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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什麼來與其他新進的秀女競爭?所以,我會提前讓自己清醒。到時不會讓自己為難。更不會讓別人為難——如果是在我的家鄉,我才不怕這些呢。那個時代夫妻結婚離婚如同上下公交車一般。而行人也有選擇上與不上的權利—— 但在這裡。我是被趕著鴨子上了架。一直在努力爭取下來,不想有一天,對那架子有了感情。偏偏那架子也沒辦法帶走,只好委屈一些,原想飛向其他天地的。現在不飛了;原想到江河裡遊的。現在不遊了。有個水盆也滿足了。乖乖地被站在那上面,只可惜。架子太大,太好,自願上來的鴨子太多……” 話說到這裡,微停了停。杜曉月知道說這番話所代表的意義。她並不只是逼他一定要怎麼做。也是在逼她自己不能輕心大意,外面的花兒開得正香,家裡的彩旗也一直在飄,這種雙面情況下,有的事,真的有辦法僅憑一句話就可以輕信,
“月兒。不用說了。朕明白了!”談文昊緩緩收回了手。一直以來。她都沒有隱瞞過她的要求。她說過。如果不能達到她的要求。就放她走。可是,能放她走嗎?不能!所以。只能按著她的要求來做。沒有迴轉的餘地了?!“月兒,我們先不要談這個好嗎?你剛睡了七天,肚子早就餓了吧,來,先讓宮人們給你梳洗一下。再去吃點東西吧!”事情太過複雜。不是一刻兩刻就能處理好的。所以。還是暫時擱在一邊。從長計議吧!
“好啊!”抬眼。挑眉,眼眸中的愁緒似乎少了三分。揚起一個輕快的笑容,“能盡歡時須盡歡,想太多了也太累了,現在最為重要的是吃飯一一聽你這麼一說。我還真餓了呢!”只是,輕輕在心裡苦笑,每次談起這件事,他總是這樣躲閃之間。並不給予一個明確地回答,不過。這樣也好。至少還可以抱著一點幻想,自我麻醉幾天吧!
起身,招來宮人為杜曉月梳妝。梳洗間,談文昊終始坐在一旁。當紅綢欲為杜曉月畫眉時,談文昊接過筆。順著她原有的眉型,輕輕添了兩筆,卻恰到好處,不濃不淡。配著淺淺的淡妝十分相宜,
紅綢侍立於一旁,臉微紅。帝、後間這種毫不避諱親愛真是羨煞旁人。只不過,杜曉月似乎不在狀況內,她有些神思恍惚。
“紅綢,你們先退下吧!”杜曉月在緊緊地盯著談文昊半晌後,忽然而然地冒出了這麼一句。
紅綢雖然不解。但主子的話還是要聽從。帶著其他宮人退下。這屋子裡又剩下帝、後兩人了,“文昊。剛才……也就是我醒來時。太后……不是。我覺得你跟母后之間怪怪的,是不是這幾天發生了什麼事?”
“沒什麼事。你剛醒來,一定是想太多了。”談文昊扶起杜曉月,引著她往偏廳裡走去。“你一定是餓壞了吧。我們去吃東西!”
真的沒有什麼嗎?杜曉月悶悶地想著。卻又不好再問,他打定主意不說自己當然不能逼他。如果逼出什麼負後果出來。那自己可能會成為這離間母子關係的千古罪人啊!“今天他們準備了什麼?我跟你說啊。我睡著時。總覺自己好餓。像是走了很遠的路。可四周卻是黑乎乎的一片。什麼也沒有。在黑夜裡走啊走,也不知走了多久。腳痠了,肚子餓了,只好蹲在黑乎乎的地方里。最後最後又不知怎麼的突然就醒了,似乎是一道天賴之音,又像是去寺廟裡唸的經文,當時我還在想啊,這一定是個夢,居然夢那麼幽閉的地方。真是嚇死人不償命呢!”杜曉月邊走邊講著自己夢中之事,還帶著幾分笑。似乎很是有趣。“還好我不怕黑。如果是那些膽子小的女子哪。只怕早就嚇破膽了!””
“你說你走到了一個黑暗的地方?還聽到了和尚唸經說話的聲音?”杜曉月的話。在談文昊的耳裡就不像是講玩笑話一般輕鬆,它猶如一盆冷水澆在了他的心間,如果真如她所說。那一葉的話。是否可以相信?而且一葉最後的一句話是什麼意思?難道真如他表面上所說的?可不可以理解為‘不該是你的。就算是搶也沒有用?’所以,杜曉月剛才說的那番話。就是她可能在無意間聽到的‘經文’?她會放棄,她會再次離去?
“不是我走到。是做夢,夢到的地方!”杜曉月強調。後又輕聲嘀咕著,“說來也真鬱悶。我到這裡後。幾乎從來沒有夢見過我的家人。一直以來都是安穩無夢到天明,有的時候我就在問自己以前生活過的那個時代難道只是一個夢境?”
耳尖的談文昊沒有忘記杜曉月偶爾間愛自言自語的習慣。特別是今日她醒來後,她的話時而很多都是他所聽不懂的。看似很無稽的話把它串到一起,卻依稀能辨別出其中的一些貓膩。“月兒。你說的家人是指誰?還有你說的小弟、電玩、偶像劇