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4 頁)
喂,這真是一個巨大的黑色幽默。不是體內蘊神功,不是體內藏奇毒,不是體內在修真,而是近視眼,所以理所當然地戴上了的隱形眼鏡。
真是一個,巨大的黑色幽默。
哈,真相果然往往讓人捧腹大笑。
我努力迴歸正題:“既然你一直都直屬於皇帝,那麼這一次的目的,是替皇帝剷除邪教?可是我不認為你現在一個人,能夠有絕世神功剷平一個山頭。”
我看著她:“所以,你其實是為我而來?”
我繼續說:“其實,你喜歡皇帝,所以為愛犧牲做聖母,默默無聞無怨無求甘願為了一個種豬而東奔西走,連父母朋友也願意不顧不管了?”
我觀察著她臉上每一個細微的變化,我自嘲地笑說:“總有一天,我也會擁有你這樣博大的胸懷?”
她不言不語,她伸出右手觸控上了她的右眼,取下了一隻眼鏡,她甚至沒有用水清洗一下手?或者用藥水漂一漂鏡片,她強勢地拉扯過我,搬大我的右眼,我看見她右手的手指越發靠近我自己,然後是眼球的劇烈的不適應感,我的眼睛因為條件反射而眨出了眼淚。
喂喂,這樣不是很不衛生麼!
我眨掉眼淚,眼球也漸次熟悉了隱形眼鏡,我的眼前漸漸清晰了起來——戴上眼鏡,整個世界都清明瞭起來,雖然兩邊顯然陷入了一邊清晰一邊模糊的窘境?
我看清楚了遠處搖搖晃晃的樹葉,那些分明的經絡,甚至能夠看清楚隱隱附著在樹葉上,微微的霧氣。
我現在一定怪極了,一隻藍眼睛,一隻黑眼睛?我連銅鏡都不用摸了,我看一看眼前的這個女人,就能夠線上此時此刻的我吧。
等等。為什麼她的隱形眼鏡能夠讓我的眼睛那麼合拍?
不愧是世界上的另一個自己麼,她輕易看清楚了我心裡的疑問,她笑了:“你,是我啊。”
哈。所以眼睛的近視度數也是一樣的?
可是我沒心思繼續跟她無謂的對話,我下意識地眯著眼睛看著她:“藥水呢,這是年拋還是半年拋的?”
“那些都沒關係。”
“什麼意思?”
“理論上來說,你不用顧及到這些。”
“什麼叫做理論上?”我喋喋不休。
“剛才你的那些話,讓我很生氣。”她不緊不慢地說,她看著我,“所以,讓我們來賭一賭,誰擁有更多愛吧。”
其實我更深層次地知道著,這與其上說是一場遊戲,不如說是藍眼睛為了驗證自己愛情的賭注,而我則心甘情願地成為她驗證的工具。
她絕對是對皇帝的愛情有缺失感的。既然我是她,我就能夠了解她那種極度缺乏的安全感。所以這算什麼?她打算把我推向皇帝算什麼?
是的。只是狗血饕餮的菜餚之一。
是的。只是讓故事繼續發展的助力之一。
卻也只是我唯一有機會向藍眼睛提出要求的時刻。
要求之一:救出兔子。
要求之二:告訴我回家的辦法。
對此藍眼睛始終保持沉默態度,我將她的沉默態度自動歸結於預設——當然,除此之外我也別無他法了。
雖然我有把握說“啊,你要殺我早就殺了”,但那也確實屬於了謀殺未遂,我不知道我和她的經歷到底是在什麼時候出現了分支,我可摸不清她的情緒。
所以現在,我笑眯眯地看著她:“好吧。讓我們往王都前進吧。”
因為藍眼睛分了一隻眼鏡給我,自然讓我加倍認識了我們所處的不知名環境。這裡是那座無名氏山的山腳下,我抬頭試圖望一望山頭,啊,果然是傳說中的一片霧氣裊繞,霧氣的背後掩藏著濃濃的神秘感,神秘感的背後,自然是最具有神秘氣息的傳說中的邪教組織。
說來可笑,我被莫名其妙地抓去當翻譯的一個多月的時間裡,我始終沒有把邪教組織的內裡結構摸透——簡單明瞭的說是因為我的路痴水平,以及我的囚犯身份。
在我心神盪漾了這麼長的時間,藍眼睛始終沒有動靜。
我轉過頭來狐疑地看著她。
她狐疑地看著周圍。
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我眨眨眼睛可愛又靈動地看著她:“你迷路了?”
藍眼睛的頭低下了。
我再眨眨眼睛可愛又靈動地看著她:“你沒有備馬?”
藍眼睛的頭更低下了。
那她是怎麼來這山的?飛來的?我面無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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