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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明天就是你進宮的日子了,你一點也不緊張嗎?”丫頭紅綢輕拍著蘇曉月……應該說是杜曉月的肩,看著杜曉月悠閒地吃著盤裡的糕點,不禁問了出口。按理說,這女兒家要出嫁了,都會有些緊張,但這位四小姐,好像並不怎麼放在心上一樣。
“緊張有用嗎?”杜曉月懶懶地說著,就算這會子緊張得吞不下飯了,還是得進宮啊——而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在蘇曉月,呃,是杜曉月的字典中好像沒有耶!“青竹!我想吃瓜子,最好是那種五香味的,你能不能幫我弄一點來?”見另一丫頭青竹空著兩隻手進了門,杜曉月趕緊叫著了她,既然她們被杜康永派了來,那就得好好利用,否則可會辜負杜宰相的一片好心哪!
青竹一翻眼,這幾天,這位四小姐每天都變著法子使喚兩人,一會兒說要吃桂花糕,一會兒說吃四喜丸子,一會兒要到幾枝梅花插在瓶子裡,一會兒又要替她捶背。要知道,紅綢和青竹可是大夫人身邊的紅人啊,如果不是大夫人和老爺有命,她們早就甩手走了,哪還由得這女人呼來喝去?“是,小姐!”
杜曉月當作沒有看見青竹的白眼,繼續閉上眼睛,享受這免費的按摩。
“小姐,我聽說,這次一同被選進宮的姑娘還有四個。她們分別是張尚書的千金,李尚書的千金,童侍郎的千金和柳將軍的千金。”紅綢邊捶著杜曉月的肩,邊漫無目的地聊著天,“聽說張千金的舞跳得最好看,李千金是個才女,詩畫尤其出眾,童千金是京城有名的美女,和李千金並稱為京城雙嬌,柳千金出生將軍家,會些武功,聽說英氣十足,有時連男兒也自嘆不如呢!”
“嗯……”杜曉月不回答什麼,只是安靜地聽著。
“小姐,你一點也不擔心她們以後搶了聖上的寵愛嗎?”紅綢試探著問。
“嗯……”杜曉月還是閉著眼睛,但心裡卻想著,她們爭了最好,這樣也我不用費著心思讓皇帝討厭我了!
紅綢有些氣餒,這十天來,無論說什麼,這四小姐都懶懶地回答,什麼事也不表個態。以前就聽人說過,這四小姐脾氣很怪,透過十天的相處,紅綢還真覺得這四小姐的脾氣真的很怪,說她好說話吧,她有時特挑剔,特別對吃的,說她不好說話吧,無論你在她耳邊說什麼,她只聽著,讓你一個人唱獨角戲。這樣的人,到皇宮裡一定是不受寵的,雖然長得也算是上等姿色,但脾氣古里古怪的,很難討人喜歡!
“月兒!”正房夫人丁英葳帶著她的那一般丫頭進了門。
杜曉月眯眼一看是正房地夫人來了,起身,站了起來,扯出一個職業式的微笑:“大娘,您找月兒有事嗎?大娘,快請坐。紅綢,快給大娘沏杯好茶來!”
丁英葳自然能看出杜曉月是皮笑肉不笑了,但也不在意,也是拉了個假得不能再假的笑容,坐到靠近火爐的地方,又拉了杜曉月的手,坐到她和身旁:“明天你就要進宮了,大娘也沒什麼好送你的,這裡有點小東西,就當作是給你的嫁妝吧!”說剛說完,丁英葳跟來的丫頭,用盤子紅綢託了一塊祖母綠來到杜曉月的面前。
“呃……大娘,您的好意月兒心領了。”杜曉月推辭著,笑著搖了搖手,俗話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丁英葳與蔣良娣關係並不好,那天杜曉月醒來時,她那冷冷的輕蔑的眼神,杜曉月可是記得很清楚的!“只是這玉一看就是上等的好玉,月兒不能收您的麼貴重的禮物。”杜曉月並不認識什麼玉好,什麼玉不好,但這話還得這麼說——杜曉月說時,同時在心裡鄙視著自己居然要拍她的馬屁!
“你大娘給你的,你就收著!”杜康永的聲音傳來,聽不出悲喜,平平靜靜。
“爹,您來了!”杜曉月看著杜康永一席紫色官袍,知道他是下朝就往這裡來了。這十天裡,杜康永沒有到過杜曉月居住的院子裡,今日還是頭一次。“你請坐。”杜曉月站起身,把自己坐的位置讓給杜康永,自己在一旁站著。
“真不知今天走了什麼運,兩位大人物居然會在同一天出現!”杜曉月在暗地裡想著,但表面上還是一動不動,乖乖地站在一旁,準備聽這兩位大人物的“訓導”。
果然不出杜曉月所料,杜康永一來,先說了一大番道理:什麼女大當嫁啊,什麼在家從父母,出嫁從夫君啊,到宮中要安分守己啊,為皇帝分憂解難啊……
杜曉月在一旁聽得直想睡覺,這皇帝杜曉月可一次也沒有見過,只聽紅綢說,這皇帝二十來歲吧,繼位也好幾年了,至今未立後,所以,太后決定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