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3/4 頁)
到底播放了多少集了?
我很窘迫地看著兔子。
兔子一副自作聰明的樣子:“按照常理來說,按照我一路下來觀察過的你的異常激動的表情來說,按照你從來懶惰得從來不愛多管閒事來說,總之按照很多常理來說,她一定是你一個很重要的人。”
他驕傲地看著我,在等待我的褒獎。
“是是,你很聰明。”我無可奈何。
他故作嚴肅地點點頭,接著說:“可是她是一名女性,當然如果是一名男性讓你如此激動的話,也就只能是你的戀慕十年的物件,或者是青梅竹馬的,某一天卻突然不告而別的男人。當然,如果真的是一個男人可以讓你熱淚盈眶的話,我會很嫉妒,我會悄悄殺了他,這是我身為喜歡你的青澀男方的自覺。”
他很嚴肅。
“是是,你很有自覺。”我嘴角一咧,嘿嘿一個冷笑。
“而她,身為一個女性,卻比你漂亮很多,我有理由相信,你們不是同父同母出生的,而根據她和你是不同姓的,我能夠精確地推測出她是你同母異父的姐姐。”他繼續他沒意義的嚴肅。
我看著他那副沒理由的嚴肅表情,看著他眉毛皺得老緊的樣子,以及他的天然呆的論調,我哈哈大笑,然後笑嘻嘻地說:“她畢竟是自小學古箏出生的人啊,比我有氣質得多嘛。”
“氣質是什麼東西?”他看著我很好學地看著我,“你也有‘氣質’麼。”
“一般來說,很有教養很大家閨秀,很多才多藝很討人喜歡的,就是被稱為有氣質吧。”我絞盡腦汁地試圖去回答這個問題,“我雖然也學過一段時間畫畫,理應是可以陶冶情操的,不過我應該吧,是沒有氣質這種東西的。”
“我有身為男未婚女未嫁的羞澀男青年的自覺,”他拍拍我,一副安慰我的論調,“我是不會嫌棄沒有氣質的矜持女青年的。”
我又哈哈笑了:“是是,對你的大度我無以為報。羞澀男青年。”
“其實你可以回報我一條手絹的,最好繡了你的名字。”他說,看來他還是忘不掉他腦子裡的,富家千金有為才子愛情模式。
他喋喋不休了:“雖然我很想你現在就送我手絹,嗯,最好是繡了名字的,這樣會便於我來找到你向你提親,不過身為青澀男方的我,應該是不能忍受別人在暗處,窺視我戀慕的一舉一動的。”
哈?有人在暗處?跟蹤?我眯著眼睛用著狐疑的眼神環視四周,黑漆漆的一片,明明是沒有別人的,那麼這樣的行為果然應該歸結為,跟蹤吧?為什麼要跟蹤我們,因為看見了兔子的揮金如土才前來劫財?
兔子的腰間沒有劍,他有些不耐煩,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一副睏倦的樣子:“喂,我好不容易才養成了早睡早起的習慣的。”
嗯,雖然我這樣的夜貓子,根本也沒有立場去提倡“早睡早起身體好”……
“王爺有請。”一個白衣女人忽的就站在了我們面前——果然,這才是正統的輕功吧,與會一手把我丟在地上,然後說我太重而飛不動的兔子模式輕功,有著本質的區別吧。我暗暗看了一眼兔子。
不過說起來,大半夜裡,一個白衣女人飛簷走壁,跳來跳去,更是一件恐怖的事情——
隔著這樣不遠不近的距離,我認得出,那是那一次我們在官道上遇見過的,那個又是拳頭又是匕首的冷冰冰女人,用著另類的氣場鎮得住西索式王爺的女人。我雖然不記得她那張臉,但古代文定律裡一定有的,不管白衣服會有多難洗,也會執著地一件一件穿著不去介意的角色。
她是那個有特殊癖好的王爺的人,她為什麼會來跟蹤我們,她是什麼時候開始跟蹤我們的,兔子是什麼時候發現這種事情的?
“不去。”兔子拒絕得很乾脆。
“王爺有請。”白衣女人的聲音冷冰冰,她無視了兔子的拒絕。
“不去。”兔子再次拒絕得很乾脆。
“王爺有請。”白衣女人鍥而不捨。
“碧娘我們走吧。”兔子轉身選擇了直接無視白衣女人。
“……啊?嗯。”我回過神來,急急跟上兔子的步伐。
“王爺有請。”——
我能夠感覺到一股寒氣從我的脊柱裡躥出,我小心翼翼地別過頭去看著兔子的脖頸之後,是一柄劍,白衣女人的聲音仍然冷冰冰,仍然不鹹不淡,她的劍很單薄,身為局外人的我也感受不到什麼劍氣,我所能夠感受到的,只是被磨得發亮的劍在月光之下閃爍著的,刺著我眼睛的,發涼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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