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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選出來的,猛獁象的筋比其他各種動物的筋都要堅韌有彈性,加上用猛獁象身上的長毛搓制的弓弦,這把弓賣相極佳,而且強勁有力。
這弓射出時,箭破空的咻咻聲讓人聞之喪膽。配上鐵箭頭,箭射入百米外的樹幹之中依舊顫抖不停。
壯牛對這把弓垂涎不已,可是他力氣小,拉不動這弓。比虎就把試做時候做的一把比較軟的弓給了他。這把弓除了弓身小些,拉力小些,其他和比虎那把相差無幾。拉滿之時,五十米內也可以射入樹幹之中。這比之前的竹弓精良太多了。只是壯牛箭法欠缺,五十米也難射中大人腰粗的大樹。他現在就在練習之中。
王川對兩位猛人的練習持欣賞態度。不管是哪張弓,他都拉不動,所以他只看著,不上去找羞辱。相對於弓這種強力武器,他更喜歡方便發射的弩。現在比虎有了製作強弓的經驗,回頭把設計搞出來,弄個弩箭防身還是非常不錯的。
看兩位練習了一會兒,他準備回去叫孩子們回洞。這些孩子不知道天寒的威力,玩得久了,到時候著涼可不好了。
正在這時,外出去河邊的一人跌跌撞撞地跑了回來,叫嚷著:“壞事了,壞事了。”
王川停住腳步問:“怎麼啦?”這個季節河邊的鱷魚已經冬眠了,挖出來也不會怎麼動。這幾天河面還沒有完全凍住,人倒有可能掉下去,但河水不急,掉下去了救就行了,也不至於跑回來。難道出現的別的危險?
“牙傷,牙,傷,他……”來人跑得急了,一口氣上不來,一句話都沒說完整。
“不要急,慢慢說。牙傷怎麼了?”王川拍了拍他的背,讓他放鬆一些。
王川心裡覺得不妙。他記得他們這夥出去的人有六七個,除了牙傷之外,還有他爹寬,另外好像還有新人中兩個打鐵的。他們說是腿腳好了,也去河邊看看。他們都是拿了鐵器網繩的,一般遇到什麼危險,應該都能應付了。現在出了問題,難道是新人和舊人起了衝突?
那人緩了緩,依舊面色發白:“牙傷,殺人了,說是要離開部落……”
王川愣了一愣,這事倒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比虎在旁邊跳了起來喝問道:“怎麼會這樣?可是誰欺負他了?”
他見多識廣,知道部落中舊人欺負新人是常有的事。
那人顫抖了一下,幾乎都要站不住了,哭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我們走到河灣那邊,沒看到合適的鱷魚洞,說要回來的,他們就說不回來了,說要帶著鐵器走,寬和連兔說不許,他們就殺人了。我見他們殺紅了眼,急忙就跑了回來。他們還追我來著……”
王川如同被冷水澆頭一般,也焦急起來:“我爹死了?”
那人道:“我走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寬還沒死,像是被他們擄去了。但連兔就死了,頭都被砍下來了……”
比虎暴怒如狂:“我這就去殺了這幫小崽子!”說著,飛快取下了樹幹上的箭,提著弓就要向河邊追去。
王川聽到自己爹還沒死,倒是冷靜了一些,攔住了比虎道:“磨刀不誤砍柴工,比虎,不要衝動。我們準備一下,未必比現在急著趕去慢。”
比虎問:“他們越跑越遠,如何準備?”
如今部落衣食不缺,正是要發展壯大的時候,居然出了這等事情,實在讓比虎覺得憤怒。如果這事置之不理,以後如何讓部落發展到千人規模?不過他雖然氣急,卻聽從了王川的話,沒有徑自去追。
王川道:“河灣離這裡本就不近,這麼走一個來回後,他們就走得更遠了。雪厚難走,這一段路如果光靠我們走路去追的話,天黑之前也未必趕得上他們。如果天黑前還沒有追上,明天說不定風雪就會掩蓋了他們的腳印,就更加不用追了。”
“那要如何去追?”道理比虎懂,但方法他就想不到了。
王川讓孩子們先回巖洞,讓壯牛去附近叫人。把小象叫了過來,同時拿過滑雪板,說道:“用這個去追。還有小象……你現在先做幾個這個出來,做大一些,不用太精緻。結實就行。做好我們就出發。”
比虎眼中一亮。滑雪板這東西可以在雪地上確實走得輕快,他卻沒有想到可以用到這裡。急忙找來斧子木頭劈削起來,王川那副滑雪板本就是他照王川的意思做出來的。現在做起來自然不費事。把木板劈平,前頭削尖,上面再隨便挖個卡腳的洞就行了。
王川在小象身上多綁了幾根韁繩,拿了一大塊薯莨餵它,拍著它腦袋道:“呆貨,一會兒就全看你的了。你要是出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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