宗叔派給她此生最重要的任務,她將會強擄翟秋玲逼其交出玉如意是可以預見的。他們兩人將再次對決,然後她會死在他手上,可是對宗叔,她也總算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了!
翟承堯將受傷的文戲雪帶回翟府已是深夜了,翟府裡卻是燈火通明、人聲鼎沸。
守在大門的僕役連忙報告,“翟爺,寧相爺還有一大堆皇族貴客全在裡面等候你許久了。 ”
他點了點頭,明白他們是為了“那名小偷”而來的。他低頭行了而來的,他低頭看了面色略微蒼白的文戲雪一眼,好在他將自己身上的金黃披風給她披上,掩飾了她身上的一襲黑衣,否則一被瞧見,她可死定了。
“小雪小姐人不舒服,你先帶她從側門回房休息。”他指示著僕役道。
僕役點點頭,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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