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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了下,往邱鳳婷的方向爬來,嚇得邱鳳婷用手捂住自已的嘴,不讓自已叫出聲來,身體也開始發抖,但腳下卻一點力都使不出來,站在原地,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條蛇往她身前游來。
這條蛇,太邪門了,明明死了,當她下去時,卻沒有發現它的蹤影,而現如今,它卻又出現在她的房中,更加恐怖的是,它好像有意地,橫躺在她的床上,此時正有意的往她身邊爬來。
邱鳳婷身著內衣內褲,在一頓心靈掙扎之後,放開有點發抖無力的雙腿,就往客廳退去,這個房子只有一室一廳一廚一衛,面積並不大,而現如今,邱鳳婷人已退到了沙發上,眼睜睜地看著那條蛇往她這邊走來。
它是怎麼上來的,又是怎麼進來的,什麼時候進來的,這些現在好像都已不重要,目前最重要的是,如何讓這條蛇走,讓它離開,這才是最主要的。邱鳳婷已退到了沙發邊,那條蛇正一步一步向她逼來,再這樣下去,她就會成了這條蛇的晚餐了。
邱鳳婷無力地坐倒在沙發上,眼睛瞪得大大的,眼孔都要出來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嘴裡就是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啊啊啊地叫了數聲,都沒有結果,手無力地撐在沙發上。突然給身下的一塊東西給挌了一下,眼睛繼續盯著那條向她游來的紫蛇,手摸到那個東西,拿起放到眼前一看,發現是自已丟在沙發上的手機。
抬起眼,繼續盯著那打蛇,卻在這時發現,那條紫蛇已游到了她的跟前,此時正高高地抬起頭,盤著下半身,兩眼很笑地看著她,頭還在那裡動來動去,很是不老實,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兇惡可怕,滿臉的戲笑,但是她卻有一種錯感,它並無意傷她,更多的是戲弄。
見它只是坐在那裡,一動也不動地看著她,邱鳳婷就心驚膽跳地對著手機,手指發抖,一個手根本沒辦法拿住那小小的,超薄的,這個平時兩個手指就能拿起,就能拔打自如,就能快速發資訊的手機。
現如今,因為它就在前面,一臉賊笑地看著他,“你,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打電話報警了。”
邱鳳婷顫抖地用手指著那條像在看好戲的蛇,聲音嘶啞地叫喊著,伸出另個手,做勢要往手機上按去,雙眼繼續盯著那條蛇,就怕它下一刻會往她身上撲來,然後對著她的脖子一頓猛咬,那她不是死定了。明知道自已說得話它未必聽得懂,但是她就是想叫,想嚇唬它,要是這樣就能把它嚇走的話,那她一定會去燒個高香,向菩薩還個願的。
可惜呀,她說的話就像對牛彈琴,任她瞪,任她叫,那蛇就是不動,不前也不退,就盤腿坐在那裡,盯著她看,眼神中的笑意是有增無減,在那裡搖頭晃腦地看著她,看得邱鳳婷是一愣一愣的,就連準備拔打號碼的手也停了下來。
邱鳳婷那個恨呀,那個悔呀,自已幹嗎沒事去惹這個東西,它要生要死與她何干,第一次見面,她本好意相救,可它呢,卻是對著她的手指咬了一口,把手機放下,看向給它咬過地手指,把手指對著它晃了晃,“看,這是你咬的,我本好心相救,你卻恩將仇報。”不知是不是眼花,邱鳳婷見它的雙眼跟著她的手指轉了下。
這動物的眼珠子不是不會動的麼,莫非是自已驚嚇過度,而產生的幻覺,看向手指,那個給護士小姐包裹得很好的手指,越看就越心疼,唉,平時都捨不得動一下的手指頭,沒想到現在倒好,讓它這個東西給咬了一口。
那個醫生雖說這手無傷大雅,這蛇也無毒,但誰知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要是消炎不過關,讓她的手指發炎了,又或是這蛇毒是隱藏式的,哪天讓她成了蛇女,那要她如何活下去呀。
越想越可怕,想到最後,邱風婷是無力地攤倒在沙發上,“天哪,我怎麼這麼倒黴呀,好不容易明天可以放個大假,明天好上街狂逛,現如今,都是你,都是你這個東西,你不知好歹,我好心想救你,你卻恩將仇報,本小姐做好事從沒想過要回報,但你也不是這樣回報我的吧。”
邱鳳婷氣憤地用手指著它,這東西她是越看越不順眼,只要它留在這裡一刻,那麼她就會多一分危險,蛇是冷血的,就算它通靈,那它終糾還是一條蛇,它分不清好壞,只憑喜好,可能隨時都會對她動口,如果真是這樣,那自已不是與蛇同窩,隨時都有生命危險,不行,得想辦法趕它走。
邱鳳婷冷下心來,靜靜地想了下,用什麼方法趕它走呢,打電話報警,現在的警察辦事越來越沒有規章,越來越不給力,可能打完電話,那些警察還沒來,她就給蛇咬死了,打電話給消防隊,對呀,打電話給他們,解放軍的效率好像比人民警察要來得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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