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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兒子要去救前女友了……
沒錯,前女友。
謝夫人懷疑自己那天在療養醫院出現的姿勢不對,她剛對趙佑媛感謝了幾句,轉頭對方和兒子就分手,鬧哪樣啊。
弄得謝夫人最近這段時間對著謝清琸就有愧疚感,去醫院看謝婉泱都是偷偷摸摸的。
她本來是想等到這段時日過了,兩人都冷靜冷靜,她再去找趙佑媛好好談談,她的兒子什麼脾性她還是清楚的,女孩子跟著他絕對不會受一點委屈,她自認也是個開明的人,只要清琸喜歡,她就絕對不會和她為難。
可是,這也不到親自去救人的程度吧?
她趕去清和園把人攔了,反覆勸道:“清琸,這畢竟還是皇室的事情,他們自己會想辦法的。你看,現在駐軍出動了,日本王室不也來致歉了麼?”
“母親,”謝清琸對她微微一笑,逆著黎明朦朧的光,他清冷的臉龐有了一種難辨的溫和從容:“別擔心,我只是去面對——我能做到的事情。”
“不因舊事而恐懼,不因險難而逃避。”
謝清琸這句話塵埃落定,謝夫人一霎間聽著,竟有點眼眶酸澀。她喜悅於終於在兒子的身上,看到了蓬勃的光明。
她曾經無數次懺悔年輕時心沒有放在家裡,讓兩個孩子跟在父親身邊長大的歲月更多。
孩子最終成為一個空靈的人,喜怒哀樂讓那些深山老林裡的禪語滌盪得一乾二淨。他並不眷戀塵世間的浮華,也不向往禪院裡的幽靜,好像天地之大,其實一切在他眼裡看來都是一樣的。
心理醫師說他是陷入了一種自我保護機制,就像是一個無比自然地走到真空狀態裡的人,心靈在真空裡的一汪清潭中浸著,任何聲嘶力竭想要拉他走出來的聲音,都無法穿過真空傳播給他。
而今,他自己願意走出來了。不知道這些改變是由誰賦予,但謝夫人慶幸他的改變。如果不是在這樣的情勢下,就更好了。
“你還喜歡她嗎?”謝夫人在他推門,準備走出去的時候問道。
謝清琸回過頭,身後是清晨的天光:“是可信任的朋友,這是從未變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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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五點,日本王室專機抵達金陵,緊趕慢趕,終於在六點鐘趕到垂拱殿。
在車子進宮時,卻和皇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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