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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義的大俠事蹟過後,我問:“是他厲害還是你厲害?耍劍方面的。”
他甚至沒有沉思過,大言不慚:“我厲害些。”
“是他的‘砍龍劍’厲害些,還是你的‘沾的都是血’厲害。”
他沒有遲疑:“自然是‘沾的都是血’。”然後他驕傲地說:“除了下毒,我可是很厲害的,什麼時候我露兩手給你崇拜崇拜。”
我只是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衝他說:“洗洗睡吧。”
就這樣,我們每天過得鳥語花香,充滿了青春的情趣地足足晃盪了兩個月,
帝都,我們終於到了。
當我們還距離遠遠的,愈發逼近城門的時候,我就顯得格外興奮激動了,城門很威嚴很高大的樣子,就是電視劇裡最常見的城門也讓我目瞪口呆了,城牆很高很厚看起來就很滄桑,官兵們穿著冑甲拿著弓拿著劍,很嚴肅把守的模樣——我常年呆家做宅女,也沒有去過什麼古都見識過遺址,所以暫時原諒我的鄉巴佬模樣吧——官兵偶爾會檢查小商販推車內的東西,人流很大來來往往,百姓們挑著擔子推著推車笑著相互打著招呼,看起來一片和諧。不愧是帝都麼?
我一直都維持著目瞪口呆的樣子,還跳來跳去想親自摸摸城牆,感受一下其中蘊藏深厚的古代文化,終究還是被兔子制止了,兔子示意了一下旁邊官兵的奇怪眼神,那種眼神的大意便是“見過鄉巴佬沒見過這麼鄉巴佬的”。
我因為笨手笨腳不會輸古代女性的髮型,便一直維持著清湯掛麵的馬尾造型,從我這樣既沒談吐又沒氣質的模樣,就看得出我的鄉巴佬指數,然而兔子衣著華麗,長得風流倜儻英俊瀟灑,只要不說話不提出他的兔子論調,也絕對是翩翩公子一個。不知道是因為他長得太翩翩公子,還是我們的搭配看起來太不和諧,總之我們引來了不少行人的側目。
是石板鋪好的路,即使是城市也是綠樹藍天的看起來很漂亮,柳樹都栽得整整齊齊,夏風時而來,便四處飄灑著柳絮,而柳絮在陽光之下影子又顯得略略斑駁,樹影婆娑之中,又像是在迎合著小販們熱鬧的叫賣一樣。
也有穿著樸素的一家人出來逛街,笑起來也是甜甜蜜蜜的樣子。酒館客棧書塾一應俱全,人來人往也時不時有差役巡視街道,這個皇帝還不錯嘛,至少帝都看起來還是國泰民安的。
我們在投宿客棧,將馬也寄放在馬棚處後,便在我的強烈要求下外出遊蕩,見識一下帝都的民俗風情。雖然兔子一開始還扭捏於矜持女方和羞澀男方的問題,卻也突然不再矯情,暗暗低聲說:“大城市裡應該更好購買傳家之寶吧。”
原來他還在對我的非禮耿耿於懷。
我們整整花費了一天時間來無頭蒼蠅似的亂撞,在天色已暗是時候回客棧了,顯然這時候的我們已經找不到回客棧的路了,我們順著眼前的街道一路往下走,看著一路過來高高掛起來的紅燈籠,注意到耳邊喧鬧的人聲,熱鬧的骰子聲,我才突兀地反應過來:我們已然闖入了歌舞昇平的夜生活世界。
我原以為在這個時代的人民,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過著男來耕田女織布的自給自足的單純生活,卻忽略掉了每個時代的百姓總有著或多或少相同的娛樂方式。
比如說:喧鬧著“開咯開咯,押定離手!”——賭場。
比如說站在房子外面的女人們搔首弄姿,捂著手絹揮動著再眉目傳情:“公子……”——青樓。
“身為我,不限制你的娛樂方式。”我看著兔子很嚴肅說這話,再指指青樓外面的姑娘,“如果你的內心萌動了,我也不會介意的。”
對這個時代的男人們來說,三妻四妾畢竟是常事,沒應酬也可以逛逛青樓搭著姑娘喝喝酒,即便是兔子,應該也不能脫離“這個時代的男人們”這一頂大大的稱謂。
他看著我:“你希望我進去?”
我久久地看著他,然後嚴肅地點點頭:“如果你答應我陪同觀光就更好了。”
於是——目的達成了,我興高采烈地緊了緊身上換好的男裝,我實在是很想見識一下才貌雙全的青樓女子——當然,如果是花魁就更好啦,我畢竟也是固有思維的,在我的固有思維裡,身為花魁的女人一朵微笑,雖不足以傾國傾城,也能輕易傾掉一個輕浮男人的心,雖然我也不稀罕輕浮男人的心,這也算是我這一行旅遊觀光的一部分吧。
我們走進一家裝潢最為華麗的青樓,我零零碎碎地聽到周圍的客人們提起,最近此青樓裡有一名古箏彈得不錯,卻唱著怪歌的姑娘,頭髮也怪怪的,好像是老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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