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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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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在冬風瑟瑟之後的結局,是我的噴嚏連連。
總之這是一個讓我輾轉反側的夜晚,我的神經處於緊繃的狀態——因為現在的我是一個人——我要去擔心荒郊野嶺的有沒有豹子老虎再不濟是狼的情況,雖然即便我真正遇到了,我也只能夠倉皇地爬樹——沒有人在上面拉沒有人在下面推,我一個人根本爬不上去——我腦內劇場來回播映的是動物世界,趙忠祥老師的聲音在我的耳邊來回盪漾“它發現了獵物,它悄悄地逼近了過去,衝了過去,它衝了過去”。
我神經衰弱了。
總之我連連地被驚醒了,我覺得很口渴,之前我一直過著山大王的角色,我從來沒有關心過水從哪裡來,菜從哪裡來,原來和兔子在一起的時候,我已經是完全依附於他的了。說什麼要獨立要自力更生,結果我依賴得是那麼的理所當然。
在我驚醒的若干次之後,天已經破曉。大概因為昨天的折騰,我一身痠痛得不得了,我果然是小姐身子大嬸命。
我很賤的很念念不忘的還是那塊玉佩,即便我現在就算是彎一彎腰,都感覺一陣痠痛,我的動力是“按照常理來說,女主角一般都會找到被遺棄的信物的”。
可是我找不到。
我趴著身子挽著袖子,閉著一隻眼睛用清楚那隻眼睛盡力去看,盡力從一絲一毫的縫隙裡,去尋找哪怕是一點點的希望。
那些碎裂掉的木頭有些刺痛,可是昨天我從樹上摔下來的擦傷,也早在呼呼的冷風之中識趣了知覺,所以那些算不上什麼。我在廢墟之中滾來滾去翻來覆去。
我找不到。我真的找不到。
可是我沒辦法癱坐在廢墟之上痛哭一場。我說過的。我雖然賤,但是不想賤到那樣的地步。
於是我還是拋下一切吧。於是我決定艱難地站了起來。
我找了一個最近似於道路的方向,迷茫不安地準備向前走去。我的大腿也是痠疼的,這麼多年以來我一直無法理解的,就是我那肌肉樂此不疲分泌的疼痛,我既然有那樣嬌弱的身子,那就不要把我分配到這個急需力量與體力的時代。
我艱難地走了很久很久,我的腿痠疼得挪一次步子就難受,我到不了頭。
我大概完全走反了方向,我前行的動力也一次一次地減弱,我本身就不是那種滿心充斥著“希望就在遠方”的人,我是那種跑八百米,最終氣喘吁吁得不想堅持,便會直接舉手放棄的人。
所以辛苦到暈倒這種狀況永遠不會適用於我。我只會因為低血壓沒吃飯而昏倒。每當我不戰自敗的時候,我會想一想我的媽媽。
我要給我自己想一個新的動力。
我的媽媽很迂迴的,她總是會在一群婦女的討論之中,對我的長相多加批評,當然,即使是再醜的女兒,別人的父母也是會幫忙奉承的,於是其他的婦女會說“哪有哪有,你家的女兒那麼好看的”。我的媽媽總是滿足於這樣的虛榮感。
我想我這一失蹤,我媽媽的虛榮感就此了結,那她的一生還有什麼盼頭呢。
嗯。新動力達成。
我又累又渴,此時此刻我決定休息一下。我便在遠離一棵張牙舞爪的樹木地方,小小地休息一下。我會自嘲地想一想,既然我可以穿越,那或許我會遇到一個騎白馬的王子,再不濟,我會遇到一個會變王子的青蛙,再再不濟,我會遇到人猿泰山。
總之我前進著。
然後我要闡述我一再說明的道理,理想與現實總是有著不遠不近的距離。不過也足夠給予我希望了。我因為又飢又渴,在痛不欲生地行走之中,醒著就暈了,暈了又醒了,如此的惡性迴圈之中,在不知道什麼時候的最後,我不知道翻了幾個山頭的最後。
我獲救了。救我的人不是兔子不是狐狸不是那對腹黑的小倆口,我迷迷糊糊之中看到的背影背了一把弓箭,我這麼呢喃地想著:啊。是獵人啊。
在我的意識形態之中,有很多個種類的獵人。
有救小紅帽的獵人,有放灰姑娘的善良獵人,動漫裡的獵人數量我也就不再一一列舉,不過在我的認知裡面。
獵人是好人。他揹著我回了一茅草屋,還給我喝了藥。
不過這似乎並不適用於我所面對的這個背弓箭獵人。
特別是他滿臉絡腮鬍子,在我餓得快要死掉,卻毛茸茸地蹭上我臉的時候。我的神經猛然繃緊,可是我只能夠瞪圓了我的眼睛,我動彈不得——我猛然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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