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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什麼時候就得壞事。
不過現在既然樹皮已經跟冬熊說了,冬熊想必會對這個東西產生疑問,到時候讓樹皮再配合著圖解解釋一下,應該就能讓冬熊明白的。
冬熊在部落外的河邊過了一夜,天明後便準備離去。部落兩個住廢窯洞的女人也懷著對新生活的憧憬,加入了冬熊的隊伍。王川帶著部落的人收拾冬熊留下的牛皮帳篷的時候,巧還用竹筒裝了肉湯給兩個姐妹送別。看她那眼中含淚的樣子,這兩人雖然被部落拋棄了,不過倒還是有人惦記著。
離別的場面王川沒有看完,便有人通知說阿母咳的厲害,讓他回去看看。阿母自然比這麼兩個不知前程的女人重要。他趕回巖洞,給阿母把了脈,卻發現阿母沒什麼大礙,只是坐的久了,血氣有些不暢而已。
一番折騰下來,冬熊等人已經走遠了。部落的人也都回到了圍欄之中。只是今天沒有進行例行的外出跑步,而是都在圍欄中拿著各種武器練習。
比虎也是面色凝重,看著東面冬熊離去的方向。
王川道:“冬熊這種商人,每個時代都有。他們以利益為驅使,沒有利益,一般不會行動。他摸不清我們部落的深淺之前,應該不會對我們部落有什麼威脅。”
比虎道:“要是我們騙了他呢?”
王川道:“在交換當中互有盈虧那是正常的,只要當時……”
他說到一半就想到了巧拿肉湯送別兩女的情況,以及現在的不正常氣氛。斷腸草這種東西,現在並非只有他會使用。
“你們給她們下了毒?”王川變了臉色,抬腿就要往圍欄外衝去。
把兩女留在部落之中,就如同在部落裡留下了肉中刺一般。人性醜惡,在這個沒有服刑寬恕的年代,在部落的日益強大的情況下,說不定哪日兩女會被部落人膨脹的驕傲折磨致死。在王川看來,她們只是不相干的家屬,被累及已經算是這個時代的矇昧所至,要被弄死他覺得實在和以前的人生觀相悖。因而才有了把她們交換出去的想法。
至於把她們交換出去給部落帶來的損失,王川也是有考慮過的。她們加入部落本就不久,加入進來後也時時跟著採集勞作,瞭解的東西可能都只是一星半點,而且以她們的表達能力和理解能力,她們能把部落的東西說清楚就算不錯了,要洩露什麼技術可能性並不大。
唯一可能帶來威脅的事情可能是,她們會洩露部落有鐵器陶器的事實,洩露鹽礦的位置。這些可能會對部落帶來風險。不過只要部落的實力穩步發展,這些東西也是可以慢慢無視的。
比虎攔住他道:“來不及了。”他親身體會過斷腸草的厲害,又見識過狼中毒後的情形,對斷腸草的毒發時間自然比一般人清楚。
巧走來道:“火伢子,毒是我下的,有什麼罪過我一個人承擔了。我只是不想這兩個養不熟的白眼狼出去了亂說,壞了我們現在的生活。”
餓怕了的部落人對現在生活的維護,比王川想的還要更堅決。現在不管是誰站到了部落的對立面上,只怕都會被毫不猶豫的撕碎。王川嘆了口氣,沒有再說什麼。他的心軟反倒害死了兩個無辜的女人。這事讓他心裡堵得慌。讓人晚些去看看她們的屍體還在不在,在的話挖坑埋了。他就回巖洞默默裁剪獸皮,畫日曆去了。
或者,他只用兩個女人換幾頂沒用的帳篷,就是預料到了現在的情況。這些誰說得清楚呢。
冬熊坐到自己的雪橇上,讓自己的手下拉著在冰面上走。走出不遠後,他就讓一個河部落的女子坐到他身邊,開始漫不經心的聊起家常。
“我昨天來的時候,看到你們部落煙霧很濃。你們在燒什麼呢?”冬熊問。
那女人帶著對新生活的嚮往,自然無話不說:“他們在煮鹽。”
“煮鹽?”冬熊差點就跳了起來,聲音都大了幾分。他猜測這個河部落肯定有不少秘密,沒有想到聽到的第一個就足夠把他驚倒。
女人有幾分畏縮,盡力解釋道:“我們部落有個很聰明的孩子,叫火伢子,他能找到一種石頭,從裡面煮出鹽來。”
“什麼石頭?怎麼煮出鹽來?”冬熊幾乎撕吼起來。鹽是他在這一帶最為銳利的商品,他不由急眼了。對於這個煮鹽的一切,他自然要了解清楚的。
女人更加畏縮起來,結結巴巴的說著鹽礦的位置,煮鹽的過程等等。和王川猜測的一樣,女人的表達本就是有問題的,冬熊照她說的操作能不能煮出鹽的就只有天知道了。
冬熊發現這個時間耗費得有些多了。這個女人講著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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