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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段時間,沐月城中卻發生了一件,對於藍翎來說,非常愉悅的事情,那就是,當朝丞相,藍天,竟然在上朝的時候,遇到陌生人的刺殺。
刺殺的位置,好巧不巧,正是男人的命根子那地方。聽說當時的情況,異常慘烈,鮮紅的血,據說一路滴到了太醫院。
後來經過太醫的診治之後,藍天終於經受不住打擊,昏了過去。因為,他的另一部分,已經完全的報廢,而且還必須得“咔嚓”,否則會性命難保。對於一個對床事十分熱中的人來說,這無疑是一件比死還難受的打擊。
初秋的天,藍而高廣,涼風習習,煞是舒爽異常。涼州的瘟疫,也被藍翎的那一紙藥方,而控制住了疫情。
這一日,藍翎帶著小蝶,頭蒙面紗,一身白衣的,來到了沐月城最大的酒樓,飛雲閣。
飛雲閣,就像是北京城的東來順,是靈越國的歷史悠久的老字號酒樓,日日座無虛席,裡面來的都是朝中的各個顯貴,以及其他國家有身份的人,總之不是平民百姓能來的起的地方。
來到了飛雲閣門前,小蝶抬頭看著那三層大氣而又顯貴的高臺亭閣,不由得停了下來,口裡發出了驚歎的聲音。“小姐,這裡的東西很貴啊!我們的……”一道冷光刷的一下掃了過來,生生的讓小蝶,嚥下了那還沒來得及說出口的話語。
可愛的小臉一正,看著藍翎說道:“小姐,小蝶知道,您的銀子來的很正大光明,可是。。。。。。算了,沒了再去‘借’吧。”終於在藍翎的寒光凜凜的淫威之下,小蝶在最後關頭,機靈的把那個‘偷’字改成了‘借’所以主僕二人,一個一臉忐忑,一個一身白衣,頭蒙面紗,讓人看不到面紗後面絲毫表情的走進了飛雲閣。
“呵呵,看來睿王府應該經常失竊吧!”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的聲音,突然響起在三樓,緊挨著大街的一個雅間之中。這時只見有三個男人,正坐在那雅間之內,愜意非常的飲著酒。
這時,只見一個一身淡藍色長袍,頭上鬆垮垮的,僅繫著一根白色玉帶,一縷髮絲,邪肆的垂在鬢角旁邊,讓人整個看起來慵懶異常,一雙閃著妖異光芒,勾魂攝魄的雙眸,正眼帶促狹的看著對面,一身黑金色長袍,有著魔神一般,俊朗的男人。
而旁邊還坐著一名青色衣袍的男人,眼中有的是淡淡的笑容,沒有介面,而是獨自一人,靜靜的飲著手中的酒,彷彿周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絲毫引不起他的半點興趣一般。
只是那通身彰顯無遺呃華貴之氣,卻讓人不敢隨意近前。彷彿有一道看不見的牆,擺在那裡,看不見,摸不著,但是卻讓人無法再靠近一步。雙眸之中,笑意雖在,但卻透出了濃濃的冰冷與疏離。
而那個邪氣入骨的男人,眉梢隨著身體的動作,不斷的對著對面那個一臉冷氣逼人的男人挑逗著,似乎有意想要看看,這個素有冷麵閻羅之稱的睿王,是怎麼處理家賊的,而且這個家賊,似乎還是他那不受寵的妻子。
不錯,這三個人當中,那一個一臉冷沉的男人,正是東方睿。藍翎名義上的夫君。剛才小蝶在樓下的那一番話語,讓樓上的三個男人,都露出了各種表情。
其中淡藍色長袍的男人,正是東方睿的死黨,天下第一樓的樓主,洛水。
而另外那個青衣男人則是東方睿的一個朋友,三年前來到靈越國,因為一次巧合而認識東方睿,成了東方睿在民間的一個普通的朋友。名字很奇怪,叫納蘭清。
就在洛水是有聲的嘲笑,而納蘭水則是無聲的淺笑下,讓東方睿的臉更加的陰沉異常。
“我說睿……”洛水的聲音剛剛響起,就聽見,熱情的小二,高聲的說道:“二位客官這邊請!”話音剛落,一道極輕似狸貓般的腳步聲,由遠至近。
由於雅間的門都是由上好的宣紙糊成,所以透過絲絲光亮,仍然能夠看得到,外面的一點影子。
就在這時,一道特異的清香,透過門縫,傳了進來。緊接著一身白衣,頭蒙面紗的女子和一個小婢緩緩經過,正是那藍翎和小蝶。
東方睿的臉更加的難看起來。而洛水在聞到那絲絲香氣之時,雙眼突然一暗,眼中似乎有一道亮光一閃而過,而納蘭清在藍翎經過的瞬間,手裡的酒似乎有了起了一絲幾不可見的漣漪,沒有任何停留,一飲而盡。
“喲,這是誰家的小娘子啊!打扮的這麼怪異,來,陪爺喝一杯!”門外傳來了一道,充滿挑逗下流至極的話語。
“啪”的一聲,緊接著,“嗷----”詭異的怪叫聲突然傳來。“泥哈勒蛇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