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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較好,如果一會兒子太后老生常談,一不小心聽睡著了,可不好了。
“小姐要這個來做什麼?”青竹從隨身的荷包中掏出一塊,遞給杜曉月。
杜曉月接過,含在嘴裡:“清醒一下腦子,怕在太后面前出醜了!走吧,別讓她們久等了。”不知道太后急著召見自己做什麼,也不知皇帝在不在那裡,如果在,杜曉月當然得全神以注,繼續將那個對皇帝恐懼的女子裝到底啊,最好是達到皇帝討厭自己的效果,然後安安分分地當一個不受寵的冷後!
第八章
太宣宮,是當今太后也就是皇帝的生母居住的地方。當杜曉月踏入太宣宮時,杜曉月首先看到的是一個四十來歲,混身透著貴氣的婦人,雖然她沒有穿著鳳衣,但從那身華服和旁邊人的恭敬態度,很容易猜著她就是太后了。這太后雖然四十來歲,但風姿依然綽越,如果臉上沒有那些細小的縐紋,身體沒有發福,更像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女人啊!不過,杜曉月看見她的第一眼,腦子裡忽然冒出清朝的孝莊皇后大玉兒的名字來:她的眼,看似很平靜,很慈祥,但她眸光中透出的睿智,是不可忽視的。再回想起在選後時,她說的一句話:一切以大局為重。也就是說,按著皇帝的喜好來選後,這後位一定會是李千柔所得,但礙於杜家的勢力,不得已選了杜家的女兒為後罷了。
那這太后現在召自己過來是為了什麼?杜曉月慢慢地走向太后,在距她五步遠的地方,跪下身,行著大禮,顫著聲說:“杜曉月給太后請安!”
“快起來吧!”太后笑眯眯地說著,同時有兩名宮人將杜曉月扶了起來,“到哀家身邊來坐!”
杜曉月看了一眼太后所坐的軟榻,榻上放著的靠墊——青色的上等綢緞帶有五分舊色,足以顯示這位太后的簡樸性格。杜曉月低了頭,慢慢移步到太后的身邊站著,細聲細語地說:“曉月還是站著和太后說說話吧。”
太后點點頭,接過宮婦遞來的茶,慢慢地喝著,動作很優雅。放下茶杯,抬眼,看著杜曉月:“皇后,皇帝不喜歡事情太過麻煩,所以將你的冊封儀式免了。按理說,皇后冊封儀式是每位皇后必不可少的儀式,現在皇帝免了這儀式,皇后會不會覺得委曲,如果皇后覺得委曲了,哀家可以要求皇帝舉行這儀式。”
杜曉月在心中掂量著太后的話,同時低下頭,細聲細語地說:“回太后,臣妾不覺得委曲。臣妾也是怕麻煩的人,冊封儀式僅僅是個儀式,臣妾不在乎這些虛名。而且皇上是一國之君,理應以國事為重,這種麻煩又不重要的事,還是不做的好。”太后都以皇后稱自己了,當然得改去稱謂了。只不過,如果沒有那冊封儀式,對於一個皇后來講,是很委曲的——當然得除開杜曉月了。
“好孩子,果然如你父親所說的,知書達理,善解人意啊!”太后滿意地笑著說。
哦?杜康永在太后的面前說過這些話?好像杜康永對他的女兒並不是很關心啊,怎麼知道他女兒知書達理,善解人意了?杜曉月微微一笑:“太后謬讚了,曉月是皇上的皇后,自然一切得替皇上著想。”一句話,表明立場。
“嗯。”太后微笑,“你也坐下吧,陪哀家說會兒話。”
“是。”杜曉月坐到太后右手邊的椅子上,看著太后,“太后……”
“還叫太后呢,改口叫母后啊!”太后笑眯眯地說。
“是,母后。”杜曉月趕緊改口,“母后想聊些什麼?”
“哀家已經二十多年沒有出過宮了。”太后笑著說,“你今天剛進宮,不如你給哀家說說宮外有哪些趣聞吧!”
呃……杜曉月在心中暗叫苦,自己來這斐亞王朝不過十來天,這十來天時,自己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怎麼可能知道外面有什麼趣聞啊!不過,這太后不是她二十多年沒出過宮了嗎?那她也一定對宮外的事不怎麼熟悉了,那就對她講一些以前看過的故事吧!可是講什麼好,射鵰?神鵰?倚天?這些故事好像太長了,自己也記不全了。那就講一些戲曲上的小故事吧!比如牡丹亭之類的,把其中一些她們無法接愛的東西改掉,改成合這裡的人的思想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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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時辰後,杜曉月從太宣宮裡回到了昭陽宮。
“小姐,怎麼用了這麼長的時間?”紅綢一見杜曉月回來了,趕緊迎上去尋問,跟在杜曉月身邊的這些日子,紅綢慢慢發現,杜曉月說話時那種漫不經心的態度,如果見著太后也是這樣,怕太后會責怪她的無禮,然後進宮第一天就不討太后的喜歡了。
“和太后聊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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