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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籠子太大,收藏的鳥兒太多,也太吵了,只好縮小關著自己的籠子,求一分安靜罷了。”
“你當這皇宮是籠子?”坐到杜曉月身旁,談文昊忽然有種前所未有的自在,因為杜曉月是在皇宮裡唯一對自己這個帝君沒什麼想法的人,從她進宮至今,始終無所求。原以為她的無所求是裝出來的,慢慢地才發現,她是真的無所求!雖然她每次見著自己時,都是唯唯諾諾,一幅膽顫樣,但她所有的言詞裡都圍繞著一箇中心:避免引起自己的注意!只是,她今天怎麼不繼續偽裝了?
“我可沒有說過。”杜曉月坦然,轉頭對上談文昊的視線。皇宮本來就是一個華而不實的籠子,在這個籠子裡,沒有飛翔的自由。雖然杜曉月懶得飛翔,但偶爾還是要顫動顫動翅膀。
聽著杜曉月的話,談文昊明白了杜曉月剛才同離珞談話時裡的失落。“皇后現在和朕說話時不緊敢看著朕的眼了,聲音不顫動了,還敢與朕如此說話了。”談文昊試著開始了另一個話題。
“皇上認為臣妾還有裝的必要嗎?”杜曉月挑眉,不冷不淡地反問,“經過今天所發生的一切後,皇上認為臣妾還有偽裝的必要嗎?皇上做為一國之君,只怕早已經看穿臣妾這種爛到極點的偽裝了吧。我是人,不是猴子,沒興趣當別人的演員。”
“你很有自知之明!”談文昊不得不佩服杜曉月的深思熟慮,在被人發現她的真實性子後,居然還能如此坦然,不得不說她是個冷靜的人。“而你,似乎也把這宮裡的人當成猴子了!”
“皇上說自己是猴子?”杜曉月眨眼一笑,同時也想到自己始終做不了一個心機深沉的人,和一個人只要談上幾句後,確定他或她對自己沒有性命上的威脅後,就容易放鬆自己的警惕,甚至還可以同她或他開一些不疼不癢的小玩笑。唉,這樣的自己,應該是自小生長的環境陪養成的吧。
“當著一國之君的面把國君比成猴子,不怕引來災禍?”談文昊明顯得感覺到杜曉月放鬆了對自己的警惕,也隨了她的語氣,跟著開著玩笑。
“呃……還真沒想過!”杜曉月輕笑,“不過,皇上想罰臣妾,臣妾可是非常樂意的!”怎麼搞的,對這位皇帝的情緒轉變也太快了,快得連杜曉月自個兒都無法承受了!可是,杜曉月沒辦法控制自己,談文昊在杜曉月眼中,不是皇帝,只是一個人而已。“唉!跟了自己二十多年的民主思想,已經深入骨髓了,改不過來了啊!杜曉月,怎麼辦,在這等級深嚴的時代裡,你的民主思想會不會給自己惹來麻煩啊!”杜曉月在心中暗歎著。
“朕還真不明白了,別的妃子都希望得到朕的寵愛,可你卻一臉唯恐避之不及,甚至還樂意被關禁閉。難道你一點也不在意朕的寵愛?”談文昊淺笑,左手靠桌,同時託著頭,壯似乎漫不經心,但眼卻緊盯著杜曉月。
“呃……”杜曉月自然沒有錯過談文昊臉上一絲表情,眼裡的第一個眼神——他必定是皇帝,就算自個兒崇尚人人平等,但察顏觀色,以隨時確保自身的安全才是要緊的!“臣妾不是不在意皇上的寵愛,而是,臣妾有自知之明,臣妾無才無貌,也不懂得討人歡心,在鮮花遍地的皇宮中,只不過是一株非常非常不起眼的雜草。所以,皇上不寵愛臣妾,臣妾也沒有什麼怨言。臣妾只是很高興,很高興能在皇宮中,能偶爾見見皇上,對於臣妾來講,已經足夠了!”唉,怎麼這話聽著就那麼不不倫不類?管他的,先說來哄哄他罷了——總不能說:我一點也不希罕你的寵愛!
“真的?”談文昊將頭傾身杜曉月,略帶曖昧不清的聲音問著。
“呃……當然!”杜曉月很想移坐到旁邊的位置,可又覺得這樣做不是很妥當,忍下心中的不爽,同時也得忍下一張俊臉的忽然放大,輕聲地回答著。
“嗯!”談文昊坐正身,點頭,像是頓有所悟,“看來是朕忽視了皇后娘娘啊!那今晚就由皇后娘娘侍寢吧!”
“啊!”杜曉月萬萬沒有想到,這談文昊怎麼忽然間就扯到侍寢上面來了!一時間,有種是被他下了圈套,而自己似乎在無意間落入了他的圈套裡了!唉!杜曉月,你還真是個笨蛋,這談文昊顯然是個人精,你居然還會在此時放鬆警惕,你不吃虧上當還有誰會吃虧上當?!
“劉公公!”談文昊不理會杜曉月處於呆愣狀,大聲地向亭子外喊著。
聞皇帝傳喚,劉公公趕緊走進了亭子。談文昊接著說:“傳旨下去,今晚擺架昭陽宮!”
劉公公欣然領命而去,就連紅綢和青竹也一併被劉公公叫走了。杜曉月下意識地吞了吞口水,同時也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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