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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去看他拿藥!”毛秋聖也隨意搶了個藉口跟著走了出去。
陷入自己思想中的杜曉月當然沒有聽到其他的人在說些什麼。只是想著自打被確認‘懷孕’後的一些事。心裡亦是高高低低。起伏不定——一 直以為存在的生命原來並不存在,一直以為並不孤單的自己原來一直是孤單的;但這樣,又可以斬斷與他的最後一絲聯絡了,沒有了這層關係,那麼跟他之間就可以真正結束了!“哈!果然。五百萬並不是每個人都能中的!我的運氣哪能有那麼好一次就中頭等獎?”杜曉月忽然間輕拍著額自言自語。已經忘了這屋子裡還有另一個人的存在。說完後。還重重的呼了一口氣。似乎要將所有的心緒都放鬆了下來。
“沒關係!月兒,別傷心,我們可以努力一些,會有小孩的。”.談文昊緊緊地將杜曉月摟入懷中,下巴抵著她的頭頂。輕聲地安撫著。就算自己還未來得及高興,至少也不會如同她一般失落。在她的認識裡。一定是認為小小的她/他是存在過的,
“嗯………嗯?’”杜曉月本是下意識地答應著;可腦子裡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他怎麼會在這裡?自己好像還被他抱著!“放開我。現在我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了。我們可以真正說再見了!”無力掙扎。只好用言語作為抗爭的方式。
“別動,讓我抱一會兒,就抱一會兒就好!”低下頭。輕輕地吻在她的髮間,她的發還是溼的。帶著湖水的另一種味道。有些難聞。但這並不影響到此時談文昊心中的那分踏實—— 當意外地發現杜正軒正打算抱著她去尋大夫。看著安靜的她輕閉的眸子和沒有一絲血色的臉。心一下子就疼了,甚至還有一種恐懼。她似乎隨時就會離去一般!現在真實地把她抱在懷中。身子暖暖的,會動嘴皮子。這些都證明著她的活力!
輕輕地吻,暖暖的呼吸。讓杜曉月心間一動,就那麼靜靜地等他擁著自己。可全身上下粘粘的感覺很不舒服。而且還特別口渴,只好打破這份安靜:“好了,已經好一會兒了。我要下去喝水。我還想要洗澡。麻煩你能不能迴避一下?”不過。身上的衣服是乾的。看來應該是被人換下了衣服。只是這衣服是誰幫自己換的?
“你要喝水?你先靠著床坐一會兒。我去給你倒杯水過來。”談文昊把枕頭塞到杜曉月的身後。再起身走到桌前,一手執壺。一手執杯。“過一會兒他們就會將浴桶送進來,泡泡身子,對你的病很有好處,’.
“我身上的衣服是誰換的?”還未睜眼時。就聽著他們的說話聲。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杜正軒又把自己送回了他們的本營!又想起自己在不久前才說過永世再也不見。這會子又算是什麼了?“這裡又是哪裡?滄瑤?是我三哥把我送到這裡來的嗎?”
對於杜曉月的問題,談文昊不想回答,不想讓她知道是自己在望月湖畔遇見了他們。然後強制地把她帶了回來;也不想讓她知道。她的衣服是自己親手換上的,“先喝水吧,潤潤喉,瞧你的聲音都吵啞了。”坐下身,攬上她的肩頭,輕輕地將遞到她的唇邊,
沒有接過水杯,也沒有就著他的手喝下水,只是輕轉頭,看著他那略帶憔悴的面龐。半晌,才幽幽地問:“為什麼要如此待我?你不生氣了嗎?不嫌我不尊重你這位一國之君了嗎?”他是個驕傲的帝王,所以。在自己轉身離去的那會兒子。他不會追過來;因為他的驕傲,自己可以輕而易舉地將他激怒;更是因為他的驕傲,知道兩人不會有明天!可是。現在他在做什麼?端茶遞水,連哄帶騙。還用溺死的人的溫柔眼神看著自己。如果自己的意志不夠堅定。只怕已經沉入其中了。
“月兒。我們不要吵了好不好?剛才我說的那些話都是氣話。別往心裡去可好?”一手執杯。一手緊攬在她的肩頭。身子輕輕一顫。淺淺地嘆了口氣,緊領著的眸光不放,“先把水喝了,再多休息一會兒,我們有話明日再說可好?”
吵架?杜曉月低下眼眸,沉默地就著他的手,慢慢地喝著水。只是腦子裡一片混亂:從今晚見著他時。自己就和他在吵。沒有好好地跟他說過幾句話,而且每次都是自己引的火,似乎是自己很無理取鬧,所以。他會說自己飛揚跋扈、驕縱蠻橫。可是,他哪知自己的心事?一腔心事無法說出。只能用這種方法來解決!“今日事,今日定;不用等到明日。”斜手推開唇邊的杯子,輕輕一扭頭。“我也不想吵了。吵架不是我的風格。現在我就把話明說了,而且只說一次。”以後也懶得說了,說一次.傷一次.何苦?
穩穩地將杯子丟到桌上。再與她相視而座:“你想說什麼?”她不是個無理取鬧的人。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