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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才反映過來,輕拍著她的背,低聲地安撫著。“小妹,出了什麼事,給三哥講。是不是姓談的欺負你了?”雖然自己親眼看見了所有事情的經過。可自己還是沒有弄明白他們吵架的原因,她曾經說過。她和談文昊常吵架。用吵架的方式解決問題,可如果天天像他們這樣吵,再好的感情都會吵沒有的。何況。怎麼聽著他們兩人更像是在試探對方的感情!如果真是這樣試探。也太傷腦筋了!
“哥…………我很貪心,對不?我受不了與其他的女人分享一個丈夫。所以,我狠心地拒絕著他!’”
“哥,其實我好高興看見他來救我的;當我認為他因不會泅水而有可能死在望月湖中,我連死的心也有了!”
“哥。我跟他是不同世界的人,我們的想法差距太遠。我所要求的。他永遠也不會理解。也永遠不懂!”
“哥,其實我不貪心,我只是想讓我的丈夫只有我一個人,難道有錯嗎?牙刷和男人。我絕對不與人共享,就算我會肝腸寸斷。我也要堅持!”
“哥,今晚我又跟他吵架了,這一次是最後一次吵了,沒有下一次了。以後我將永世不再見他……何況我也保不準我哪天就這麼憑空消失了!”
聽著杜曉月的哭訴。杜正軒算是明白了。剛才她和皇上的對話中。她提了兩次後宮裡的女人。大概她就是在提醒皇帝他們間的爭執點在哪裡。可她說得太隱晦,沒被察覺。“小妹,你這樣,豈不是很痛苦?”杜正軒輕嘆一聲,見了面痛苦,不見面也痛苦,這可如何是好?“小妹,你還是忘了他吧,你得記住,斐亞的史上,沒有哪個帝王會終身獨寵一個女人,更不會只有一個女人,”相信時間可以沖淡一切。何況他們只是相處了不到半年的時間,相信情還未到深處。要忘記也不是很難吧!
“哥……我好冷…真的很冷!”哭到盡時。早已經不是身體的冷了,而是心冷;情到濃時,不是時間,不是歷史,而是永恆,“哥,如果我死了。我一定要去輪迴。我不要再帶著記憶多活一世!”
杜曉月的聲音越來越小。身子也越來越冷。杜正軒這才意識到她剛從湖裡出來。衣衫盡溼,又受到這樣一番刺激,只怕已經生病了。探手到她的額間,果然燒得很厲害!“小妹。別說死不死的。三哥帶你去找大夫!”手指輕顫著將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裹到她的身上。抱著她,提氣躍身而去。
看著杜曉月離去。談文昊只是沉默,只是想要爆發。只是想跟人狠狠地打上一架,將心中的怒火、怨恨、後悔都宣洩出來!談文昊沒有錯過杜曉月臉上那一閃而過的傷痛。是自己最後的那一番話傷了她。所以。她會口無遮攔地損毀著自己,甚至越來越絕決。絕決到說下了永別的話!可是。自己會那樣說,還是不是因為她惹惱了自己!她一點都沒有為自己考量過,她一點也不能體會自己的心情!用力扯下湖畔的柳樹條。臨風而武。將心中所有的不滿都落入武裡,狠狠地抽打著,卻在聽見‘吱’地一聲響後,停下了所有的動作。冷聲而問:“誰?出來!”
“皇上請息怒。是臣——毛秋聖,”毛秋聖邊說著話。邊從一旁的灌叢中走了出來,跪下身,行著禮,“臣毛秋聖……”
“行了!起來吧!”談文昊不耐煩地說著。暗歎剛才與杜曉月談話時太過用神,意沒注意到這裡還藏了這麼一個人!
“謝皇上!”毛秋聖緩緩地站起了身。但依舊抱手躬身。“天色已經很晚了。而且皇上溼了衣衫。皇上還是快移架回到船上吧!”
談文昊冷眼打量著這位曾經在不經意間幫助過杜曉月‘逃跑’的幫兇。更是對他曾經與杜曉月朝夕相處兩個多月而生氣。但是,這種氣如何使出來?一直以來他都不知道她的身份,當知道後,他們就已經無往來。“剛才你聽到了什麼或是看到了什麼嗎?”談文昊冷聲而問。手中的柳條並沒有丟棄。背手而立走到毛秋聖的面前。
毛秋聖微微沉默。但很快就回著:“皇后娘娘曾經提及過望月湖。甚至期望能到望月湖遊覽一番。所以臣曾經找過一些關於望月湖的地理書籍給皇后娘娘;當今晚臣得知皇上與皇后被人圍逼到絕涯時。臣猜著皇后娘娘的大概意思。遂與杜三公子急急趕到望月湖恭候皇上、皇后;現在此時。杜三公子已經去迎接皇后娘娘了,”
回答一個問題居然繞了這麼大的一個圈兒。最重要的是他還絕口不提他看見了什麼聽見了什麼,但他卻又真實地回答了!談文昊很滿意他的這分機警:“走吧!”
“皇上。臣還有一事想稟奏。”毛秋聖沒有按著談文昊的命令跟隨而行。反而快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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