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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去死。”
“是是……”知府大人受到了不小的驚嚇,再衝著還在愣神的差役們說,“快,起轎!”
我還保持著原姿勢,想去看看剛才那個陰冷女聲的主人是誰,好吧,就是那株可憐大樹的旁邊?我看見一個一身白色的年輕女人,正騎上馬,然後不遠不近地朝這邊看了一眼——擁有那樣威懾力的人,一定就是她了吧。
“娘。”兔子說話了,我以為他還處於遭受打擊的定格狀態呢。
兔子轉過身來看著我,表情比即將被非禮的時候嚴肅多了:
“不要悄悄拿我的袖子擦鼻涕。”
第十八節:不要試圖去告訴,顯而易見的謊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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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在一間小客棧,天色已黑,我也不知道此時此刻的準確時間,又沒有手錶我的手機也為了節約電力而一直關機,這小客棧前不挨村後不著店的,也沒有誰來打更,桌子上有一根燃燒中的粗壯蠟燭,兔子蹲在我的身邊正在勤勉好學地看著我——
洗衣服。
在我已活的人生之中,洗衣服我都是依靠洗衣機,當然,我還沒有廢柴到沒有洗衣機就連衣服都不會洗了,而兔子很明顯就是從來沒有看過現場版本的洗衣服,他表現出了很強烈的興奮——他非說我用他的袖子來擦鼻涕了,糾纏著要讓我洗。
我:“你的衣服都是別人幫你洗?”
他搖頭。
我:“那你的衣服從來沒洗過?”
他搖頭。
我:“那你是怎麼活過來的?”
他很理所當然:“穿一件扔一件吧。”
我嘆一口氣:“節儉是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
燭光很昏暗,我本身就是一個近視眼,現在很不體貼的兔子非纏著我這麼做,實在是想讓我離失明再靠近一步。我本來以為這個時代還必須用棍棒來捶打衣服,我估計就我這初次洗衣的水平,也只有把衣服給打爛完的,就憑我的破壞之手,沒什麼不可能。客棧老闆資助了我皂角,也就相當於肥皂了,我也順便把自己穿越來的那身衣服給洗掉,夏天的衣服一直不洗實在是臭烘烘的。
在我大汗淋漓地搓完衣服過後,我的兩手正好一直搓衣服的那團面板也變得通紅了,我倒是不認為是我有多大力多認真地洗衣服,才導致這種情況,應該是我的自身的面板劃痕症導致的,雖然這一次不是用指甲和鈍物所劃的,但也應該跟我本身面板的體制脫不了干係。
兔子很眼尖地發現了。他翻著我的手:“洗衣服都這麼傷手的?”
我搖搖頭,自嘲地抽回了手:“是我一身病。面板劃痕症,慢性蕁麻疹,血壓也有點低。”這麼一說我的身體還真是夠嬌弱的,對了,還外加我來這裡之後才形成的暈厥體質。
“娘,你以後也穿一件扔一件吧,咱不洗衣服。”他的眼睛比燭火還要明亮。
我:“節儉是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
他略微思考:“那我洗吧?”
雖然我也不想說“洗衣服是女人的事”這種重男輕女的話,也難得兔子有這份心意,但我也是還是不希望他這麼做,雖然我知道他的下毒水平有多悽慘,但我的潛意識裡也是這麼知道的,兔子的手是用來做更正經的事的。
我很豪爽地一拍兔子的肩膀:“你要真有這份心意的話,就趕緊給娘找一兒媳婦來。”
兔子:“這一點我也沒辦法啊。”
也是。古代大多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兔子看起來是個孤兒,認了我這個半吊子孃親,我也沒有門路去認識一些高官子女,來暗中撮合,使郎才女貌促成金玉良緣啊。要不去找個媒婆?
但是他現在得陪我雲遊四海,我也倒並不是非缺了兔子就不行,我只是初來乍到的,還是一個十足的路痴,沒人帶路我絕對徑自就騎著馬奔賊窩了,當然,或許會一不小心就做個壓寨夫人,但是那也是電視劇情節,應該也輪不到我這裡來。
所以目前,我也只有自私地把兔子留在身邊了。
想到這裡,我還是覺得自己有點卑鄙,兔子也算是盡心盡力地對我,我也不應該對他這麼自私,我再拍拍兔子的肩膀,語重心長:“兒子,你要是看上哪個姑娘家了,可別小少年害羞啊,人在你這個年紀,兒子都倆了。千萬跟娘說,娘就是手段用盡也會幫你的。”
他欲言又止,莫不是已經看上哪位千金小姐,又覺得人是千金自己高攀不上,而處在躊躇遊離的階段?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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