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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杜曉月是故意這麼做的,這李千柔這麼受寵——透過微敞的衣領,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她頸子上全是紅紅的痕跡,就算杜曉月沒有談過戀愛,沒有交過男友,但在開放的時代裡,也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代表的是哪層意思。所以,她在這後宮中的地位將會日日高升,這後宮中,一個女人的地位高了,自然會讓其他的女人忌妒,會遭人孤立,然後呢,那個宮鬥基本上就可以上演了,接下來呢,這個女人到皇帝的耳邊吹吹枕邊風……呵呵,這個不用細說,天下的人都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了。所以,現在呢,暫時讓她不要把杜曉月當作敵人——至少在她鬥倒其他女人之前,不要當敵人,先安靜地過過日子,更何況,那童如煙可不是吃醋的,她在京城裡可是和李千柔併名而譽的啊!所以,她們的宮鬥會是一項長期的工作。而杜曉月呢,完全可以做到兩邊不得罪的。
“姐姐怎麼可以親自奉茶給妹妹呢?真是折殺妹妹了!”李千柔趕緊起身,雙手接過茶,笑著說。
“呵呵,這是該的!來者皆是客……來我昭陽宮的,就是我的客啊,主人招待客人是應該的。”杜曉月笑呵呵地說著,同時轉身,再看向其他的嬪妃,“今天呢,我為各位妹妹們奉上一杯好茶,我們都是一家人,給家人端茶送水是應該的。”
杜曉月的話說完,宮女們也很配合地送上了新的好茶,然後杜曉月一杯接一杯地親自將茶送到那些妃嬪的手中,同時也在心裡感嘆著:原來慰問他人做秀場面就是這種感覺啊!扯著個笑,說著一層不變的話,還真是TMD虛偽!算了,虛偽就虛偽吧,為了以後每天都有個安寧的、好睡的日子,這前面必要的辛苦是值得的!
接著的十來分鐘,大家都天南地北地閒扯著,杜曉月忍著要打呵欠的衝動,裝著很在意地聽著每位的一言一語,只是很純粹地聽,必要時點點頭,微微笑笑就含糊了事了。十來分鐘後,李千柔透出了回宮的意思,其他的妃嬪也跟著透出辭行的意思,杜曉月也不多留,親自將她們送出了大門,目送她們離去,再讓宮女們將宮門關上。
“呀,終於走了!”杜曉月揉了揉快要笑僵的臉,“看來這笑果然是不好賣的,難怪人家會流行‘賣身不賣笑’的大實話啊!”
“小姐,你真的被那些壞書給毒害了!”紅綢聽著杜曉月的驚天之語,臉色沉了下來,杜曉月雖然自小不受寵,但也是該讀的書一本沒有少過,該學的禮儀一點也落下過,可這半個月的相處下來,完全找不到她受道德禮儀教化的跡象啊!
“我說的可都是大實話!”杜曉月搖了搖頭,表示否定紅綢的話,一本正經地對著紅綢說,“你問問青竹或秀秀,一天到晚扯著個假笑跟那些人說著不著邊的話,你會覺得好過嗎?人家賣身的,可以不管表情如何,只要脫衣服後跟人家那個就行了,但賣笑的不同了,必須得扯著笑啊,不然怎麼叫賣笑?最主要的是,人家賣笑還有錢拿,我這賣笑,一個子兒也沒有啊!你們大夥兒說說,我虧不虧啊?”
話還沒有說完時,一旁的宮女太監們都努力地憋著笑,話一說完,也不知哪位宮女忍不住了,輕笑出了聲。若不笑,肯定沒有敢笑出聲來;可有了第一聲,自然也有了第二聲了,接著,所有的太監宮女們都哈哈大笑起來。杜曉月也笑著,青竹也笑著,只有紅綢笑也不是,氣也不是,轉了身,就往內屋走去。
“小姐,你這樣說話不行啊,你是一國之母,得時刻注意一言一行啊!”青竹見紅綢走了,也停止了笑,對杜曉月勸著。
“皇后怎麼了,皇后也是人啊!”杜曉月滿不在乎地說,“既然是人,就有享受的說話權力的自由,雖然這裡說話會受一些限制,但只要不往刀口上撞就好了。如果真按著那要求來啊,每天說話做事都一言一板的,多無聊?”
一旁的宮女太監們聽得直點頭,從第一天跟著皇后開始,就知道她並不是一個嚴厲的主子,這幾天相處下來,主子還真的很好說話,對宮女太監的要求也不嚴,也不擺什麼皇后的架子——看她和青竹、紅綢相處的模式就知道了。所以呢,宮女太監們覺得跟著這主子真是跟對了!只是有一點不好,主子似乎並不是很受皇帝的寵愛,倒是太后,一連幾天派人來召主子過去坐坐。
“所以呢,你們以後也自在一些!把這昭陽宮當作自己的家,別太拘束了——大家能認識就是緣份,能夠同住在一個屋簷下更是很大的緣份呢!”這句話是對宮女太監們說的,雖然杜曉月不喜歡他們一有事就跪在地上,可這是皇家不可少的禮儀,如果硬是要他們免去,只怕會太特立獨行,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