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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琸沒有笑,只是看著她明顯疲累卻強撐著的身姿,應該是在這場戲上耗費了一整天。
他想起了前些日子她給他發的簡訊,不禁想,何必如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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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完了妝,又開始繼續重複這個場景的拍攝。
為了最大化詮釋劇本,它有很多拉鏡頭和跟鏡頭,遠中特的鏡頭語言要充分表現出女主欣喜、悲傷、無奈、遺憾、決絕、動搖各種複雜的情緒。
可趙佑媛實在無法詮釋這種情緒,又要決絕又要動搖,還要用眼神傳遞出來,她覺得她就是把眼睛瞪出高射鐳射也沒法一邊決絕著一邊動搖啊,救命!
室內最後只留了兩個機位,一個搖臂跟,一個滑軌跟,盧澤湘他們站到了監控器旁邊,饒有興趣地看這位宗姬挑戰整個電影最難的一幕內心獨白。
她重新坐回鋼琴前,鋼琴這個元素,是為了照顧西方國家的票房——對此,西方媒體欣喜地報道,宗主國電影裡大展“西方元素”。
兩個世界簡直是風水輪流轉,西方媒體總是會沾沾自喜地報道五陵電影裡有哪幾樣“西方元素”,出現了幾個西方演員,自豪無比,好像被中華人重視了、肯定了,就是一件值得歡騰的事情。
這樣的心態,大概折射出了文明地位不平等的可悲形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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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鋼琴曲趙佑媛都快要彈吐了,拍戲就是這樣,有時候飯桌戲你NG幾十遍,吃飯吃得要撐死了,還是不得不在鏡頭前往嘴裡塞冷菜。
心裡數了十三個數後,她心有靈犀似的停了手,似乎經過了短暫的心裡掙扎,然後看向一個方向,在似夢非夢的真實與夢幻交界時,漸漸起身……
“卡!”導演叫停。
“你的視線比你的動作快,如果實在不好控制眼神,就把眼角視線往下劃,再慢慢地側頭抬上來。這時候你的思想感情有一半還沉浸在對這段鋼琴曲的回憶中,處在現實和回憶的朦朧交界處,所以起身時要表現出半清醒的懵懂,懵懂!”
怕趙佑媛體會不到懵懂的眼神如何表現,苦逼的導演只好舉了個例子:“回憶一下上課睡覺做夢,被同學叫醒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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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清琸的目光落在導演身上,看著那杯子裡泡著的胖大海,大概知道了這導演今天說了多少話,難得的臉上露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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