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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什麼？你說不關我的事兒，那她怎麼了？”

“她……，四四，你要保證你一點兒都不能看低她。”我說。

“好的。”

“她……喜歡女人。”我覺得似乎到了不得不說的時候了，但是說出來的時候，還是覺得特別、特別的艱難，因為這對輕蘿來說，是一個絕對的秘密，我相信他不是隨便看低人的人，所以才說出來。

“什麼？”

“她心裡其實一直都很痛苦。”我說。

四四不語，可能這樣的資訊對他來說，絕不亞於一次爆炸。

我便說到：“四四，她喜歡你，她對你很賢惠，這些年一直都是的，盡心地伺候你，你也知道。但是你不知道，她也喜歡女人，她自己其實也不想這樣的，所以等她自己發現以後，她心裡很矛盾，很痛苦，她不知道該怎麼辦。一方面，她是希望你好，怕傷害了自己的丈夫；另一方面，是希望我好，她不敢說出來，怕別人看低了自己，可是又無法自拔，她心裡一直在矛盾，一直在怨自己，所以才會有這些偏激的行為……四四，你不要怪她。”

“顏兒，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她喜歡你？”

我點點頭。

四四一臉的茫然和無措。

“是這樣啊……怎麼會這樣呢，怪不得她的眼神有時候看上去那麼怪異，那麼不舒服……”四四自言自語道。

作者有話要說：忙亂的日子~

純過幾天又要出差去了，先和親們有個交代哦

第112章　燈如豆

四四的臉上流露著一種將信將疑，又十分擔心的神情，說：“我從來沒有想過，她是這樣的女人，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說：“四四，她不會傷害我的，你相信我。”

“那你……”四四笑道。

“我？”我指指自己的鼻子說，“你覺得我是不是也……？”

四四點點頭。

“你覺得我可能嗎？”我問。

“呃……呃…。。”四四有些結巴。

“你敢不相信我？”

“不敢，不敢。”四四說著，含笑地低下頭，看來林素顏是夠強悍的啊，連人家皇帝也不怕得罪。呵呵，誰叫他經常在我面前像個孩子呢。

“其實，我覺得輕蘿也蠻可憐的，今天白天的事兒，你真的不要怪她，即使她在那一瞬間失掉了四府格格的氣度，但也是情有可原的啊，並不是她性格如此，你……知道她為什麼這麼恨菲兒嗎？”

他搖了搖頭。

“那我現在告訴你吧，省得你一直誤會她。她原先也是一個聰明美貌的女子，性格又單純、善良，好多人都喜歡，她也在心裡嚮往著美好的未來，可是，現在卻成了這個樣子，很叫人……心疼。白天她之所以會這樣做，因為在她看來，她的一切就是菲兒造成的，就是菲兒害了她的一生，讓她備受著這些煎熬。”

“是那個尼姑害了她？是這樣？”他驚奇地看著我。

“是的。四四，你坐一會兒再走，我跟你說說這個故事，我從很久很久以前開始說起吧。”我示意四四坐下來。

“好。”

我說：“很多年以前，我和輕蘿都是蘇州城裡秋水樓的丫頭，你也知道，那秋水樓是一家很有名的青樓，當時，錦娘和菲兒都是樓裡最頂尖的姑娘，不論才藝和美貌都是最頂尖的。”

“嗯。”他點點頭。

“掙錢的姑娘們都是有一個隨身丫頭的，就是小勇。”

“什麼叫小勇？”四四問。

我才發現自己以前和小瓷說話時，已經習慣了用這些詞語了，不注意就蹦了出來，於是趕緊說到：“就是……小跟班的意思嘍。”

四四以為這是民間的俚語，也倒沒有繼續追究。

我於是接著說到：“好，不要再打斷我。在最開始的時候，我是伺候錦孃的，輕蘿是伺候菲兒的；後來我啞巴了，很多時候尤其是需要和人交流的時候，很不方便，於是輕蘿就改來伺候錦娘了。”

“錦娘要走了自己的丫頭，所以菲兒就從此記恨錦娘了，是嗎？其實這也不算什麼啊。”四四說。

“不是這麼簡單哦，她們的怨氣是輕蘿走之前就結下的了，一會兒我會說到的。那時候我還小，我不記得早些的時候是為了什麼，錦娘和輕蘿一直都很恨菲兒。但從我這些年聽到的，和自己眼睛看到的，我倒是覺得，菲兒確實是一個很愛慕虛榮和權勢，心地也很不好的人。在我們離開秋水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