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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古樸的拔步裡傳來一聲嘆息。
淡淡的月光溜進帷幔,只見青絲交纏覆滿,只見子恬靜柔的睡顏,只見男子黑燦難解的鳳眼……
她睡著了,景闌無奈地看著懷裡的佳人,環於楚腰的雙手漸漸收緊,陷入甜夢的某人一點一點貼近。
“雲卿。”景闌啞著嗓子在她圓潤的耳邊低吟,“雲卿。”聲音染上了淡淡的,感的惑著,“卿卿。”依舊沒有回應,耳邊只有她平緩的呼吸。
真的,睡著了。
景闌暗歎一口氣,俊秀的臉頰與她光潔的額面相貼,心頭籠著些許不滿。放了一把火,就這樣睡了,他不皺起眉,修長的手指在她纖的背部遊移。雲卿,你真是不懂男人啊。
柔緩的撫摸搔動了某人的癢經,娥娜小蠻輕輕扭動,溫熱馨溢懷而來,激烈地刺激著景闌的感。一股燥熱順行而下,讓本就難以入眠的他更加精神。兩拳緊了又緊,下顎繃了又繃,青筋顯了又顯,終於忍了過去。
比夏練三伏還要難耐,比赤腳行醫還要辛苦,真是甜蜜的折磨。景闌慢慢鬆開雙臂,將她拉開數寸,目光在皓如凝脂的素顏上逡巡。他自認對並無貪戀,面對各佳人的種種勾引,他都能做到不動如山,而今……景闌長指順著她的額角,輕輕滑動,撫過她細緻秀的眉,撫過她微合沉靜的眼,撫過她質若瓊瑤的鼻,最終停留在那柔軟嬌嫩的唇上。
每見一次,總覺心頭蠢蠢動,蠢蠢動啊。
他薄唇勾笑,緩緩靠近秀雅安適的睡顏,撥開如絲的烏髮,如獲至寶地貼近。鼻尖親暱地撫弄,交換著彼此的呼吸。一陣微癢在心頭,薄唇張了又合,合了又張,似要傾訴什麼話語。半晌,他不再壓抑自己的情緒,輕輕地吻上殷紅的唇角。只要一下就好,景闌這樣欺騙著自己。她的唇又溫又甜,惑著他慢慢探進。溼潤的舌尖像是說著哄的話語,將馨的兩瓣喚啟。還不夠,還遠遠不夠。他繼續努力,輕柔地舔舐這她的貝齒,奮力闖入縫隙。
“嗚……”某人喉間發出無意識的低咽。
頎長的身軀忽地一滯,這一聲嬌音肆虐地侵佔了他的神經。嘭地一下,腦內嗡鳴。熱烈的情感,如溢位宣紙的字句,無法定格,也無法抹去。他粗重地喘息,摟著楚腰,翻身而上。這已不是心猿意馬,而是洪水猛獸。不再是輕緩的探進,而是急急的吮吸。身體的灼熱,流竄的真氣,景闌第一次放縱了自己。黯淡的,襯出了他頰上的紅暈。
屋外白雪紛飛,屋內他貪戀逾矩。
無意識地,手指探向她的衣襟,顫抖著、興奮著貼近。她的肌膚有些微涼,她的頸項如玉般膩滑,她的鎖骨優地聳立,她的肩頭圓潤而纖細。他在她的唇裡輕嘆,在她的舌尖低語。他,認栽了,他,服輸了。景闌不過是一個普通男子,不過是一個想親近所愛的紅塵痴兒。
一聲吟娥,徹底摧毀了他本就岌岌可危的理智。長指一扯,衣帶散亂,他的手如靈蛇滑過弱柳細腰,一路向上觸碰到……
侵略漸止,他氣息不定離開吐氣如蘭的紅唇。鳳眸半掩,看向手掌覆蓋的地方。一圈一圈的白布纏在她的胸口,人平緩地吐息。如一盆冷水灌頂,景闌腦中霎時清明。不行,還不行,她還有未盡的心事,不能在這時……
“唉。”景闌再嘆一聲,癱睡到人身側。胸口劇烈起伏,鳳眸閃過複雜的神采。這一,他真是在天宮地獄遊走,心境起伏難平。
梧雨兄,他究竟是在幫自己,還是在折磨自己。
“唉。”又一聲,景闌自嘲地輕笑,今他怕是將此生的嘆息都吐了個乾淨。
“嗯……”內側傳來一聲低嗚,他身上的棉被倏地消失。熟睡的某人本能地將自己裹成蟬蛹狀,紅唇漸白,柳眉輕皺。他長臂一伸,將渾身冰涼的佳人摟入懷中。用自己為她取暖,這一次再無,只有濃濃的疼惜。
“娘……”含糊不清的夢囈,“不…”
他心頭微酸,輕撫著她的長髮,輕拍著她的背脊。她之所以選擇走上戰場、步入朝堂,為的是驅逐環繞心頭的夢魘。他知道,其實她很脆弱,脆弱的讓人不想揉進心裡。攬緊,攬緊,傳遞著勇氣。
“……”懷中傳來啜泣,他低首垂眸,卻見她倔強地皺眉,像是強忍住眼角的淚水。
他看得出,她的笑中含著憂慮,她強忍著不去回憶往昔。痛苦的過去在白日隱匿,卻在子鑽入她的夢境,侵蝕著她的心。
“不怕,卿卿。”清泠地耳語。
嗚咽漸止,一切重歸寧靜,再聞平緩的呼吸。
憐愛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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