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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這兒不遠。”穆迪嘟噥道。他們走到寒冷的街上,這是一條寬闊的街道,兩旁的商店裡擠滿了聖誕節的顧客。“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好點的地址建醫院,對角巷地皮不夠,又不能像魔法部那樣建在地下——不衛生。最後他們在這兒搞到了個地方,理由是病號可以混在人群中來來往往。。。。。。”
“到了。”過了一會兒穆迪說道。
面前是一座老式的紅磚百貨店,叫做淘淘有限公司,看上去衰敗冷清,櫥窗裡只有幾個破裂的假人,歪戴著假髮,姿態各異,穿的是至少十年前的服裝。積滿灰塵的門上都掛著“停業裝修”的大牌子。邦斯聽見一個路過的女人對同伴說道:“這個地方從來沒有開張過。。。。。。”
“這兒,”唐克斯招手把他們領到一個櫥窗前,裡面只有一個特別醜的女假人,假睫毛都要掉了,穿著老式的綠色尼龍裙。“都準備好了嗎?”
大家點了點頭,向她靠攏過去。唐克斯湊近櫥窗,抬頭望著那個醜陋的假人,撥出的氣模糊了玻璃,“你好。。。。。我們來看望亞瑟。韋斯萊。”
只見假人微微點了一下頭,招了招連在一起的手指。接著唐克斯就帶頭徑直穿過玻璃消失了,邦斯回頭望了望熙熙攘攘的人群,也走了進去。一瞬間,邦斯感覺自己穿過了一層涼水,卻暖和乾燥地從對面出來了。
醜陋的假人和她站的地方都無影無蹤了。他們好像來到了一個擁擠的侯診室,一排排男女巫師坐在搖搖晃晃的木頭椅子上,有的看上去很正常,另一些則有些可怕的畸形,比如長出象鼻子或胸口生出了一隻手什麼的。室內比起街上安靜不到哪去,因為有許多病人發出非常奇怪的聲音。前排有一個帶眼鏡的男巫不停地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角落裡一個邋遢的男巫一動就像鍾那樣噹噹作響,每響一聲他的腦袋就可怕的擺動起來,他只好抓住耳朵把它穩住。
穿綠袍的男女巫師在侯診者中走來走去,詢問情況,在寫字板上作記錄。邦斯看見他們胸口都鏽著一個徽章:一根魔杖與骨頭組成的十字。
“他們是醫生嗎?”哈利問道。
“醫生?”羅恩吃驚地說道,“那些把人切開的麻瓜瘋子?不是,他們只是治療師。”
“這邊!”韋斯萊夫人在角落裡的男巫發出的一陣噹噹聲中喊道。他們跟她排到隊伍裡,一個胖胖的金髮女巫坐在標有“諮詢處”字樣的桌子前,她身後的牆上貼滿了通知和招貼,如干淨坩堝防止魔藥變毒藥,解藥不可亂用,要由合格的治療師認可。
韋斯萊夫人走到桌前。
“你好,我丈夫亞瑟。韋斯萊今天早上換病房,請問——?”
“亞瑟。韋斯萊?”女巫用手指順著一張長長的單子往下找,“哦,在二樓,右邊第二個門,戴。盧埃林病房。”
“謝謝。”韋斯萊夫人說道,“跟我來。”
他們隨她穿過雙扇門,走過一條狹窄的走廊,兩邊都是著名治療師的肖像,裝有蠟燭的水晶泡泡漂浮在天花板上,看上去像是巨大的肥皂泡。各個門口都有穿著綠色袍子的巫師進進出出,有一扇門裡飄出一股**的臭氣,不時聽見隱隱哀號聲。他們登上樓梯,進了生物傷害科,右邊第二個門寫著“危險”戴。盧埃林病房:重度咬傷。底下一張銅框鑲嵌的卡片上有手寫的字樣:主治療師:希伯克拉特。斯梅委克;實習治療師:奧古斯都。派伊。
“我們在外面等吧,莫麗,”唐克斯說道,“亞瑟一次最好不要見太多的人。。。。。。應該家裡人先進。”
瘋眼漢贊同地咕噥了一聲,背靠在牆上,魔眼骨碌骨碌地轉動著。韋斯萊夫人半拖半拉的把邦斯和哈利帶進了病房。
病房挺小,暗暗的,只有門對面的牆上高處開了一個窄窄的窗戶。光線主要由聚集在天花板中央的水晶泡泡提供。
房間裡只有三個病人。韋斯萊先生的病床在房間最裡頭,小窗戶旁邊。邦斯看見他正湊著唯一一道陽光看《預言家日報》。他們走過去時他抬起頭,看到是誰之後,高興地笑了起來。
“你好!”他把報紙扔到一邊,叫道,“莫麗,比爾剛走,上班去了,但他說還會來看你的。”
“你怎麼樣了,亞瑟?”韋斯萊夫人俯身吻了吻他的面頰,擔心地看著他的臉問道,“看上去還有點憔悴。”
“我感覺很好,”韋斯萊先生愉快地說道,伸出那隻沒有受傷的胳膊抱了抱金妮,“要是他們能把繃帶拆掉的話,我都可以回家了。”
“為什麼不能拆,爸爸?”弗雷德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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