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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很瘦很黑,一看便是飽經蒼桑,面容慈和祥藹,“呵呵,姑娘,這十年來,收成不好,不釣,大傢伙吃些什麼呀!”
這麼多人,這一條江上童孺老少加起來少說就有上萬人,平姓齊聚一江,只為捕魚,難道是因為災情?可這東南一帶,也不像是發生過什麼自然災情啊;“老人家,釣魚也不是長久之計,便何況這麼多人捕魚,快大中午了,你也沒釣上來幾條,現在正值盛夏,地裡沒有活嗎?”
“姑娘啊,你不是本地人吧?看你的穿著,是大富人家的千金吧。”真是富人不知窮人飢啊。
“是啊,老人家,我還以為你們這是地方風俗,在過什麼節日。”
老人見眼前的這姑娘,問的可天真,一看就是沒經受過苦日子,“姑娘啊,我們佤平,自十年前那一場洪災後,多少人流籬失所,幸好皇上仁慈,波款賑災,幫我們這些農民安居樂業,可天道不勤,自十年前地裡的莊稼收成一直便不好,朝廷顧念民情,免了稅,收成不好,所以我們這些平民百姓一年到頭來,還是吃不飽,來年的種子不多,所以每年地裡的活,也就不多。姑娘,我們這個地方還算好的,還有的地方一年也喝不上幾口清粥,樹根草皮都快挖光嘍。”
“即是如此,朝廷就沒有再波款賑災嗎?”
“有啊,每一年的冬天朝廷都會放糧賑災,要不然,我們這些平民早就餓死了嘍。”老人一臉滿足,或許,在這個年代,能碰上這樣的朝廷,算是不錯的了!
話說龍女,倉促飛身出央宸殿,便直飛雲宵之間,不一會兒,繞了天球已好幾圈,也不見停下來的意思,這讓在宇宙上空的紫言很好奇,他真想看看她到底要飛久才會停下來,更好奇發生什麼事了,這娃娃頭髮怎麼全白了,等了好一會,見龍女還飛那麼快,他真怕這娃娃會精盡而亡!
“娃娃,”沒辦法,他可不忍心這娃娃就這麼死了,只得上前阻道,可龍女發了瘋似的,似乎是因為紫言打擾她,龍女運起真氣就打向了紫言,沒辦法,紫言只點了龍女的大穴,“娃娃,你怎麼了?”
見躺在懷裡的龍女,臉色蒼白,一股子心疼不斷撞衝著他的心,慌忙的把上龍女的手脈,“怎麼走火入魔了?這奶娃娃,”
讓紫言不覺的是,龍女本也是在與自已的心魔抗爭著,紫言這一擾,是得其反,讓本就緊緊相繃的龍女,受自身真氣所反噬;
千靈沿著大路走了許久,一路上全是耕地田畝,大熱的天地裡也不是太乾,可莊稼生的卻不太好,千靈很好奇。
走過一大片的耕地,千靈來到一處山坡,山坡坡度不大,一眼望去,幾百米外便是人家戶,人家戶很多,是一個大寨子;
草叢中有十幾個婦女,很賣力的在挖著草根,千靈走進一看,只見婦女挖過的地方,都會留下一個很大的坑,一眼望去,一方圓十里大片山坡上好像全是坑!“大娘,請你們在挖什麼啊?”
或許,農民多的總是純補和友善,對人總是那麼友善,“姑娘,一看您就是大富人家的千金,我們都在挖草根;”
中年婦女見千靈來到她挖的坑旁,這坑被婦人挖下去二三米,怕是一鋤頭碰傷千靈,索性就當是休息,停了下來,和千靈叨叨嗑,“草根?大娘,什麼草根鬚要挖得那麼深?”
“姑娘,這許多野草能吃,許多樹根草根能吃,我現在挖這種草根叫闕巴,你看,這種闕巴長得好,能有這麼大個,長得不好的,也有手指這麼大,用來充飢,做菜也是很好吃的。”婦人憨實的指著千靈旁邊的闕巴,好的像樹杆那麼大,不好的就只是像山藥那麼大,越向外下,闕巴越是壯大;
“那它紮在地裡,能往下扎得深啊?”千靈細看了婦人挖的那些闕巴,外皮和山藥差不多,肉徑比山藥顏色稍黃暗,質勁強脆。
說著婦人又挖了兩鋤,挖斷了闕巴,便從坑下上來,然後婦人掩土,把坑給填上了,“那它扎得可深了,聽人說能扎十多丈,”
“大娘,你為什麼要把這坑填起來呢?”
“把它填上,來年巴巴實的闕巴就會長出來,還有這挖如果不填,如果誰家的小孩上山,一小心倒進下去了怎麼辦!”婦女五六下就把坑給填上了,把闕巴還有另外一些草菜放入背蔞;
千靈好心的給婦女抬了一下背蔞,婦女滑順敏捷的把背蔞背上,示意千靈跟她走,“姑娘啊,你一個人,來這野外幹些什麼啊?”
“我就是來玩玩,”
婦人一聽千靈是來玩的,想是真是大富人家出來的,沒遇見什麼事故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