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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麼外戚專政,要麼宦官幹權,要麼相權傾朝。如果繼任的后帝將這些問題處理得好,那麼這個王朝就可以繼續繁榮,如果處理得不好,那這個王朝離瓦解的時間也不遠了。現在的斐亞國就是處於第三種情況。
“你是說朕在靠女人保江山了?!”談文昊面色一冷,聲音也很冷冷的。
看來,一不小心刺激到他了!“如果你要這麼認為也沒差!”杜曉月隨意地笑笑,懶懶地說著。
“你……!”談文昊很討厭這樣的杜曉月,她憑什麼要說中自己心中一直梗著的那根刺?!
“其實這也只是一種政治手段罷了。”杜曉月輕鬆地說著,可無法那麼坦然地面對談文昊那種不怒而威的氣勢,站起身,走到燭臺前,輕輕撥動燭芯,“歷史上有很多人也這樣做過,國家與國家間的聯姻,納大臣的女子進宮為後為妃,送質子到其他的國家裡去來換取一片寧靜。只可惜,可惜了那一群女人,荒費了青春,荒費了所有所有。我不認為你們的這種手段是可恥的,卻也不認為它是可取的。”
“你到是看得開!”不冷不淡的聲音,讓人不寒而顫。
“沒辦法,因為我也成為了那一群女人中的一個!還很不幸運,就我這種不入眼的小角色,也快成為被人利用的對像了。”杜曉月隨興地笑著,放下手中的竹籤,走到談文昊的面前,很從容,“所以,在某種情況下,我不得不為自己的將來打算。雖然與虎謀皮是危險的,但總比坐以待斃的好!”
昨天,蔣良娣和丁英葳進宮來了!一個時辰裡,蔣良娣除了哭外,只說了兩三句安慰杜曉月莫擔心她的話,剩下的時間,丁英葳先是對杜曉月說了一番大道理,什麼要侍奉好太后啊,注意後宮裡其他妃子之間的爭鬥啊,爭取皇帝的寵愛啊,早點生龍子啊,甚至還送了一本春宮圖給杜曉月,還說如果要什麼特殊的幫助來留住皇帝,也可以儘管提,能幫的絕對會幫。這些話初聽之下,還的確是一番關愛之詞,是人家的一番好心。但杜曉月深深明白這其中的厲害:宮規中有規定,妃子進宮第三天後,其家屬可以進宮探望。因此,其他的妃子們的家屬,在第三天後就陸陸續續進宮探望。可杜家的人呢,杜曉月進宮大半個月後,從來沒有到過宮裡探望她。禁足的兩個月裡,杜家也是不聞不問。年節的時候,別個宮裡的妃子們有家屬送來的賀品,但昭陽宮裡,別說賀品了,就連根雞毛也沒見著。最後還是太后看不過去了,給杜曉月送了一些東西來,說雖是禁足,但入宮後的第一個年節,還是得好好過的。
對於這些,杜曉月並沒有什麼怨言:蔣良娣是個二房,如果杜康永和丁英葳不允許,就算她想進宮來看杜曉月,也只能是想想;杜康永對一個可有可無的女兒自然不會想到要進宮來瞧瞧;丁英葳那更是不用說了,進宮前嗆白了她幾句,只怕她心中還有些討厭杜曉月呢!
只是,昨天丁英葳怎麼忽然間進宮了?還說了一番‘感人肺腑’的話,出乎意外的行為,過兩天後的再次進宮探訪,她的動機,不是太讓人疑惑了嗎?
而今日的杜康永的行為更是奇怪了,李尚書的臉明明因杜曉月失手造成的,按著李尚書看自個兒的眼神,他應該是想要揭穿自己的,但杜康永的一句話後,他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悻悻地站在那裡。那麼,杜康永今天怎麼會突然間幫自個兒了?別說是什麼父女情深,為女兒排憂解難!
“看來,你是覺得你受到了什麼威脅,所以你決定不再沉默了?”談文昊跳過她的忤逆用詞,收撿有用的資訊。
“是又不是!”杜曉月回答得模糊,因為有些事,她也處於一片模糊中。“不管我的動機如何,我只是想說,我與你談判的內容對你是百利而無一害!”
“說說看!”
“好啊!談判是雙方的,皇上可以聽聽看。”杜曉月重新坐下,面色平靜,“以朝中現在的局勢和後宮中的情勢,皇上對后妃的大力寵愛只怕也未能拿下中間派的力量;杜康永在朝中的勢力不是一天兩天了,想要連根拔除有一定的難度;後宮中,幾位貴妃已經明顯地在開始爭風吃醋,只怕皇上的正廳還未安穩,後院就快要起火了。其實要掃除這些問題也不是難事,最為辣手的問題——帝相權之爭。不知道皇上有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為何會出現杜康永的權勢過餘鼓脹?
帝制的核心在於中央集權,但是過分的集權會讓皇帝的公務增加。而丞相的出現,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幫皇帝減輕不少政務。所以,建立丞相制度不得不說是一個創舉。只是,人都有貪慾,當權欲燻心時,自然對現有的權利會不滿,進而開始爭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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