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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議定，乾凹招呼一聲，讓人把血食進獻上來。只見各種鮮活的魚蝦和一隻小些的活大雁放在了魚鱗老人面前。有人將一截藕放在肉食堆裡，被乾凹抓起來直接摔進獻人的臉上了。

“多孔泥甜，甜……”那人要分辯，被人一腳踢到了後面。

“吃泥的下賤胚子。”乾凹罵道。

魚鱗老人抓起活蝦，撕開了肉大嚼，對多孔泥什麼的看都沒看一眼。他是絕對不吃這種虺不吃的東西的。要是王川在這裡，肯定會給他說，都得魚鱗癬了，還是多吃點藕什麼的分解一下蛋白質吧，可能會緩解一些的。要不然實在太噁心人了。

乾凹抓起那隻大雁，小心翼翼的解開魚鱗老人身邊的獸皮袋子，將大雁放了進去。裡面傳來幾下毒蛇撕咬獵物的聲音，大雁在裡面呱呱叫了幾聲，便無聲無息了。

第293章　應對之策

在牛群裡待了幾天，王川覺得自己真能做個驅牛人。天天和這些野牛相處，這些野牛對王川和壯牛的戒心變得很低。白天，驅虎人跟在後面不時襲擾一下，往往會被王川和壯牛的弓箭打跑。野牛們卻覺得王川和壯牛在保護它們，因而就算是牛群的頭牛也常過來拿腦袋碰碰王川，像是似好。

王川覺得從這裡回去之後，自己就算不能帶著部落騰飛，也能當一個不錯的牛仔。相處了這麼多天，野牛溝通的各種肢體語言，王川有了不少了解，養個牛什麼的應該沒什麼問題。

比虎和嘭卜啦是根據鷹的指引找到王川所在牛群的。他們見到王川和壯牛的時候，壯牛正在犀牛背上睡覺。王川叼著一根草百無聊賴坐在一隻大公牛背上，跟在犀牛旁邊。象帶著一群野牛在一個水窪裡打滾，玩得真歡。

直接衝入牛群不是明智的選擇。比虎和嘭卜啦就先上了一棵牛群要經過的樹木，等王川經過的時候從樹上溜了下來。

看著王川指揮著坐下的野牛靠近，比虎問道：“你不是馴養動物要從做起嗎？你這是怎麼馴的？”

王川道：“怕象熱，東西都扔犀牛身上去了。沒個東西騎著怕一會驅虎人來了被牛撞了。臨時借來騎的，不算馴服。”

嘭卜啦道：“早知道你們這麼舒服，我們就不跟著鷹瞎跑了，鷹也是，老是飛來飛去，讓我們白跑了好久。壯牛怎麼大白天都在睡覺？”

王川道：“這兩天鷹在跟後面的騎鹿等人聯絡呢，就讓它前後飛。別看我們現在輕鬆，到了晚上，那真不是人待的。後面那位你們看到了吧？幾乎瘋了，天天晚上騷擾，不弄走幾隻野牛不安生。”

比虎遠遠往後面看了一眼道：“你也不在信裡清楚被他盯上了，我好叫多一點幫手過來。現在他帶著一群老虎，我們四個上去也沒什麼把握，我們是等騎鹿還是你有什麼安排？”

王川道：“之前王窖他們不是北面有部落集結嗎？現在有沒有弄清楚是怎麼回事？我的意思是，這人願意大老遠跟著我，不能讓他白跑了。我們把他引到前面大澤裡去，讓他幫我們對付一下那些敵人。我們撿個便宜就好。”

比虎道：“我們怎麼能讓他幫我們對付敵人呢？”

王川道：“這個等我弄清楚了情況再吧。反正我還在這牛群裡，他應該就會一直跟著。他要掉頭，後面可是騎鹿他們呢。”

比虎道：“我出來的前兩天，確實有訊息傳來，是一個外出劫掠人口的隊被人襲擊了，沒人回來，應該是有人被俘虜了。但淝等幾個大部落害怕我們因此斷了人口換鐵器的交易，就私下決定瞞著我們。我們從被擄回來的奴隸口中，解到，襲擊這個隊的人是大澤裡的一個叫虺人的部落，人數怕不下千人。這個虺人曾自己是虺神庇佑的部落，要周邊部落都聽他們的，每個部落輪流給他們進獻嬰兒。其他部落怕他們攻擊，也因為好幾年才要進獻一個嬰兒，也預設了這個做法。這次新擄回來的奴隸，就是這虺人了號召，要其他部落跟隨他們出征，在開春後來襲擊我們河部落。”

在史前，聽過共同故事的人基本就算有共同的認知，算是能交流的人了。虺人這種號召周邊的人聽他們的，並且能讓周邊部落進獻嬰兒的做法，就可以算是原始的聯盟了。

這種聯盟可能沒有共同進退這樣的口號。但遇事的時候，他們往往會從共同的經歷中找到認同感，然後達成共同進退的協議。比如，他們會，我們都是共同給虺神進獻的部落，現在我部落有難了，你不幫幫我？大概就跟後世的我們都是同學、同事，我有點事情你能不能幫我一下之類。

王川苦笑了一下道：“看來這個時代的人也能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