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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錢如意自然也是心驚肉跳。滿屋人似乎從未見過老爺這般生氣,個個嚇得低著頭眼觀鼻、鼻觀心,噤若寒蟬。只有柏茗箏,隨意地坐著,悠閒地看著,面上似乎還帶著一絲微笑。
不多時,羅大便被帶到,像是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竟是帶著羅有才一起來了,兩人進來還未請安先求饒。
“老爺,奴才知錯了,俗話說,養不教父之過,有才今日會變成這樣都是奴才的錯,請老爺給奴才一個機會,奴才必定好好管教逆,不會讓他再給侯府丟臉。至於五兩賭債,奴才一定想辦法儘快還上,還請老爺念在奴才這麼多年為侯府盡心盡力的份兒上,再給奴才一次機會吧。”
羅大身材矮胖,滿面油光,由此可知,侯府這麼多年並沒有虧待過他,卻見他此刻跪在地上,兩行老淚自眼角流出,神情懇切,博人同情。
話落,伸手拉了拉旁邊同樣矮胖的羅有才。就見他趕緊跟著磕起頭來,哭得驚天動地,“老爺,夫人,奴才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奴才發誓以後再也不進賭坊,若是進了,就讓老爺打斷奴才的腿,求老爺夫人饒了奴才這一次吧。”
聽著倒像是那麼回事兒,態也似乎很端正,可惜柏茗箏看得出,他那賊溜賊溜的眼睛裡透露出的,卻又是另外一回事,不由隱晦地笑了笑,“父親,既然他們已經知道錯了,不如就饒他們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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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重挫錢如意(1)
溫柔的語氣配上不忍的神情,即便她是個醜女,旁人也忍不住受她感染。
羅有才賊溜溜的眼睛轉了幾轉,落在柏茗箏的身上,當即臉色就變了,厭惡、嫌棄、鄙夷,似乎非常不屑她的求情。
柏茗薇剛巧將這一切看在眼裡,心裡暢快無比,挑釁的眼神直直射向柏茗箏,卻又很快隱藏住。
而錢如意卻是皺了皺眉頭,探究似的看著柏茗箏,弄不清楚她為何要求情,莫道還是那個心腸好、愚昧無知的人?可明明,她已經變了。只是無論如何,羅大不能有事,便跟著道:“是啊老爺,妾身下去後定會好好管教的,還請老爺念在他們為柏家也盡了不少力的份兒上,饒了這一次吧。”
柏寒剛回建都就被御史王安參了一本,理由是教女無方,如今又出了這等事,他可不希望再傳進皇上耳裡,那麼,即便先前的事情已經淡了下去,也會被人們拿出來說。那他柏家,就真正成了毫無禮教的大家了,這以後,怕是很難再在建都立足。不由臉色更加陰霾,半響沒有鬆口。
眾人瞧著他的臉色變化,心情也跟著起了變化,無不提著心靜待他的‘判決’。
柏越畢竟上了年齡,坐得久了就有些乏,實在受不了這長時間的沉默,不由嘆了口氣,對著柏寒道:“如今馬上就要過年了,便就寬容一次,銀始終是要還的,就給他們幾日時間去籌錢,還上了,賭坊那邊自然沒有話說,那麼柏家的聲譽也就自然而然保住了,若是期限到了還不上,那麼為了保住柏家聲譽,不妨將兩人打發了便罷。”
意思是,柏家到底是以德治家,既然賭坊那邊只是前來催債,那麼就給兩人一些時間。若到時候還上了一切就當沒發生過,若沒還上,那就直接攆出府門。
柏寒低眸想了想,覺得這話有些道理,便打算鬆口,可心裡的氣卻並未消,衡量再,對著外面吩咐道:“來人,將羅有才拉出去杖打十大板,責令五日內歸還賭坊五兩銀,否則,歸還羅大及羅有才的賣身契。”
“是。”
外面幾名婆但聽,立刻進來將人拖了下去。羅有才本是個欺軟怕硬之人,從小被羅大護著吃好喝好,雖然是府內的下人,可因為有錢如意撐腰也當自己是半個主,對誰不是趾高氣揚,呼東呵西的,是以從未受過委屈,從未捱過打罵。今次落到這個下場,那刑棍才剛落下,哭天搶地的叫喊聲就響徹了整個松壽堂,聽得羅大那是揪著心的疼。但又不能去責怪柏寒,還得千恩萬謝的謝恩。
“謝老爺,奴才必定儘快將銀歸還。”
如今捱打還是小事,若是五日內還不出銀就得被趕出侯府,那麼沒了侯府的庇佑,賭坊那些人可都是兇狠的,到時候怕是連個全屍都未必會有。
這樣想著,羅大忍不住感到一陣害怕,一面氣著羅有才的恨鐵不成鋼,一面又開始擔心該怎麼去籌備銀。
錢如意見狀心裡也不是個滋味,怒火中燒的同時也憂心忡忡。這羅大在府內可是帳房管事,她做的那些事情他都知道,且不說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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