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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笨嘛,打擊人也不帶你這樣兒這麼諷刺和挖苦的。”我說,也忍不住笑了。
“真是啊,教了那麼久還摔啊摔的,呵呵。”小瓷笑嘻嘻地說。
“人家以前根本沒機會學過嘛。”我說。
“嗯,所以呢,當時我就判斷你一定是在南方長大的人了,除了你的南方口音之外,這也是個鐵證,呵呵。”小瓷說。
“好啊,你一直在觀察人家?實在是個陰險的你,我都不知道以前怎麼會交友不慎,認識你這種人。”我笑道。
“對我來說,你很特別啊,所以我才觀察你呀,別的人想讓我觀察我都沒興趣呢。”小瓷說。
“你就往陰險上面貼金吧。”我說。
小瓷也不生氣,只笑著說:“你真瞭解我。”
這種人!真拿他沒辦法,不過,這樣兒說話倒是很輕鬆。
“阿碧,你們南方以前會下雪嗎?”過了一會兒,小瓷問我。
“偶爾也會的。”我說。
“偶爾也會的?那下的不大吧?”
“嗯。”
“是不是這樣的?就是那種天上有小雪花飄著,象過聖誕節一樣,花都還開著,好像不是很冷,卻是很漂亮,還可以穿著好看的裙子?”
“呲,你怎麼什麼都知道?你不是沒到過南方嗎?”
“哈哈,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我在電視上看過的。”
“嗯,聰明。”我答道,以前南方的雪就是一個“意思”而已,沒想到小瓷還居然說得很地道呢。
唉,好懷念以前那種暖和的日子啊,以前只覺得整天熱熱的,全身都好像黏糊糊的,現在真是很懷念,起碼我不用得這奇奇怪怪的病。
見我沒有再多的言語,小瓷問我:“我看你這個樣子,半天也不說話,是想家了吧?”
“嗯。”
“我知道的,都怪我起了頭,呵呵,”小瓷說,“可是現在,你必須把這個時代當作家了。”
是啊,好像暫時只能這樣了。
不語。
和小瓷的爭吵結束以後,反倒覺得小瓷好像更真實更親密了一些,還覺得自己有點不知該去想什麼了。這些日子以來,我的生命裡好像多了一些哀怨,那種淡淡的,我懷疑自己是不是年紀大了,失掉了很多無憂無慮的活潑。也許,我真的該靜下心來,好好地珍惜眼前人,好好地和他交心,在離開這個時代之前,好好地做一個真正的賢妻了吧?
這樣靜靜地過了一會兒,我輕輕地說:“小瓷,我想嫁給你。”
他沒有說話。雖然我一直倚在視窗,背對著他,但我確認他已經聽到了,因為這裡除了雪落的聲音以外,真的安靜極了。我覺得他好像還看了看我。
過了一會兒,他還是沒有說話。我於是又說:“小瓷,我想嫁給你。”
“阿碧,你說什麼?”
我說了第三遍:“我想嫁給你。”
十三,不,是小瓷,把我緊緊地擁在懷裡,一直地。我能感覺到他的驚異,他的幸福。也許我早應該拋開那些糾結,早應該是真正屬於他的?
過了一會兒,小瓷竟然從腰間取出了一枝簫,我才知道他這些年什麼都學了一點兒,是會吹簫的。
他悠悠揚揚地吹出了一個旋律,在這紛紛雪花中,那簫聲顯得細膩而溫暖。聽那旋律,不就是那首《紅豆》嗎?那是我以前很喜歡的一首歌,於是我和著簫聲斷斷續續地唱起來:
還沒好好的感受
雪花綻放的氣候
我們一起顫抖
會更明白什麼是溫柔
還沒跟你牽著手
走過荒蕪的沙丘
可能從此以後學會珍惜
天長和地久
有時候有時候
我會相信一切有盡頭
相聚離開都有時候
沒有什麼會永垂不朽
可是我有時候
寧願選擇留戀不放手
等到風景都看透
也許你會陪我看細水長流
還沒為你把紅豆
熬成纏綿的傷口
然後一起分享
會更明白相思的哀愁
還沒好好的感受
醒著親吻的溫柔
可能在我左右
你才追求孤獨的自由
有時候有時候
我會相信一切有盡頭
相聚離開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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