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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中的穿越旅遊團?
可是小女孩畢竟還只有七八歲,她居然能夠對這個時代這樣適應,那她在這裡生活了幾年,到底是幾歲穿越到這個陌生世界來的?
先不論我的門外有守衛,這麼一個小女孩是如何出現在我面前的,而且如果那些英文都是她寫的,難道她是留美的孩子,但是留美的孩子又怎麼可以有這麼流利的中文口音?
最最重要的是,即使我回了那樣的信,可是我從始至終沒有交代過我的長相,她是如何能夠篤定地出現在我的面前,然後笑眯眯地說出自己是蘿莉的?蘿莉這樣的詞彙並沒有出現幾年,所以疑問又繞回了原地——她到底是什麼時候穿越過來的。
我失神地看著她。
小女孩笑盈盈地走近我,然後騰出一隻手朝向我攤開了手。
她說得很理所當然:“手機。”
我緩過神來,嚴肅地看著她:“手機可以作為報酬?”
小女孩癟著嘴巴搖搖頭:“這是你猜不出答案的懲罰。”
答案?
“DARIN《desire》(之前的歌名)?”我不可置信地挑起了眉毛。
以上,是我如何脫離狐狸窩的完全過程。
然後漂亮的小女孩眼睛彎彎地看著我:
“你的名字呢?”
“白檀喜。”
第四十節:我猜我會把你踹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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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是白檀喜,而在這樣的世界我一直都沒有告訴過任何人。在這裡,我有一個狗血至極的丫鬟名字叫碧娘,兔子跟狐狸可以叫得不亦樂乎,雖然一開始我覺得他們叫的是另外一個人,然而有一天我是這麼想過的。
我想要告訴兔子我的名字,我想要向兔子坦白我那關於穿越的一切。
我確實在某一天是這麼想過的。
在那樣的一天,我同時考慮過,我是不是喜歡上了兔子呢。我無可避免地愛上了翩翩的英俊的兔子?陷入了與一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的三角戀情節之中。
然而在那樣一天的夜裡,我被像個大蘿蔔一樣扛在了肩膀上,然後我就醒過來了。然後我第一次睡在那樣骯髒的地方,第一次這麼邋遢著,第一次自殺了。
直到我被一個武藝高強的拿著芭比娃娃的小女孩營救。很遺憾。我將我的名字告訴我第一次謀面的別人。
可是小女孩的表現卻明顯異於常人。
小女孩只是歪著腦袋綿長了聲音,抬起腳步細細碎碎:“啊~我就知道。”
“知道什麼?”
此時此刻我們居然已經輕而易舉地下了那座險峻的山頭,走到了不那麼險峻的山腰——顯然我一直在掩飾我是怎麼從那座山頭上下來的——我自然是拋棄掉了與我有著深厚友情的小馬同志,哎呀太丟臉了我還是不想說——嗯嗯,我老實說了吧,顯然是被看似嬌小卻力大無窮得能把我輕易拽著,使出輕功飛下山的。
小女孩顯然不打算回答:“吶,我好無聊的。”
“所以呢?”
她還是一手拽住我,一手抱住芭比娃娃,很嚴肅地說:“當然是講故事了吧。”
“講什麼?”我怪里怪氣地看著她,“講雷鋒還是董存瑞?”
我能夠明顯感受到她的手在把我往崖邊推——即使不那麼險峻那也是相對而言的吧!蘿莉小女孩繼續著她那純情萌派不食煙火的笑容。
“好好。”我討好,“講柯南還是美少女戰士。”
她拽住我腰的手更加用力,她的笑容自然也是越發甜美了。這種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是的吧是的吧,蘿莉你一定是狐狸的親生女兒,時隔多年你卻苦於害羞不敢相認?
直到此時此刻我也終於從我的神遊狀態中甦醒了過來,我對這座山頭的概念除了險峻還是險峻,我的大近視眼讓我刻意忽視了不遠處不見底的深崖,當然我近視不到那樣的程度,一株茂盛的迎客松擋住了我全部的視線,等等迎客松是可以生長在半山腰的麼,大概是可以的,不可以的?
不行,我不能再這麼愚蠢地陷入了我那無止境的神遊以及碎碎念狀態。
我再努力地定睛一看,這種怪山即使是在半山腰也到處都是崖吧?果然是邪教主場的聖地易守難攻?可是在修葺那些華麗的奢侈的質量過硬的房屋的時候,建材是怎麼搬上去的?
蘿莉的那隻手還停留在我的腰上。
終於,我的恐高症大於了我的神遊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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