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4/4 頁)
看著她那張不苟言笑的臉。
我想起我與她最初的碰面,她的那些自以為是的預言。
我真的不願意成為她。
此時此刻我穿著拖沓的衣服,風搖搖晃晃,這座山頭沒有神秘山頭所應有的一年到頭的神秘霧氣,除了它那些對讓我覺得自己一無是處的險峻,所有所有都只能夠歸結為,這是一個山頭,是一個有大量綠色包裹著的不神秘山頭。
我:“你憑什麼這麼說。”
她的眼神略略掃過我的左手腕,我突兀地想起我自殺未遂的痕跡,我趕緊將我的手腕藏到背後。
她說:“我跟你做過同樣的事。”
她略微抬起她的左手手腕,可是一片平整根本就沒有疤痕。她卻低了些頭,我必須抽絲剝見,才能夠看到那麼些藍眼睛的不知名悲傷。
她說:“雖然現在已經不清晰了,我跟你做過同樣的事。”
她的意思是她也割腕過,可是手腕上根本不是“不清晰”,應該是完完全全的平整,即使說是癒合也不可能留下能夠如此融為一體的膚色。
我仍舊帶著我的警惕,我鬆開拽住她衣袖的手:“首先我必須感謝你對我的相救。”我說:“謝謝。”
藍眼睛伸回了手,抬起了頭。
我深呼吸一口氣看著她:“我有很多問題想問你。”其實在第一次見過藍眼睛女人過後,我就產生了那麼多問題,然而當我真正面對著她的時候,我卻又無從開口了。
“比如說憑什麼我說你是我?”
我點點頭。
她自嘲地笑了:“一樣的名字,一樣的容貌,在某個時間段裡一樣的記憶。你說,我是不是你呢。”
一樣的名字?
就是那個我一直還未曾告訴兔子,我耿耿於懷的名字?
她甚至是笑著向我伸出了手說:“你好。我叫白檀喜。”
我怔怔地握上了她的手,握手這種事情,明明是在這個年代,不可能有的禮節吧。她的手很冰很涼,她的眼神也很冰很涼。
“吶。你說。”她又抬起頭用著她那樣直直的眼神看著我,“我會不會也把你推下去。”
她兀自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深深扼住了我的骨骼,回覆了她那副面無表情的姿態:“對於同樣一個世界存在的另外一個我,我可是相當的不安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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